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前的位置:首頁 > 收藏

北靜王水溶:多鐸,當日惟北靜王功高?+ 五爪坐龍白蟒袍:五爪龍是皇帝專用嗎?+ 聖上親賜鶺鴒香念珠:什麼臭男人拿過的?

作者:由 長安昭陽王 發表于 收藏時間:2021-12-08

【明月清風紅樓夢之龍蛇爭玉:連載160】

7。2。7 北靜王水溶:多鐸

北靜王:明末時人記錄的史料中,把清兵多稱為“北兵”,比如弘光的名言:“上游急則赴上游,北兵急則赴北兵,自是長策。”上游指左良玉順江東下攻南京之兵,清兵已破了徐州、亳州,弘光居然說這是長策!“議御北兵”,史可法言“若北兵一至,則宗社可虞”等。“北王”是哪個陣營的“王”,還不清楚嗎?而且,“靜”是“青爭”!

水溶:姓“水”,名是氵容,“氵”字音義皆同“水”,即水容,跟寶釵的“滿面”類似。“水”是滿清關鍵字,此人是“水”、“水”之“容”,重複強調,滿清面目。

用全域性關鍵字識別,北、青、水都是滿清關鍵字,所以這個王,“北靜”、“水溶”,一而再,再而三地指向滿清。

我們看北靜王水溶的出場:

各家路祭:第一座是東平王府祭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第三座是西寧郡王祭棚,第四座是北靜郡王祭棚。北靜王位居四王之末。

“原來這四王,當日惟北靜王功高”。這就不對了,四王中“惟北靜王功高”,為什麼最功高的王,當日在排列位次東南西北之時,卻居末位北王?明顯這個“北”有問題。反面看,有一人後來被乾隆皇帝稱為“開國諸王戰功之最”,是誰?多鐸,奪取南京,揚州屠城,“戰功之最”!可見“當日惟北靜王功高”符合豫王多鐸的歷史。

多鐸作為“北王”、“水容”,那就沒一點問題了。

祭奠之後,這個北王問的第一句話便是:“那一位是銜玉而誕者?”庚辰本、己卯本、戚序本都是:“那一位是銜寶而誕者?”改“玉”為“寶”,更明顯了,前文說過,皇帝之印名“璽”,武則天改“璽”為“寶”。北靜王急不可待便問“寶”,皇帝之璽,其覬覦寶玉、朱明江山之心,毫不掩忍。

“話說寶玉舉目見北靜王水溶,頭上戴著潔白簪纓銀翅王帽,穿著江牙海水五爪坐龍白蟒袍,繫著碧玉紅鞓帶。”

關於北靜王穿的“蟒袍”,“五爪坐龍”,曾有很多人認為僭越等,這方面有專家已給出了明確結論:除了皇帝用“五爪龍”,明代禮儀制度下,親王、郡王都能使用五爪龍紋;清朝的皇子、親王、郡王,也都能在補服上用“五爪龍”。而且在考古方面,從眾多的親王陵墓出土的衣物、瓷器等上百件,也已得到了驗證。

“爪”是腳趾,“五爪”不是有五個腳,而是每個腳上有五趾。

雖然,像沈德符的《萬曆野獲編》中記錄:“凡有慶典,百官皆蟒服,謂之花衣期”,“蟒衣,為象龍之服,與至尊所御袍相肖,但減一爪(趾)耳”。說明蟒衣,作為官員的禮服,上面繡蟒,要比皇帝龍袍上的“五爪龍”減一趾,即腳上四趾,應為“四爪龍”。

但此書中也寫到:“蓋上禁之固嚴,但賜賚屢加,全與詔旨矛盾,亦安能禁絕也!”皇帝經常賞賜臣下內庫織品,比如明武宗,就是玩豹房那個,在正德十三年,由於賞賜人數過多,使得“內庫告竭”。在嘉靖之後,“僭禮壞樂”更加嚴重,比如交城王朱表柚,並非嫡子,冒襲郡王,迎合嘉靖好道,上表進獻白鹿,嘉靖皇帝一高興,賞賜了“大紅金彩袞龍袍三襲”。

