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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麻衣,謝謝你!(白石麻衣)

作者:由 風華慕雪 發表于 動漫時間:2021-03-30

感情的事情就是一筆糊塗賬,不分對錯,只關乎願意還是不願意。

那年的卞慕,事實上從未談過一場正正經經的戀愛,哪怕他對絵梨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當他初次遇到白石麻衣時,卻完全不一樣,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萌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很純粹,很直白,很單純,他喜歡她,第一眼就喜歡。

於是,他就養成了週五下午從北河飛江戶,然後到さいたま市(埼玉市),之後週日再飛回北河的習慣,坐飛機很費時間,但他不在乎。

起初,白石麻衣的確很煩這個賴皮的討厭鬼,尤其是當她發現某人居然在自己家附近租了棟房子之後。

死鬼,總是不經自己允許跟拍她,真煩人,話說自己真的很好看嗎?

更別說,某人居然還搞定了自己的親姐姐,死愛醬,居然為了榮華富貴出賣親妹妹,蒸鵝心,鄙視!

卞慕和白石麻衣的戀愛經歷,就是一個溫水煮青蛙的過程,命中註定異常魔幻的相識,糾纏與被糾纏,賴皮與被賴皮的相知。更何況,還有姐姐白石亜衣在一旁孜孜不倦,潤物細無聲的努力撮合。

(女高中生這種生物,一個奢侈品包包就能解決的問題,不行的話,就兩個,更何況還有手機這種新鮮玩意)

也許,他並不是個壞人,否則他會給自己看他的身份證?那時的白石麻衣開始這樣想到。

從討厭到習慣,從牴觸到熟悉,最終好感漸生,水到渠成。

後來,麻衣總是埋怨他用了有失公允的手段,總是恨當年傻乎乎的自己,居然那麼容易就被他套路了,真是笨死了。

其實,她很慶幸,在人生的最初時光,便遇到了那個對的人。

她的心,就那麼輕易的,被他奪走了。

可他又何嘗不是呢?他的心,從那時起,就一直在為她跳著啊。

電視裡的畫面又變了,那是2007年的隅田川花火大會。

各種不同的金屬元素,在如墨的天幕上交織成一幅美妙的畫卷,時而是一朵金色的菊花綻放,時而是一個紅色的火球燃燒,時而是漫天星辰拖著長長的白色軌跡,從天幕上傾瀉而下。

漆黑的夜色,漫天的花火,如織的遊人,身著店裡租來的漂亮和服的她。

她快樂的在前面走著,時不時回頭望一下拿著相機的他,苗條的身形,精心打理的髮辮,靈動的雙眸,嬌俏的如花笑靨。

絕代風華,初現端倪。

她的雙手拿著兩截點燃的煙花棒,無視周圍的人群,歡欣愉悅的上下揮舞著,仿如一隻在花叢間翩翩起舞的蝴蝶。

而鏡頭後的他,就是最忠實的觀眾,欣賞著,記錄著。

對於骨灰級的白飯來說,這是他們迄今為止,見到的最美的畫面。

青澀時期的女神,青春飛揚,天真無邪,這是她從未被披露的美麗瞬間。

畫面裡的白石麻衣,比漫天的花火,更美,更令人心旌動搖。

畫面裡的她,笑得那麼恣意,笑得那麼純粹,笑得那麼幸福。

她,在為他而笑。

她的美,只為他而綻放。

畫面就此戛然而止,變成了另一幅畫面,可憐的白飯們並不知道那夜的後續。

在花火大會即將終結的時候,卞慕異常肅穆的告訴白石麻衣,“麻衣,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白石麻衣低著頭,不說話,兩隻手絞在一起,置於身後。

卞慕繼續說道,“我們能不能不做朋友,做戀人行嗎?嗯?”

她依然是不發一語,她心裡慌得很,不知道該如何決定。

卞慕又問了一次,“麻衣,做我的女朋友。”

他用了肯定句。

白石麻衣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

卞慕依然追問,“回個話啊?”

