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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炮友變真愛文梁舟說喜歡我不黏人,可他好黏人啊 ——《不恰當心動》—— 求書熱文已有完結 梁舟徐若晴

作者:由 蘋果醬(推完結書) 發表于 舞蹈時間:2022-08-29

我和梁舟是偷摸在一起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食髓知味,越來越不滿足。

竟然當著我正牌男友的面追問我:「你到底要委屈我到什麼時候?」

1

22 歲生日聚會,將近尾聲時,梁舟拽著我來到安全通道,染了醉意的眼眸定定落在我的唇上。

「徐若晴,我送你個生日禮物。」

說完,他便低頭吻了過來。

濃重的酒氣裹挾著淡淡的薄荷香襲來,我鬼使神差地閉上了眼睛。

許是對我的順從感到意外,他停下動作,額頭貼著我的額頭,鼻尖抵著我的鼻尖:「很喜歡?」

我仰起頭主動發起攻勢。

他撐著樓梯護欄看著我笑。

「敢不敢跟我走?」

「那你女朋友呢?」我悄悄掐了掐掌心,試圖讓自己清醒。

梁舟屬於野痞小狼狗,攻略性很強,又浪又狠又無情。

很早之前我就覺得,這種男人很危險。

不易靠近。

但危險,也意味著迷人。

梁舟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半眯著眼睛勾唇輕笑:「不是在你男朋友房間嗎?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頓時一驚,但很快就藏好了表情。

我知道男朋友背叛我了,但不知道他這麼沒底線,找了自己好兄弟的女人。

梁舟轉過頭,從褲子口袋裡掏出煙,點燃,灰白色的煙霧從他鼻腔噴出,繚繞在空中,遮住了他的大半張面容。

猩紅的火光明明滅滅,落進他漆黑的眼中,宛若蒼穹盡頭極亮的一顆星。

「要不要跟我走?」

一根菸抽完,他的嗓音比剛才低沉嘶啞了不少,混著夜色,鑽進耳朵,有種蠱惑人心的意味。

我向前一步,對上他水光盈潤的眼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抬手撫上我的臉:「知道啊,雙贏不是嗎?你就不想報復你男朋友?」

我男朋友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他的好兄弟睡了他的女人,所以他找上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喜歡。

我摟住他的腰,重重掐了一把:「走。」

2

我怎麼也沒想到,梁舟會直接把我帶回他家。

「就不能去酒店嗎?」我拉著他的衣袖問道。

他在房間裡左右看了一眼:「要不你勤快點,幫我換個床單?」

我們坐在客廳僵持了一個小時,梁舟突然煩躁地砸了桌子上的花瓶,低聲咒罵了一句:

「沒勁,老子不玩了,找你的李然去。」

李然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和他是高中同學,高考結束後在一起的,大學不在一個學校,但在同一個城市。

那會兒,他對我很好,什麼事情都依著我。

我好強,他就做那個退讓的人。

大三下學期,他參加了個創業比賽,忙得晝夜顛倒,獲得了不少稱讚。

我心中對他欣賞不已,為了方便照顧他的生活,我同意了他住在一起的建議。

那段時間,稚嫩單純的我們,有模有樣地學著操持一個家,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淬鍊我們的感情。

朋友們都說,我們一定會走到最後,我也對此堅信不疑。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變了?

心尖泛起細密的疼痛,像有無數鋼針扎著我的軟肉,我走過去,蹲在他身前,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梁舟,如果我主動一點呢?」

這樣是不是就好玩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梁舟懷裡醒來的。

我們沒有睡床,而是兩個人擠在一張狹小逼仄的沙發上,身體像兩株依附生長的植物一般緊緊纏繞在一起。

看著他安靜的睡顏,我像個賊一般,偷偷摸摸地伸出手,以指臨摹他的輪廓,途經他的嘴唇時,格外仔細輕柔。

電話突兀響起,我匆忙收回手,欲蓋彌彰地笑道:「醒了?」

梁舟沒有完全睜開眼睛,淡淡地「嗯」了一聲:「接電話吧。」

拿過手機一看,是李然那個小畜生。

昨晚他說公司有急事要趕回去處理,呵,也不知道處理到了哪家酒店。

他應該沒有梁舟那麼大的膽子,敢帶回家吧?