後來不僅蟒袍上的龍用五爪,甚至出現了五爪的飛魚、鬥牛。

再如朝鮮,相當於明朝的郡王爵位,享受親王待遇。《朝鮮王朝實錄》世宗31年9月記載:“昔予服四爪龍衣,後聞中朝親王服五爪龍,予亦服之,以待天使,其後,帝賜五爪龍服。今令世子服四爪龍,則於我無嫌,於朝廷法制,亦無妨焉。”

《明史·輿服三》的記載也很明確:“第蟒有五爪、四爪之分”。

《清史稿·輿服二》在“志·卷七十八”中記載:

皇子龍褂,色用石青,正面繡五爪金龍四團,兩肩前後各一。

親王補服,用石青色,繡五爪金龍四團,前後正龍,兩肩行龍。

郡王補服,用石青色,繡五爪行龍四團,兩肩前後各一。

豈止皇后、太后,皇貴妃、貴妃,妃、嬪冠服,都用“五爪龍”:嬪冠頂用東珠十顆,禮服用翟鳥等緞,五爪龍緞、妝緞、四團龍等緞。

“五爪坐龍”:

因龍的坐姿得名,用於團形裝飾。

下圖是明定陵出土的萬曆皇帝緙絲龍袍樣式:正是“五爪坐龍”。

北靜王水溶:多鐸,當日惟北靜王功高?+ 五爪坐龍白蟒袍:五爪龍是皇帝專用嗎?+ 聖上親賜鶺鴒香念珠:什麼臭男人拿過的?

北靜王的穿著特點是:白!

從冠到衣,從上到下,作者明顯在強調此人的“白色”特徵。

反面看:北王、水容,一身白、系紅帶。

看下面這個圖,一下就明白了:

北靜王水溶:多鐸,當日惟北靜王功高?+ 五爪坐龍白蟒袍:五爪龍是皇帝專用嗎?+ 聖上親賜鶺鴒香念珠:什麼臭男人拿過的?

鑲白旗的特點,是白色鑲紅。鑲白旗的衣甲,正是白衣紅帶!

多鐸,是鑲白旗的旗主,看旗上,是什麼?“五爪坐龍”。

北王水溶一見寶玉,便道:“名不虛傳,果然如‘寶’似‘玉’。”因問銜的那寶貝在那裡?

還是意在“寶”、“玉璽”,而且毫不掩飾“早已聞名”。

水溶細細的看了,又唸了那上頭的字:跟“玉璽”上一樣的字。

水溶送給寶玉的賀敬之禮,“是前日聖上親賜[艹脊][ 艹令]香念珠一串”。[艹脊][ 艹令]二字,都是草名,兩字並非一詞。因詩經中的“脊令在原,兄弟急難”廣為人知,脊令,即鶺鴒,因此指兄弟。後文將此物寫作“鶺鴒香串”,所以此處很明顯是作者故意加“艹”,故意寫錯,還是用錯誤提醒讀者,強調“鶺鴒”,強調“兄弟”。

“聖上親賜‘鶺鴒’香念珠”,說明什麼?此人是皇帝的兄弟!