白石麻衣滿臉通紅的答道,“知道了啦,別再問啦。”

她的手已經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她的素臉滾燙滾燙,好像要原地爆炸。

迎接她的,是一個久違的擁抱,溫暖的,厚實的,甜甜的。

是的,他很早就想抱她了,很早很早,很想很想。

她是他的,從那一刻起,這輩子都是。

這便是那夜的後續,很單純的表白,卻讓兩個當事人銘記終生。

一個美好故事的開端,一種幸福人生的開始,再未曾斷絕。

白石麻衣看著畫面中年輕的自己,回憶著畫面外瑰麗的珍藏記憶,眼中似乎有溫熱的東西要流出來,她輕捂著嘴,身體輕微的抖動著。

一雙大手適時的攬住了她的纖腰,並借給她一個厚實的肩膀。

他總是這樣,她這樣想著,這便是她願意委屈自己的根本原因。

她其實很貪心的,她不願遠離這銘記終生的溫暖。

那是她在離開上野前,找尋到的一抹人生亮色。

她是他的,他又何嘗不是她的?成全與被成全,總是共生著。

畫面繼續著,出現的是正在做蛋糕的她,依然青澀,依然稚嫩,不過表情異常認真。

身上是花色普通的圍裙,只不過似乎是炎熱的夏季,她穿的十分清涼,裡面是純白的T恤和牛仔短褲,隨意綁著的髮辮軟趴趴地垂在精緻的鎖骨上,粉臉微紅,瑩潤的額頭上沾染著幾顆明亮的汗珠。

似乎有畫外音傳來,她倏爾抬起頭,一臉的懵懂的望著越來越近的鏡頭。

一隻膚色同樣白皙的手臂突然出現在鏡頭裡,朝她瑩白的面頰襲去。

她被襲擊了,臉上被抹了好大一片奶油,懵懂的表情,瞬間轉換為出離的憤怒。

有會唇語的白飯,此刻能清楚的分辨出她喊出的字眼。

沒錯,就兩個字,“阿木(阿慕)!”

她隨手抄起裝滿奶油的裱花袋,追上前來,準備復仇。

鏡頭急速地後退著,但還是沒有逃離她的手掌心。

鏡頭被粗暴的打翻,歪在一旁,一閃而過的純白身影,引人遐思。

畫面一轉,是坐在飯桌一側的正在吃蛋糕的她,只見左臉、右臉、下巴、額頭,再加上鼻頭、手臂、胳膊,全都被抹上了奶油,臉色相當不爽,帶著點嗔怒,又點染著些羞赧。

沒錯,欲怒還羞,萌兇無比的樣子。

邊吃邊抬頭往鏡頭這邊瞧,順便瞪過來一眼,無聲的訴說著幽怨。

都怪對面的大豬蹄子,整天淨想著瞎折騰人。

對於全球的白飯來說,這是從未見到的關於自家女神的盛景,無數人已經在心中喊出了“有生之年系列”的字眼。

白飯們其實有很多夢想,從“如何娶到女神”這種鏡中花水中月,到“握一下女神的小手”這種努努力花點錢財便可以實現的小願望。

可是,所有的白飯都有一個終極遺憾,那便是未能參與女神的微末時光。

現在,他們終於看到了,女神青澀時期的純美風采,可謂得償所願。

畫面裡的白石麻衣,青澀稚嫩,卻風華初現,帶著點嬌憨,染著些天真,還不是現在堪稱無敵的風華絕代嫵媚絕美,而是一種帶著點兒純純的甜甜的初戀味道的無比清新。

那時的白石麻衣,帶著點嬰兒肥,還是妥妥的初戀臉啊。

此刻,卞慕的表情非常的奇妙,非常的糾結,額,非常的痛苦,因為自家某隻一直都很溫順的大白貓瞬間化身為張牙舞爪的母老虎,正死命的掐著他的腰部軟肉。

白石麻衣現在已經快羞死了,這死鬼,眼瞎嗎?怎麼能把這個片段給剪進去啊?

自己還怎麼出去見人啊?還怎麼面對旁邊向自己投來意味深長目光的三個好姐妹?

西野七瀬,生田絵梨花和齋藤飛鳥此刻的心情亦是非常微妙的,原來麻衣様(麻衣姐姐)居然還有這種高光時刻?

