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精神院的結局
元老會。
大唐皇帝李鴻思看著《
檔案：三生三世
》，緊皺眉頭。
楊明陽：“我還是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關心精神院的精神病如何過家家？”
盧子羅：“這是實驗。”
楊明陽皺眉，看著盧子羅。
盧子羅：“什麼是實驗？是個體，是特性。然而，從個體、特性，透過歸納與演繹，就可以得到全體、本質。”
楊明陽：“可是，他們是精神病啊。你研究一群精神病，就得到什麼……精神病的全體、本質？有什麼用？”
趙餘央：“他們不是精神病！”
李尋真：“就是！精神院的事，徹底暴露了他們的精神病本質。不是我說他們是精神病他們就是精神病，而是，他們是精神病所以他們是精神病。”
趙普民：“
誰可以決定一個人是不是精神病？誰可以決定誰可以決定一個人是不是精神病？誰可以決定誰可以決定誰可以決定一個人是不是精神病？……
”
人們皺眉，看著他。
趙普民：“
這個問題，我可以繼續問下去。如果你不想問下去，你會得到兩個答案：第一，付諸於神；第二，自我擔當，並證實或證偽。我選擇第二個選項——我認為他們是精神病。那麼，什麼是精神病？異於常人，就是神經病。不是貶義詞，不是褒義詞，就是單純的名詞，僅此而已。這就是我認為的精神病！這些異於常人的精神病有著最多的個性、特質，因此，我們就把他們抓了研究。研究精神院，就是研究現實世界，而且是更快更好地研究現實世界。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關心精神院實驗。
”
張強生看著趙普民，說：“你什麼時候成了哲學家？啊不，演講家！我覺得，朝廷第一裝逼犯的帽子可以從張名頭上摘下，送給你！”
我給張強生豎起中指。
楊晨臣：“精神院這麼厲害？嗯，確實很厲害。你看，他們居然可以模擬人類歷史，不，是重現人類歷史。雖然我能理解精神院的原理是相對論，但是，我不能理解：既然精神院強大到可以扭曲時空，為什麼不把他們派出去消滅大民？哈，用相對論消滅大民！”
張強生：“他們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就像我們。你看，我們可以造飛機坦克，但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造，所以我們一種飛機坦克的圖紙就造無數年，甚至一蟹不如一蟹。”
唐魂：“而且，就算《元老書》寫了核彈的原理是相對論，甚至寫了具體步驟，我們都造不出。”
楊明陽：“媽的！以後你們讓我闢謠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什麼是闢謠，什麼是假裝闢謠？我今天剛當眾說：‘我以宰相的名義說：沒有核彈，那是科幻小說的虛構。’”
李尋真：“為什麼《元老書》寫了怎麼造核彈，你們都造不出？”
趙餘央：“因為，《元老書》被改過無數次。”
唐魂：“只有你真正懂一本書，你才能把這本書改得讓人看不懂——也就是，讓別人看得懂，但懂的卻是錯的。我可以負責地說，元老會不懂造核彈，所以把《元老書》改得矛盾百出，這就是標準地為了改而改。我根據邏輯，復原了《元老書》。我可以負責地說，復原之後的《元老書》就是最初的《元老書》，假如我們看得懂，我們就能造得出。但是，我也看不懂。我想，我不夠聰明，或者，思維不夠發散。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建立精神院：精神病人思維廣。”
楊明陽：“為什麼？為什麼像你們這樣的聰明人也看不懂？精神病反而看得懂？”
唐魂聳聳肩，攤開手。
張強生看著唐魂，說：“你的核工廠怎麼樣了？”
唐魂：“死了很多人，但毫無進展。”
楊明陽大怒：“好啊，你們果然建了核工廠！我以後再也不闢謠了！等我的名聲也沒了，看你們怎麼辦！誰還信你們！”
現場安靜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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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放下《檔案：三生三世》，說：“昨天，我們研究大魯為什麼輸，大秦為什麼贏。今天該研究：大秦為什麼滅亡？而且是三世而亡。”
人們看著皇帝。
趙餘央：“時移世易，秦國統一之後不施仁政，所以亡了。”
張強生冷笑：“你《過秦論》背得不錯啊。大魯有沒有實行仁政？它滅亡沒？”
趙餘央：“大魯施行得不夠。你看最後，大魯、大秦一樣是秦制，簡直分不清。”
張強生：“恰恰相反，我認為，大秦太仁慈，太軟弱，暴政施行得不夠，以至被諸國反攻倒算！”