「喂,怎麼了?」

他和我說了幾句關心的話,突然話鋒一轉,帶著幾分委屈:「你昨晚怎麼沒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怪我提前走了?」

我啞然失笑,他真的想我打電話打擾他嗎?

「怕你忙啊,你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回不來,還得加班呢,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歪頭看向梁舟,幾秒後,笑了笑:「嗯,放心,你忙吧。」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梁舟從沙發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昨晚太辛苦了,我倆一起吃個飯補一補?」

我翻看了下計劃表,有些無奈道:「白天要開會,很忙,晚上十點之後或許有空。」

「呵……怪不得你男朋友會出軌。」梁舟盯著我,譏諷道。

我不甘示弱:「你又好到哪裡去?你女朋友不也找了別人嗎?」

出門前,梁舟從身後輕輕擁住我,隔著薄薄衣料,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腔跳動的頻率。

「打算什麼時候分手,怎麼分手?」

我目光落在虛空處,發了會兒呆,「我沒說過要分手啊。」

3

回家洗了澡後,我才開車去公司。

好死不死地,我在路上撞見了李然和梁舟的女朋友。

他倆剛從酒店出來,正在路邊依依不捨地吻別。

噁心。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我的車,李然猛地推開懷中的女人,往旁邊躲去。

我沒停留,正常往前行駛。

沒一會兒,李然的電話打了過來。

那頭,他的語氣很緊張,但又帶著刻意隱藏的意味:「寶貝呀,你吃早飯沒有?」

「沒呢,在開車,怎麼了?要和我一起吃早飯嗎?我繞路去你公司找你啊。」我一邊開車,一邊應付。

他似乎放鬆了下來:「那你專心開車,別過來了,太辛苦,我點了外賣送到你公司,你記得吃。」

「你真好。」

「當然了,我可是你老公啊。」

yue。

我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晚上九點五十,我整理完計劃表,伸了伸懶腰,才得空檢視手機上的訊息。

李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微信發了三條不鹹不淡的問候。

可回可不回。

梁舟給我發了六條訊息。

「中午一起吃飯?」

「忙完沒?」

「晚上一起吃飯?」

「???」

「你這麼忙偷什麼情啊?」

最後一條是三分鐘前發的:「我在你公司樓下,忙完直接下來。」

想了好一會兒,我才打下一個「好」字。

4

和梁舟在車裡剛溫存完,李然給我彈了個影片過來。

嚇得我差點一屁股把梁舟的腿坐折了。

整理好衣服後,我才下車點了接通。

「寶貝,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生病了吧?」李然擔憂道。

我摸了摸臉:「可能是風吹的,沒事。」

李然蹙起眉頭,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我心一驚,還以為自己漏出破綻了。

下一秒,李然說道:「可能是感冒了,你嗓子都啞了。」

哦,真聰明。

李然告訴我他提前結束工作趕回家陪我了,讓我也早點回去。

我上車把這訊息告訴梁舟後,他靠在座椅上似笑非笑:「你就不能加個班?」

我搖頭:「不能。」

我到家的時候,李然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精神狀態看著飽滿。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老婆,你辛苦了。」聽到動靜,李然殷勤地衝過來接我的包,靠近我的一瞬,整個人愣了一愣,「怎麼身上那麼重的煙味啊?」

你兄弟抽的事後煙啊。

我在心裡回完後,輕聲開口:「壓力大,你要不喜歡我就不抽了。」

李然心疼地抱住我:「老婆,你辭職吧,我養你。」

我僵硬在他懷中,一動不敢動,心裡泛起陣陣噁心。

見我不說話,李然環住我的手又收緊了幾分:「老婆,是我能力還不夠對嗎?」

我死死掐著掌心,努力用溫柔體貼的聲音回他:「我不想你那麼辛苦,李然,我好累,想先去洗澡休息了。」

洗完澡,又處理了會兒工作,李然突然從背後抱住我。

我下意識推開他。

他不解地看著我:「老婆,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冷淡?」

他怎麼會覺得突然?