可除了有點令人搞笑外,為什麼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從心底翻湧不息的深深嫉妒呢?

好羨慕麻衣様(麻衣姐姐)啊~

無比的羨慕(嫉妒),就是白石麻衣旁邊三個好姐妹的真實內心寫照。

畫面裡的白石麻衣,年紀很小,很笨拙,很青澀,無城府,但,美絕人寰,這是所有人都意識到的一點。

接下來的畫面是2008年春節她第一次到碎葉參觀昭王館,這段影片是用館內付費提供的相機拍攝的,最費錢畫質最高的一款相機。

身著趙族傳統服飾的白石麻衣,在充滿歷史氣息的展品前,輕盈的翩然來去,被卞家保姆(世僕)精心打理過的妝容和傳統髮飾,使她充滿了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古典美。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是她真實的寫照。她穿和服就很好看,自然穿趙服亦很好看。

畫面一轉,白石麻衣圍著圍裙,正跪坐在地毯上做著東瀛傳統技藝——插花,那是2009年9月卞慕在北河大學畢業後,剛來東瀛任職時拍的。

也就是從那時起,白石麻衣每週五晚上會從武藏坐新幹線來江戶住兩天,週日下午再回武藏。

畫面裡,她做的很認真,很專注。

莫名的,觀者心中會想起這樣一句詩,“人面桃花相映紅,桃花依舊笑春風。”

在卞慕看來,她精心製作的插花似乎還蠻像樣子,起碼不醜,結果白石麻衣似乎接受不了某人的惡意評價,羞赧的上來要打某個大豬蹄子,不過大家自然聽不到畫面外的某人的評價,讓大家心潮澎湃的,是她羞赧的揮著粉拳衝過來的那一剎那。

似嬌羞,似嗔怒,別樣風情,美不勝收。

接下里的畫面回到了碎葉,不過畫面裡又多了一個小姑娘,那是2010年春節,白石麻衣和卞慕以及絵梨花一起遊覽德廟。

已經展現出絕美神韻的白石麻衣,和依然青澀的絵梨花站在一塊兒,一大一小兩位好姑娘,彷彿一朵白牡丹和一朵白木蘭,交相輝映。

那時,絵梨花的心性還未定,像個小孩子般拉著白石麻衣的手,在展館裡東看西瞧,白石麻衣則像一位溫柔的大姐姐,順從的跟隨著絵梨花毫不停歇的腳步。

此刻,白石麻衣心有靈犀的抬頭,和同樣望過來的絵梨花視線相觸,四目相對,多年默契,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姐妹,是一輩子的事。

絵梨花與卞慕的故事,她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說,她們四人與卞慕情緣都是始於27年前那個悠閒的午後。

卞慕後來頻繁往東瀛跑的根本原因是,他是來看望隨父母搬家回東瀛的絵梨花。

如果沒有當初絵梨花與卞慕的偶遇,那麼五個人的故事從開始便已經結束,根本不會有後續的發展。

而她,白石麻衣,將會沿著既定的軌跡,在19歲那年成為一個小偶像,27歲那年畢業,然後開始在演藝圈打拼,成為一個新手演員,最終在35歲前,將自己嫁出去。

丈夫可能是個演員或歌手,亦或者搞笑藝人,最終會拘泥在東瀛演藝圈這個小池塘裡。

像現在這樣,2次登頂大明帝國歌后,2次視後,成為全球著名歌姬+演員,她想都不敢想。

2002年夏,絵梨花從碎葉搬家回東瀛。第二年寒假,年僅15歲的卞慕第一次飛東瀛拜訪絵梨花家。同年暑假,在大阪府的天神祭奉納花火大會上,他遇到了與親人走失的娜娜賽。

再後來,2006年盛夏,他遇到了把風箏飛到樹上的阿蘇卡醬和上午剛剛在教室裡被前輩欺負過的自己(白石麻衣)。

絵梨花,是這個美好故事的開端,她就是盪漾起湖面漣漪的那片落花啊,這便是花漾的真正含義。

“梨花微漾七絃動,驚鳥高飛明月白。”