趙餘央：“認可秦制，即認可赤裸的暴力、智力。暴力導致更大更多的暴力，而智力會毀滅一切道德、價值、倫理。在這樣的世界，連朝廷也不安全，因為所有人是所有人的敵人，甚至朝廷之內也皆為敵人。假如有全知全能的皇帝或神能夠震場，或許這種體制可以存在。但沒有，沒有全知全能的皇帝，更沒有神。這種體制必然土崩。越穩定，越土崩。”
人們看著皇帝。
皇帝毫無表情。
趙餘央繼續說：“秦人沒有產生任何東西，除了把一切概念推向極端，他們沒有發明任何概念，事實上反是一切概念的破壞者。你看，連秦國最後也不得不引入魯制。是秦國而不是魯國，第一個真正意義上認識魯制的偉大。魯國身在此山不見山，倒是秦國，看見了魯國的好處。假如歷史書沒了，後世考古發掘秦律，還以為秦律最講仁義呢。”
張強生：“魯人又發明了什麼？認可魯制，即認可愚昧與反動。魯人不遵守事實與真理，而是，創造事實與真理。一項制度，一項發明，甚至會持續一千年，哪怕以前很有道理，到最後也會荒唐走板到可笑的程度！”
我：“所以，我們要實行——齊制？我說的是，諸齊時代的齊制，不是胎死腹中的大齊帝國的齊制。”
人們看著我。
我：“我只是按照你們的思維往下說。”
盧子羅：“要跳出機械思維，用正反思維。我覺得，秦制是強國弱民，魯制是弱國強民，不能把它們割裂開來，要把他們結合起來……”
趙餘央：“不就是外儒內法？”
我：“或者，外法內儒。哈，什麼是外法內儒？弱國弱民！哈。”
盧子羅：“不！你們說得都不對！我覺得，應該把國、民統一起來，即，把秦制、魯制結合起來，但既不是外儒內法，又不是外法內儒……”
我：“那是什麼玩意兒？”
盧子羅：“一種新型的體制，我還沒命名。”
我：“這個世界哪他媽還有新型體制？都在發明新名詞來指代舊事物。”
張強生看著我，說：“那你來說，我唐要實行什麼制度。”
我：“我又不是皇帝，我說了有什麼用？”
張強生：“你做臣子的，要勇於舉薦嘛。做不做是皇帝的事兒，說不說是你的事兒。”
我：“哈，那我問你，你覺得我唐該怎麼辦？”
張強生：“實行秦制。”
我：“大秦三世而亡。”
張強生：“那是它太軟弱。”
我：“它再強硬，說不定一世而亡。”
張強生：“你發現沒，你說了‘說不定’。”
我：“你發現沒，你現在的邏輯和盧子羅一模一樣，充滿正反主義的味道。”
張強生：“難道你也不是？”
我摸著下巴想著，但頭好疼！
張強生扭頭，問趙餘央：“你覺得呢，我唐該實行什麼制度？”
趙餘央：“魯制。”
張強生：“哪個魯制？前期的‘外儒內法’，還是後期的‘純儒’，還是最後想實行但又不能實行的‘純法’？”
趙餘央：“我還沒想好，不過傾向於‘純儒’。但是，似乎有點不太好搞。”
張強生問楊明陽：“宰相大人呢？”
楊明陽：“要知行合一！我說的‘知’，是‘知’現實世界，不是‘知’精神病的過家家！”
張強生問李尋真：“刑部部長大人呢？”
李尋真：“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張強生問楊晨臣：“嘿，馬屁精，你說呢？”
楊晨臣不說話。
張強生問趙普民：“哲學家，你說呢？”
趙普民：“實驗還沒完呢，問什麼問？！”
張強生問我：“裝逼犯，你說呢？”
我：“閉嘴！為什麼你話這麼多？元老會是你主持，還是皇帝主持？”
張強生：“你可以帶上‘牆頭草’的帽子了。”
現場安靜了一會兒。
盧子羅：“我覺得……”
張強生：“我沒問你。”
盧子羅：“這是根據最新超級計算機的大資料算出的理論聯絡實際實際作用理論理論反作用實際，再加上昨天新出的實驗資料，我發明，不，發現了‘心理史學’……”
……
元老會散了。
精神部繼續觀察著精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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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世陳予命”為“再世魯皇孔之運”所殺。
孔之運重建大魯帝國。
幾天之後，他被別人殺了，大魯帝國滅亡。
幾天後，殺他的人也被別人殺了，那個大什麼帝國也滅亡。
如此持續下去，後面是持續幾十年的大混戰。
幾十年後，大概人們都他媽累了吧，一個人終於統一世界。他叫劉漢。他是有史以來最聰明的皇帝，大概跟他是“秦魯混血”有關吧。
劉漢這人有個特點——“做的不說，說的不做；想的不說，說的不想”。
他翻看歷史，遊歷諸國，最後終於制定了自己的建國方針——“內秦外魯”。
他收編秦軍、秦人，蒐集戶籍、圖冊，以長安為基地，一邊合縱一邊連橫，自己不建國卻把諸國搞得團團轉。
到了最後，他以狂風捲落葉之勢，一統諸國。
為了防止諸國造反，他宣佈——分封建國。
當然，再趁它們不注意，一個一個徹底消滅，但又不宣佈消滅。
也就是說，他完全按照秦始皇的做法，但假裝是按照魯始皇的做法。
這樣，他建立了一個特殊體制——大魯帝國的封建制加上大秦帝國的郡縣制。
因為他叫劉漢，所以宣佈自己的帝國叫——大漢帝國。
