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鼻子也要吃的美味

記得我第一次吃榴蓮，感覺像吃了一塊鹹肉，感覺怪怪的，融化在嘴裡的時候散發出淡淡的奶香，回味起來甜甜的。

捏著鼻子也要吃的美味

by 苒·杜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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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蓮，一種巨型的熱帶常綠喬木，它是水果之王，卻也是水果中的異類。它沒有可愛的外表，沒有芬芳的氣味。它外表堅實而醜陋，氣味怪異，許久都無法散去，讓許多人對它望而卻步。記得我第一次吃榴蓮，感覺像吃了一塊鹹肉，感覺怪怪的，融化在嘴裡的時候散發出淡淡的奶香，回味起來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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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歲的大陸妹阿燕在旺角做妓女掙快錢，每天要服侍二三十個客人，過度清潔的她的手和腳上的面板都開始蛻皮。她從來不告訴別人自己真實的年齡，對每個客人說著自己來自不同的地方。

就像榴蓮，外表堅硬如利器，內在已經發臭了。這樣的氣味是難以擺脫的，以至於阿燕回到老家牡丹江，所有的親朋好友都鼓勵她回到南方，香港的老鴇依然不斷地找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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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的阿燕讓人很難想象她是個有家室的人。當她回到牡丹江，一手操辦家人的答謝宴，只為滿足母親的虛榮心。對於表妹的請求她沒有支援也沒有反對，因為她沒有立場，也沒有裡有這樣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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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老公也許曾經也是她的同學，兩人同入同出，形影不離。他們一起在排練房裡苦練身段，在演出的後臺一起緊張而興奮的等待，一起當段子手改編經典歌曲，一起躺在合租房裡暢想過未來。然而最終，畢業後的他在酒吧裡成了唱跳組合的一員，曾經的夢想只能放在心裡，生計成了他最大的目標。

就像他們在歌裡唱的，“結婚了吧，傻逼了吧，以後要賺錢就兩個人花。離婚了吧，傻逼了吧，以後要打炮就要買單了吧。”阿燕和丈夫的關係，怎麼樣都無法走出一個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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