人世間最美的畫卷,莫過於此。

接下來的畫面是2010年盛夏季節,白石麻衣在武藏県的鄉間小路上,練習駕車的片段,教練自然是某個好為人師的大豬蹄子。

白石麻衣雙手緊緊的抱著方向盤,聚精會神的盯著前方,聽著畫外某大豬蹄子的親(瞎)切(掰)指導。

結果由於學藝不精,本來信心滿滿的女孩,一不留神把車開進了路邊的草叢裡……

她長嘆了一聲,撲在方向盤上,肩膀聳動,似乎在抽泣著,接著抱頭扭頭,動作一氣呵成,發現某人居然還在不要臉的拍她,臉色瞬間由悲愴苦悶意難平變得怒(猙)氣(獰)滿(無)滿(比),素白的手瞬間伸過來抓相機,鏡頭再次被歪,這是影片裡第二次了。

這邊,卞慕的表情再次精彩,是的,白石麻衣又化身母老虎,死命的揪著某人的腰間柔軟,把某人疼的要死。

旁邊西野七瀬,生田絵梨花和齋藤飛鳥以及孩子們都捂著嘴哧哧偷笑。

死鬼,就喜歡把她的黑歷史剪進去,哼,看她不揪疼他。

偏偏卞慕還不敢大力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因為他捨不得。

必須得讓自家夫人出口惡氣,哈哈!

畫面再次一轉,是充滿粉色泡泡氣息的臥室,白石麻衣頭上纏著“必勝”的綁帶,坐在書桌前努力的寫著練習題,旁邊是一大摞各種輔導書、習題集、課本等。

當初,她確定了想上一家音樂類高校,不過以她的成績大概也就普通偏上的級別,再往上就不太行了,結果某大豬蹄子卻讓她考江戶音楽大學,那個她從未奢望過的著名學府。

自此她便開始長達一年半,異常艱辛的“課外補習”之旅。

卞慕給她補習趙語、肅慎語、數學、物理和化學等文化課,重金請來的藝大教授給她補習樂理知識、聲樂技巧和鋼琴,卞慕為此給白石麻衣買了架很貴的鋼琴。

語文則相對簡單,買足夠的習題即可,況且她的語文成績相當好。

至於為什麼請藝大的教授,而不請要考的音大的教授呢?

因為藝大教授划算,教學水平和音大持平,最重要的人數多,時間充裕還能錯開,可以隨時來上課。

白石麻衣正在專心致志的做題,似乎聽見了腳步聲,扭頭望過來,見某人又來拍她,滿臉無語,愁眉苦臉地瞟了幾眼後,又開始了做題。

再然後就是鏡頭拉近,白石麻衣在某人非常“業餘”的指導下,連連小雞啄米的點頭表示認同。

剛才的滿臉無語和愁苦已經消失不見,轉而替換成滿臉的崇拜和欣喜。

全球的白飯都被此刻白石麻衣雀躍的笑臉所折服,畫面裡的她,美極了,生動洋溢著女高中生的靈動與活力。

畫面再次轉換了,如果之前是青春活力的白石麻衣,那麼現在白石麻衣已經變成了風華絕代端莊絕美,遺世獨立孤芳自賞的巔峰狀態。

一舉一動中,自有一番她獨特的風韻。

那是畢業後的她,正在錄音棚裡錄製歌曲,邊唱邊輕輕的晃動著頭,披散的秀髮輕顫著,彷彿在歡呼雀躍著。

無數的白飯在此刻讚歎,原來女神唱錄歌時居然是這個樣子,端莊絕美,儀態萬方。

畫面切換,她身著悠閒的居家服飾,坐在書房裡的椅子上,翻看審閱著卞小魚送來的財務報表,似乎察覺某人在拍她,她露出一個端莊溫和的笑容,便又低頭繼續當前的工作。

衣著很隨意,但是那種縈繞在周身的特殊氣質卻讓人印象深刻,那是一種典型的上位者氣息。

悠然自得,運籌帷幄,咫尺之間,顛覆乾坤的莊重質感,跟暴發戶的壕氣截然不同。

是啊,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天真小姑娘了,而是執掌一個大家庭全部財權的當家主母了。