他覺得非常自豪，因為大漢帝國既有封建制的好處又有郡縣制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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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大漢帝國既有封建制的壞處又有郡縣制的壞處！
在大漢帝國，手握真理的秦制與手握道德的魯制不斷地鬥爭。
在它們的第一次鬥爭中，魯制勝利了。
按說，魯制是不可能勝利的，因為他們都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衛道士，但那是——“第一次”鬥爭。儘管大漢是“內秦外魯的雙層體制”——這表現在，“秦制”是貶義詞而“魯制”是褒義詞——但沒人知道大漢是“內秦外魯的雙層體制”啊，人們都以為大漢是“魯制”呢——請注意，雖然那時“有秦制”，但沒人知道“有秦制”；雖然“有信仰秦制的人”，但“信仰秦制的人不知道自己信仰秦制”。
那時，大漢已經歷經五百年，大漢皇帝不出意料地又成了弱智（這似乎是無法避免的“宇宙律”，原因不明），天下大亂。人民開始懷念歷史書中的美好歷史。
有個宰相叫馬後炮，是信仰魯制的衛道士。他宣佈他是從古代轉世的智者，還說“漢失德，我有德”。於是漢皇“禪讓”，馬後炮終於建立“舊”國。他“發掘”一系列“舊”制度，比如“干支紀年”“按血統分配”“禮樂文化”“多子多福”“多元文化”“舊人”“舊字”“舊語”。
可惜，天下更亂。“真理即仁者無敵”的魯制破產了。
在魯制的廢墟中，秦制上臺了——這表現在，“秦制”不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人們開始懷念“真正的美好歷史”。
新宰相叫過河卒，是信仰秦制的哲學家，同時也是馬後炮的兒子。他宣佈他是從未來穿越的知識分子，還說：“舊失道德，吾有真理”。他一刀捅死他爹（當然，他不承認那是他爹，畢竟，他是“穿越”的嘛，他爹只是他的“肉體之爹”而不是“精神之爹”），推翻“大舊”，建立“大新”。他發明一系列“新”制度，比如“公元制度”“按勞分配”“計劃生死”“國際度量衡”（甚至發明了“遊標卡尺”）“新人”“新字”“新語”。
可惜，天下更亂。“真理即大炮半徑”的秦制破產了。
不過，大漢卻活了。反正，除了“漢制”“秦制”“魯制”，大家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其它制度。
於是，精神院的大漢帝國就這樣持續著，一會兒秦制壓倒魯制，一會兒魯制壓倒秦制，一會兒是馬後炮，一會兒是過河卒，一會兒是進步家，一會兒是衛道士。真是奇怪的悖論：一心想要滅亡大漢的“新國”“舊國”卻不斷地給大漢續命。
大漢帝國如此持續了幾千年。
一切都混沌不分，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無論是事物還是概念，無論是體制還是文化——似乎每個東西都成了精神分裂！
如果說大漢帝國有什麼“永恆的意義”，那就是：“漢人”“漢語”“漢字”誕生了。無論造反的新人、舊人，或者什麼秦人、魯人、齊人、楚人……他們都下意識地自稱“漢人”，下意識地說著“漢語”，下意識地寫著“漢字”。換句話說，一個民族誕生了——漢族。
大漢帝國如此持續了幾千年。
幾千年來，除了朝廷上層不斷玩著“漢制”“秦制”“魯制”“馬後炮”“過河卒”“進步家”“衛道士”……的把戲，別的一點不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什麼都不信，就這樣活著。
終於，蠻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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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精神院裡沒蠻族。
你想，我唐建立精神院是為了論證我唐的偉大，可假如精神院被黑人、白人統一了，這怎麼行？傷害民族感情！叛唐！牧羊犬！於是，精神部扔下幾顆隕石，把黑人、白人滅絕。
但大漢帝國持續了幾千年，被趕往四夷並被稱為四夷的漢人卻慢慢變成白人、黑人！你想啊，這就是進化論！北方陽光少，如果你面板深，怎麼合成維生素？南方陽光多，如果你面板淺，怎麼不患面板癌？本來他們不斷混血，膚色也能不變——但帝國施行嚴格的戶籍制（出村必須有“介紹信”，但他們從不發“介紹信”），於是，人們變了。相貌改變的同時，語言也不斷分化，從方言變成外語，文化也全變了——以至於根本認不出他們曾是同一批漢人。真是奇怪的悖論：一心想要民族統一的帝國卻不停地製造新民族乃至新種族。
精神院還想滅了他們，但那時趙普民嚴禁干涉，於是，他們就真成了異族！成了異族不要緊，他們居然入侵我漢！入侵我漢不要緊，他們居然一路攻入長安！攻入洛陽！攻入燕京！攻入金陵！幾千年沒滅亡的大漢帝國就他媽這樣亡了！
