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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豆腐那豆腐,還是老家的鹽滷豆腐

作者:由 沂蒙地三鮮 發表于 美食時間:2022-11-05

才女往往都是全方位的。

幾天前,鮮哥看到《大眾日報》的才女加美女記者張依盟寫的《好吃山東:豆腐,在山東是一種怎樣的存在?》。

她的“依盟探寶”專欄那麼專業,寫起來美食也這麼美味。

該文圖文皆備,色香味俱全,鮮哥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讀完文章,那感覺像嚐遍了山東各地的豆腐美食。

文章特別提到泰安有“三美”:白菜、豆腐、水。

對這“三美”,鮮哥太有發言權了。

1989年至1993年,鮮哥曾在泰安上了四年大學,對這“三美”太熟悉,感受太深了。

泰安市依山傍水、山清水秀、土地肥沃,白菜好吃、水好喝,自然沒的說。

唯獨對這裡的豆腐也算“一美”,鮮哥不敢苟同。

對泰安的豆腐,第一印象就是,賣豆腐的從來都不吆喝。

在鮮哥的老家,豆腐都是圓的。賣豆腐的或者推著小膠車,車上綁著個篩子,或者在腳踏車後座上綁個篩子。

不管豆腐熱不熱、幹不幹,賣豆腐的從來都是“換豆腐嘮”“熱豆腐嗷”“方熱的豆腐嗷”“焦乾的豆腐嗷”地,拉著長腔吆喝著,豆漿也嘩嘩地流著。

現在他們大都改用電動三輪車,吆喝也不用人工了,改成錄好音、反覆播放的充電喇叭,聲音要更高、傳得更遠了。

在泰安,賣豆腐都是敲梆子,梆子響,豆腐到。

記得,剛到學校的時候,每天早晨,還沒睡醒,宿舍的窗外就響起了清脆的有節奏的“bang bang”聲。

一開始,鮮哥好奇,怪影著慌。推窗一看,原來是賣豆腐的站在窗下,騎著三輪車,車上放著一個木頭平板,板上蓋著籠布,站在那裡敲著梆子。

籠佈下面,方方正正、白白嫩嫩的,就是泰安“三美”之一——石膏豆腐。

這個豆腐,與老家的結實得能用秤鉤子勾起來的鹽滷豆腐,有著天壤之別。

在老家吃豆腐,最簡單粗暴的就是用刀一切,拿著煎餅一卷,再來上點大蔥、辣椒、大醬臭豆腐佐著,吃起來沒個夠。

複雜一點的吃法,就是白水煮豆腐。煮過的豆腐,用老百姓的話說:“踢跳”,意思就是有彈性。

而且,老家的鹽滷豆腐,幾乎是百搭菜、家常菜,上得了筵席,進得了百姓家。

煎炸熬煮涮,鮮香臭辣鹹,五香豆腐乳,大塊臭豆腐,豆腐經得起各種折騰,既能主打,也能助攻。

鄉間俗話“千滾的豆腐萬滾的魚”,沂蒙名吃“香椿拌豆腐”“小蔥拌豆腐”“家常炒豆腐”“辣椒炒豆腐”,過年吃的“白菜海帶五花肉熬豆腐”“豬大腸燉豆腐”“豆腐丸子豆腐乾”,歇後語中的“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非老家的鹽滷豆腐不可。

對泰安豆腐的第二頁印象,就是它雖然細、嫩、軟,但是有點膩,不香,沒有味。

一比較就知道差別,一比較才就發現特點。學校食堂的豆腐,要麼是燉的豆腐,要麼是炸的豆腐,很少有熬的炒的豆腐。

這是因為,石膏做的豆腐,太軟了,用老百姓的話說“拿不成個”。意思就是,那豆腐經不起廚師的炒翻、顛勺等各種折騰。

到現在,鮮哥也沒想起來,泰安的豆腐到底有多美。

說這個,不是說泰安的豆腐不好。是因為,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後來,才慢慢知道,點豆腐的凝固劑有很多,如葡萄糖、酸漿等等。

點出來的豆腐,各有各的樣子,各有各的味道。

用什麼點豆腐,沒有一定之規。有的為了更多地出豆腐增加效益,因為做豆腐賣豆腐是一項很辛苦的活計。有的是風俗習慣。有的則是單純為了味道。

味覺是有記憶的。這種記憶是相當頑固的。吃慣了鹽滷豆腐,喝慣了有點殺口的豆腐漿,其他的豆腐都索然無味了。

鹽滷豆腐,強烈地刺激著人們的味覺,強烈地吸引著吃過鹽滷豆腐的中老年人,很多年輕人也加入了吃鹽滷豆腐的行列。

在臨沂城,只要有賣鹽滷豆腐的地方,無論早中晚,都是人滿為患。從城市管理的角度看,這些豆腐店的衛生條件都不是很好,類似“蒼蠅館子”。

但是,人們偏偏就好這口。到五星級賓館喝豆漿吃豆腐卷子、喝羊肉湯、喝糝,反而沒有那種氛圍、那種味道、那種感覺了。

這也正應了那句話:“不乾不淨吃了沒病”。你想想,連蒼蠅等生物都不喜去的地方,人還敢去嗎?

在老家,豆腐還有美好的寓意:“兜福”,嚐了都有福,吃了能兜福。厲害了吧。

閒著沒事,有感於此。不當之處,請各位方家批評指正。(圖片截自網路)

這豆腐那豆腐,還是老家的鹽滷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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