多年根深蒂固的禮儀修養,讓她自帶一種高貴雍容的氣質,那是一種僅靠金錢根本撐不起來的東西。

再然後,是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閒的和西野七瀬,齋藤飛鳥聊天的畫面,邊聊邊吃著蘋果,三個女人皆是端莊優雅之態。

然而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白石麻衣腹部巨大的隆起,異常的惹眼,旁邊的西野七瀬懷中則抱著一個襁褓,一個小嬰兒安靜的睡在母親的懷裡。

此時的環遊藍星北河總部,監視人員正眼睜睜看著伺服器載荷瘋狂飆升,擴容措施已經施行了,可是這遠遠不夠,伺服器載荷依然在恐怖的攀升著,正在朝臨界點突進。後臺維護小組正緊急啟動分流預案,即將完成第二次擴容。

此時,所有正在觀看著這個影片的白飯們,像之前的鴿騎一樣,原地爆炸。

“什麼鬼?”

“爺青結!”

“難以置信。”

“可怕。”

“喜大普奔。”

“我裂開了!”

“是誰?”

“我家大白,就這麼孕了?孕了??孕了?”

“幻滅。”

“信仰崩塌的感覺。”

“有生之年。”

種種情緒閃過每個白飯的心中,有好有壞,不一而足,影片下的評論急速地增加著。

所有人都被眼前三個女人聊天的畫面所震驚,三個人似乎相處的異常和諧,毫無任何違和感。

她們是,一家人?無數的吃瓜群眾腦海裡都閃過這麼個念頭,他們急切的希望看下去,看看後面還有什麼大瓜。

事實上由於某人的惡趣味,這個剛釋出的影片暫時無法拖動進度條,可以暫停但無法快進,如果結束觀看只能從頭看起。

畫面又變了,綠樹成蔭的鄉間小路上,一個美麗優雅的身影一左一右牽著兩個小不點兒,靜靜的走著。

那道美麗的身影似乎在唱歌,兩個孩子邊走邊抬頭望向母親,似乎也在跟著哼唱。

白石麻衣穿著純白雪紡收腰連衣裙,帶著純白色的遮陽帽,腳踏白底運動鞋,拉著阿白和依依走在碎葉的鄉間小路上,隨口哼唱著動人的小曲兒。

兩個小不點兒步履稍顯蹣跚,但是幸運的是沒有跌倒,美麗的身影驀然回首,露出的是一張洋溢著溫和淺笑,端莊絕美的雪膚嬌顏,燦爛的陽光透過繁密的樹葉在路上留下一束束耀眼的光柱和星星點點的痕跡,光影交錯間,她仿如貶入凡塵的仙子,如夢似幻,亦真亦假,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是她,就是她,白石麻衣,“人間的仙子”。

白飯們已然忘記了剛才的憤怒、激動和欣喜,此刻的他們,眼中心中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們心心念唸的女神。

兩個孩子的存在,則為她平添了一份母性的光輝,她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和藹。

母愛有多偉大,那麼她的母性之美就有多麼不落凡俗,超然出塵。

“她從夢幻中走來,又迴夢幻中去。”