大漢亡了！
這激怒了精神部！
部長帶著副部長、處長們、科長們、部員們，來找趙普民。
精神部全體同仁：“不是精神部謀逆，是精神院謀逆！請讓我們干涉精神院，消滅白人、黑人！”
趙普民：“媽的滾蛋！”
於是，精神院裡，白人、黑人不斷進攻著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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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儘管白人、黑人一路攻入長安、洛陽、燕京、金陵，滅亡大漢，但是，他們卻消失了！
奇怪！
原來，雖然白人、黑人武德很高，但他們沒有道德！沒有文化！沒有智商！你看，他們說著方言，但不會寫字，而且茹毛飲血，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他們攻入長安、洛陽、燕京、金陵，雖然當了皇族、王族，但依然自慚形穢！他們學著漢語、漢字，穿著漢服，吃著漢食，婚配漢人，幾代之後，消失了！不見了！啥都沒！什麼都沒！就好像什麼事兒沒發生過！
而且，無論蠻族消滅多少帝國，又無論建立多少帝國，他們的帝國與他們的人民、語言、文化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精神院永遠只有漢人！說著漢語！寫著漢字！
這振奮了精神部！
部長帶著副部長、處長們、科長們、部員們，來找趙普民。
精神部全體同仁：“我們證明了！我們證明了！漢人萬歲！不，我是說，唐人！因為，漢人之後是唐人！厲害了，我的唐！請給皇帝上書，嘉獎我們！”
趙普民：“媽的滾蛋！”
精神部繼續觀察著精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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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部為了更好的觀察精神院，按下幾個按鈕，只見電光閃爍之間，“相對效應”更加顯著，精神院裡滄海桑田！
大漢不斷地滅亡著。
……
很多次之後，攻入長安的蠻族翅膀硬了，變得瞧不起大漢，於是不叫自己大漢，而叫自己——大趙。
大趙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燕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魏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宋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晉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理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周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清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明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大民帝國建立了，毀滅了。
……
一百萬年裡，精神院完全沒有進步，沒有一個發明（無論是實物、制度還是概念），除了戰爭就是戰爭！所謂和平，只是戰爭之間的小憩！只見人口瞬間腰斬，又在一代人的時間爆滿，然後又瞬間腰斬，如此迴圈！
唯一的結果便是：“中國”誕生了。
凡是誰來建國，無論你叫什麼，都叫“中國”。所謂中國，“中央帝國”的簡稱。不佔領中原，你就只是地方政權；佔領中原，你就是中央帝國——中國。
……
精神部為了更好的觀察精神院，按下幾個按鈕，只見電光閃爍之間，“相對效應”更加顯著，精神院裡滄海桑田！
但依然只有——“中國”。
精神部為了更好的觀察精神院，按下幾個按鈕，只見電光閃爍之間，“相對效應”更加顯著，精神院裡滄海桑田！
但依然只有——“中國”。
一百億年裡，只有中國，而且中國永遠不變——意思是，“歷史會變，但歷史規律不變”。
媽的！什麼情況？
不過，仔細想想，也對，“中”是一個方位名詞，只要有方位，就有“中”，但“漢”“唐”“明”……只是純粹的名字嘛。如果存在，肯定是“中”存在嘛。
也就是說，理論聯絡實際，實驗推及普遍，精神部證明了：“中國”的合理性。
也就是說，理論聯絡實際，實驗推及普遍，精神部證明了：“大唐”的非法性。
原來，精神部才是逆賊！
隱藏的，真正的，逆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