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流逝 失散同學難聚首;飛越黃昏 喜聞老友義工樂(我的電影與人生 - 22)
我1981年由倫敦電影學院畢業,至今已逾40載。
我1981年由倫敦電影學院畢業,至今已逾40載
電影學院的同學畢業後各自奔忙,歲月流逝,許多都陸續失去聯絡。
電影學院的同學畢業後各自奔忙,歲月流逝,許多都陸續失去聯絡
其中,有挪威的 Roland,這位金髮高大的北歐青年,開朗、友善,樂於助人,他與我同班,知道我的素描能力差,常常主動幫我繪畫 story board 故事板;
Roland 手持攝影機,站在高桌上擔任攝影師
有印度的 Parvin,來自知名的印度電影世家,他比我高兩班,是學院的高才生,他成織優異,往往被選任導演,他曾邀請我任副導演,一同拍攝他的畢業大片,讓我有更多的實習機會;
印度的 Parvin,來自知名的印度電影世家,他比我高兩班,是學院的高才生,他成織優異,往往被選任導演,他曾邀請我任副導演,一同拍攝他的畢業大片
有汶萊的 Au Fai,這個黃金島國的小個子,其實是名符其實的富二代,家財萬貫,但從不炫耀,誠以待人,他邀我畢業後到汶萊共同發展,可是我有自己的發展方向;
汶萊的 Au Fai,這個黃金島國的小個子,其實是名符其實的富二代,家財萬貫,但從不炫耀,誠以待人,他邀我畢業後到汶萊共同發展
當然,還有不少前後班的香港同學,例如學兄鄒長根和學弟學妹陳沛佳、李志毅、黃筱梅、李才良、Peter Lee,Albert Chan 和 Andrew 等。
作者(後排右一)在倫敦電影學院與前後班的香港同學合影留念
學兄鄒長根對我幫助很大,他是膠片年代出色的電影剪接師,我們一起在剪接臺上度過了許多日夜,回港後也往來密切,可惜他命途多舛,經歷了黑頭送白頭的痛苦後,自己也英年早逝;
學兄鄒長根(右一)對我幫助很大,他是膠片年代出色的電影剪接師
學弟陳沛佳與我相交甚篤,畢業後我們一起參與過英美電影人與中央電視臺合作的大型記錄片《中國人》,他又曾任多部香港電影的攝影指導,包括我首部導演的電影《馬路天使》;
學弟陳沛佳(圖右右一)與我相交甚篤
學弟李志毅很有才華,他與我一同赴加拿大拍攝電影《再見寃家》,赴日本拍攝《郁達夫傳奇》,赴英國拍攝《喜寶》……,從大電影到微電影,他近年又協助我開創微電影培訓教育事業;
學弟李志毅(圖右右上角)很有才華
學妹黃筱梅特別受香港同學寵愛,她赴英攻讀前在香港無線電視臺 TVB 工作,電影學院畢業後曾在嘉禾電影公司任職,才華出眾,可惜太早遠嫁加拿大,看家育兒,浪費了一個電影人才;
學妹黃筱梅(左二)才華出眾,可惜太早遠嫁加拿大,看家育兒,浪費了一個電影人才
近日非常高興,竟能與當年一起在倫敦電影學院攻讀的學弟李才良重聚。我們回憶起當時的學院生活,一幕一幕,回味無窮!
作者近日與當年一起在倫敦電影學院攻讀的學弟李才良(圖左左二)有緣重聚,十分高興!
特別是我們一起參加愛丁堡電影節,同遊尼斯湖,並曾經一同犯下人生第一次偷牛奶喝的荒唐行徑,充滿驚險。
作者與學弟李才良一起參加愛丁堡電影節,同遊尼斯湖
作者(圖中)當年與學弟李才良(左一)和陳啟明(右一)在倫敦電影學院合影留念
記得當年我們由倫敦坐夜火車北上,抵達愛丁堡只是凌晨三、四點,火車站清場,我們不得不走在漆黑的路上,冷風刺骨,飢寒交迫,路見一小超市緊閉的門外,堆放著送貨車留下的幾箱鮮牛奶。我們實在耐不住飢寒交迫的煎熬,每人取去一盒牛奶,邊跑邊喝,生怕被人逮住。現在想起來,其實當時應該留下現金,便不用擔驚受怕了。
當年我們由倫敦坐夜火車北上,抵達愛丁堡只是凌晨三、四點,火車站清場,我們不得不走在漆黑的路上,冷風刺骨,飢寒交迫
學弟李才良赴英攻讀前曾在香港電臺工作,畢業後又回到香港電臺任電視節目編導。四十年彈指一揮間,他原來早已退休。他退休後每週去三個不同地方當義工:到歷史博物館作紙本文物修復,到盲人院中小學作義教,到香港義工發展局幫外藉小朋友學中文,生活充實,饒有意義!
學弟李才良退休後每週去三個不同地方當義工,生活充實,饒有意義!
可惜另外三位學弟 Peter Lee,Albert Chan 和 Andrew 已失卻聯絡,不知去向,但願學弟學妹人人身體健康!生活愉快!
作者下一篇會寫上世紀七十年代作者駕車遊歐陸,深入資本主義心臟的有趣經歷,感興趣的讀者請關注我下一篇“鍾老師談電影與人生”(我的電影與人生 - 23)。
上世紀七十年代作者駕車遊歐陸,深入資本主義心臟
(謝謝讀者朋友的關注與閱讀! 歡迎大家透過頭條平臺多與我交流,說說你們對電影與人生的感悟和期盼。 最近這十年,我除了繼續努力進行電影和電視劇的創作與製作以外,也在香港的大學電影學院兼職,教授電影課程。 特別希望能多聽聽青年電影朋友們的意見,讓我這個電影老人,能夠保持一顆年輕的心!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