我們之前不也是這樣的嗎?他玩他的手機,我做我的事,共處一室可以一整晚不說一句話,就算強行說兩句,也會因為找不到共同話題而不了了之。

「你脖子上怎麼會有紅點點?」李然突然撩開我的頭髮,指著我右側脖子處,問道。

幾乎是一瞬間,我腦海中就浮現出了梁舟埋在我脖間的畫面,還有他那沉重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溼氣重,出痧了。」我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平靜回道。

李然沒多懷疑,只是又問了我一次,要不要做點什麼。

我拒絕後,他心安理得地躺到床上玩起了手機。

看著他那副嘴臉,我突然醒悟過來,他是因為愧疚,所以才想要彌補我。

呵,我早就用你兄弟彌補好我自己了。

5

梁舟的酒吧舉辦三週年慶典,我和李然受邀參加。

到地方時,梁舟還在忙,是他女朋友許瑤接待的我們。

也就是李然的出軌物件。

看面相真不敢相信,這麼甜美軟糯的女孩子,會有膽子給梁舟戴綠帽子。

「若晴姐,好久沒見了,你化妝技術越來越好了。」許瑤親熱地挽住我的手,然後偷偷衝李然眨了眨眼。

我看到了,卻裝沒看到:「你的偽素顏也化得不錯,睫毛貼得真自然。」

許瑤抿了抿唇,笑得愈發嬌俏:「我的睫毛本身就很長呢。」

哦,是嗎?

你說你不長腿毛我都信,可以了吧。

繞過卡座,進入包廂後,李然和許瑤跟著其他朋友一起玩骰子,我則安安靜靜地坐在李然旁邊看著。

沒一會兒,梁舟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個限量款 LV 包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都在感慨許瑤真幸福的時候,梁舟停在我前面,把包遞給了我。

「李然,你託我買的限量款包包我給你買到了,是送若晴的吧?」

李然錯愕了一瞬,隨即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意,點了點頭:「當然了,不送我老婆,還能送誰?」

在眾人的起鬨中,我伸手接過了包。

心下了然,拼演技的時候到了。

我轉過身擦了擦莫須有的眼淚,再轉回來,深情款款地看著李然:「李然,我生日那天你提前走了,我確實很失落,但我也知道你是為了事業,為了我們的以後,所以我不怪你。沒想到你今天又送這個禮物彌補我,我真的特別感動,你是有把我放在心上寵著的,我知道,謝謝你,老公。」

李然臉上浮現出幾分羞愧和動容,他搖了搖頭:「我對你還不夠好,以後還要更好才是。」

許瑤眼底閃過一絲鄙夷,她湊上前,伸手摸了摸我懷中的包,誇張地驚歎道:「哇,我好羨慕姐姐啊。」

梁舟一把拉開她,冷冷道:「行了,我聽得見。」

許瑤撇了撇嘴:「那你倒是給我買啊。」

梁舟打量了她片刻,勾唇一笑:「看我心情。」

中途我出去上洗手間,卻沒想到被梁舟尾隨了。

他將我堵在洗手間裡,反鎖門:「你是不是也應該謝謝我這個老公?」

「別鬧,你這樣像變態。」我推了推他,推不動。

他眯著眼睛輕笑,手把玩著我的頭髮:「我知道你想幹嗎,想玩我奉陪。」

我抿著唇沒說話。

玩分很多種,同歸於盡是一種。

他走他的獨木橋,我走我的無敵加寬明亮平坦陽光道,也是一種。

「我算明白了,我是工具人,免費還好用。」梁舟揉了揉我的頭髮,自嘲道。

好用?

他倒是對自己有信心。

6

從洗手間回來,我敏銳地發覺許瑤的眼圈有點紅,像是剛哭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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