多鐸,正是滿清皇帝皇太極的兄弟。

多鐸是豫親王,所以穿“五爪坐龍”的“蟒袍”,也沒有問題。

黛玉從揚州、蘇州辦完喪事回來後,寶玉又將北靜王所贈鶺鴒香串珍重取出來,轉贈黛玉,黛玉說:“什麼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他!”遂擲而不取。

黛玉的態度很明顯了,直接摔了,並說這個北王是“臭男人”。黛玉對此人的深深厭惡,說明這個北王不是黛玉的朱明陣營。

53回,賈府祭宗祠之前,作者專門寫了這麼一句:

人回:“北府水王爺送了字聯荷包來了。”

然後寫祭宗祠,出現了三副對聯。綜覽大門、抱廈、正殿的三副匾聯,只有大門的不是御筆,而且明確有“字”、“聯”二字:

寫著是“

賈氏宗祠

”四個“字”,兩旁有一副長“聯”:

肝腦塗地,兆姓賴保育之恩

功名貫天,百代仰蒸嘗之盛

“字”、“聯”都是衍聖公所書。

前文解過,此聯“反了”,是天翻地覆,造反了!

北靜王府水溶水王爺送了字聯,緊接著的這副字聯就“反了”,直指“造反”的字聯跟北王水溶有關。

這個聯絡非常明顯,否則紅樓作者也不必寫北王水溶送字聯了。

28回,在黛玉葬花當日,寶玉說的奇怪藥方,前文解過謎底是“胎兒龜蛋”,作者痛罵多鐸這個胎兒血腥屠揚州。因四月二十六,是屠城第一天。

有人說如果是多鐸屠揚州,那麼多鐸這個罪大惡極的罪魁禍首怎麼沒在這天出現?揚州怎麼也沒出現?其實都出現了,只是很隱晦,是紅樓夢中一貫的故意隱、真事隱:

寶玉說完藥方,被馮紫英請去,就是那段著名的女兒悲、愁、喜、樂,其間寶玉私會琪官,琪官“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巾子解了下來”,遞與寶玉道:“這汗巾子是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昨日北靜王給我的,今日才上身。”

北靜王出現了,是從琪官口裡說出來的。而且昨天也出現了,琪官特意說“昨日”、“今日”的話,說“昨日北靜王”給他汗巾。昨日是四月二十五日,多鐸率領清兵破了揚州城。

注意,這個汗巾是:“大紅汗巾”,是“茜香國”之物,“茜”是大紅色,比如李商隱的“茜袖捧瓊姿,皎日丹霞起”。

血,是大紅色!

下面特意提醒讀者:“睡覺時只見腰裡一條血點似的大紅汗巾子,襲人便猜了八九分。”

“血點似的大紅汗巾子”:這話明顯異常,既然是“大紅汗巾”,則整條汗巾是純紅色,怎麼能“血點似的”?“血點”以外是什麼色?“血點”以外如有其它色,還能叫“大紅汗巾”嗎?

顯然是異常提醒,作者故意用“血點似的”,強調:血!

多鐸縱兵血腥屠揚州,是從四月二十五日夜破城,殺到五月初一,所以紅樓夢中五月初一“打醮”,祈禱消災免難。神前拈了戲,注意,賈珍說前兩本時,賈母都有話,“第三本是《南柯夢》”,賈母聽了,便不言語。既然作者這樣寫,讀者就要問:“為什麼賈母不言語?”因為:《南柯夢》的地點,是“廣陵”,“廣陵”正是“揚州”!

賈母不言,作者不寫,看出揚州,潸然淚下!

胎兒龜蛋,揚州屠城,“血”點似的大紅汗巾:“昨日北靜王”!

“北靜王”跟“揚州城”的關係,在北靜王多鐸第一次出場時,作者就寫的很明確了:

14回的回目:林如海捐館“揚州城”,賈寶玉路謁“北靜王”!

北靜王,對應“揚州城”,還需要再解釋這個屠揚州的劊子手嗎?

點選下一個:

襲人:明朝的吳三桂,玷辱了好名好姓!+ 花氣襲人知晝暖?席上有木樨?四月有桂花嗎?+ 為什麼打個絡子把玉絡上?誰拿金線? - 知乎 (zhihu。com)

(未完,連載【明月清風紅樓夢之龍蛇爭玉】,點選下面專欄名)

標簽: 五爪  北靜王  多鐸  汗巾  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