莫名的,有人腦海裡閃過這麼一句話。

又一個畫面接踵而至,白石麻衣騎著毛色純白的駿馬,恣意地徜徉在廣闊的牧場上,那是卞家的牧場。

帥氣的牛仔帽,上面插著一片羽毛,緊身的牛仔褲,曲線優雅,純白色運動T恤,映襯著動人雪膚,雪頸間是一條紅色的領巾,幹練利索,不外如是。

微風吹過帽子下披散的髮梢,青絲飛揚,此刻的她,已然增添了一種叫做英姿颯爽,張揚明媚的獨特氣質,端莊絕美的面容驀然多了一份奪人心魄的明豔動人。

哦,女騎手白石麻衣。

白飯們再次不淡定了,他們從未見過自家偶像如此的裝扮,簡直是,美出了天際。

最後一個畫面,是幾天前卞慕和白石麻衣在碎葉遊穆王館時的短片。

張揚無比火紅絢爛的楚服,雍容典雅的鳳鳥髮簪,絕美無匹,磅礴大氣,兩種不同的獨特氣質交織在一起,賦予了白石麻衣別樣的風華。

她的低頭淺笑,她的蓮步輕移,她的素手翻飛,她的裙裾飄飄。

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追隨著那抹火紅的身影,隨著她輕盈的飄然來去。

終極的美麗,到底是什麼樣的呢?無數的白飯,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就連坐看吃瓜的鴿騎,花推和鳥推都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畫面裡的白石麻衣,到底有多麼的美。

“僕にできることは君にヒントを出すこと(しあわせとは。。。)

(我能為妳做的,就是給妳提示(幸褔究竟是。。。))

簡単な見つけ方

(找到幸福的簡單方法)

苦しくなった時は思い出してほしい

(希望在遇到痛苦的時候,妳能想起來)

幸せはいつだって近くにあるんだ。

(幸福無論何時都在身旁。)

保護色のようなもの。気づいてないだけ。

(就像保護色一樣。只是我們未曾察覺。)

I found it。

We will be good

I found it。

I know well。

I found it。

In my heart。

やっと見つけた。(終於被我找到了)”

在畫面的最後,是五個金燦燦的大字,“謝謝你,麻衣。”

悠揚舒緩的音樂慢慢趨於尾聲,5分05秒的視覺享受就此終結,白石麻衣再次按下了暫停鍵。

她哭了,滿臉淚水。

本來她對後面的片段很欣喜,那都是展現她美麗的片段,某個大豬蹄子還算有良心。

可當她看到畫面中央那五個大字時,一瞬間,久遠的回憶衝上心頭。

他知道,他都知道的,白石麻衣再也控制不住奔湧而來的淚水。

卞慕適時的抱住了自己的妻子,沒錯,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

那是幸福的淚水,那是感激的淚水,那是理解的淚水,那是釋然的淚水。

阿白和依依都被母親的舉動驚呆了,連忙跑過來安慰,兩人抓著母親的手臂,不知道說什麼好。

兩個孩子實在是太小了,還不明白大人世界的複雜曲折,可是很懂事,不是嗎?

就連旁邊站著的阿鯉和娜娜,都圍了過來,抓著白石媽媽的手臂,默默的用自己的行動安慰著。

西野七瀬,生田絵梨花和齋藤飛鳥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察覺到了晶瑩的淚花,三人都輕捂著嘴,不讓淚花從眼中滑落。

是啊,她的苦,他知道的,她們三個亦是知道的。

她們這個大家庭,始於27年前卞慕和絵梨花的那場偶遇,塵埃落定於13年前那次慘淡的攤牌,昇華於10年前那場無比盛大的婚禮,這是一個異常漫長卻又幸福美好的故事。

成全與被成全,從來都是一個既簡單又複雜的事情。

人都有七情六慾,沒人可以像聖人那樣,可以不為外物所動的做出最為純粹公正的決定。

“麻衣,謝謝你。”卞慕在白石麻衣的耳際輕聲低語。

白石麻衣哭的很劇烈,可這不是傷心的哭泣,而是幸福的哭泣,完全是高興所致。

良久,白石麻衣慢慢平復了激動起伏的心緒,哭了這麼久,她突然有點害羞了,素白的臉上是滿布的紅雲,環視四周,迎來的是三個好姐妹灼灼的理解和善意的目光,她們也是知道的啊。

白石麻衣望向身邊的丈夫,卞慕眼中是滿目的支援與鼓勵,她笑中帶淚的微微的點頭,夫妻之間的默契,陡然展現,她真的好幸福。

卞慕出聲道,“我們繼續看吧。”

卞慕緊緊的握著白石麻衣的素手,給予妻子堅定的鼓勵和安慰。他永遠也不會放棄她,那是他的擔當,亦是他的責任,就像他當年許下的誓言那樣,這輩子,就結這一次婚。

好兒郎,一諾千金。

幸福,從未走遠,一直在持續著。

標簽: 麻衣  白石  卞慕  畫面  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