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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新器物坑考古發掘,已經在多個器物坑中發現了絲綢殘留物。考古學界敢檢測一下三星堆器物坑出土的絲綢產自什麼蠶蛾品種嗎?出產這些絲綢的蠶蛾原產南亞,很可能是印度阿薩姆邦的野生蠶蛾。

作者:由 道非常 發表于 收藏時間:2021-12-28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新器物坑考古發掘,已經在多個器物坑中發現了絲綢殘留物。據報道,近日,蜀錦織繡博物館和成都紡織高等專科學校根據三星堆絲綢的相關資料,成功復原出了3種三星堆出土的絲綢型別。

看到相關新聞,廣大人民群眾歡欣鼓舞,卻不知道有些人很可能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廣大人民群眾要不依不饒地追究這些絲綢殘留物的檢測工作。

《考古學》(Archaeometry)雜誌2009年刊發了一篇重磅論文,《印度河文明早期絲綢的新證據》(New Evidence for Early Silk in the Indus Civilization),以無可置疑的證據證明,哈拉帕文明的兩處遺址哈拉帕(Harappa)和查努達羅(Chanudaro)都出土了絲綢,年代遠在公元前2600年到公元前2200年之間。

這項研究屬於哈佛大學哈拉帕考古研究專案(HARP),由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紐約大學和哈佛大學組成的團隊聯合完成。

研究人員在哈拉帕的青銅珠和查努達羅的綠石珠上發現了絲織品,經檢測發現,這些絲綢分別屬於至少兩種本土原生的野生蠶蛾。

這是迄今為止在中國境外發現的年代最早的絲織物,而且可以確定是南亞獨立存在的早期養蠶業。

論文還指出,中國正式出口絲綢是在西漢漢武帝統治時期,這就使得考古學家對德國史前晚期凱爾特人遺址中早期出現的絲綢感到疑惑。此外,公元前700年左右,在歐洲、地中海、埃及和中亞的其他幾個遺址中也發現了絲綢。幾十年來,考古學家將這些發現作為中國與西方早期接觸的證據。

有趣的是,四川社會科學院的段渝老師指導的碩士研究生畢業論文明確提出,如果哈拉帕文明的這些絲綢確為中國絲綢,那麼四川和印度之間的交流就可以推前至公元前2500年到公元前2000年。

這實在是太好看了——考古學界敢檢測一下三星堆器物坑出土的絲綢產自什麼蠶蛾品種嗎?我用一根腳趾頭打賭,出產這些絲綢的蠶蛾原產南亞,很可能是印度阿薩姆邦的野生蠶蛾。

當然,大機率的情況是,一群小東西跳出來首先造謠,絲織物都被汙染了,測不出任何產地來。

可是,還有一個大坑呢——哈拉帕文明的晚期,國際學界認為就是在公元前1500年左右,那麼跟哈拉帕文明有交流的三星堆青銅文明年代下限是什麼時候呢?

這時候我們就發現,湖北盤龍城出土異常鉛青銅器的第四期文化地層的年代測定,公元前1690年到公元前1500年之間,是多麼精確。

這時候我們還發現,三星堆一號坑約3立方米的燒骨碎渣,燒得跟木炭一樣,居然沒有取樣做碳14檢測;金沙遺址數百上千根鹿角,居然沒有取樣做碳14檢測!

大家用腳趾頭想一想,如果做,三星堆器物坑的燒埋年代是不是大機率在公元前1599年前後?

如果不是,我就再賭上一根腳趾頭。

不過,這些問題都不夠好玩,最好玩的問題是,顯然根據中文文獻史料記載,養蠶紡織嘛,當然是我們的黃帝的老婆螺祖發明的,簡直沒什麼好辯的。

大家一定要知道一個基本原理——早期文明的重大發明都是一次性產生,然後按照嚴整的次第,從發源地由近及遠地傳播——所以養蠶紡絲這種技術絕不可能是多地獨立發生的,絕不可能。

那麼,印度河流域哈拉帕文明的養蠶紡絲技術,是誰教他們的呢?

“本土起源論”者集體口吐白沫,倒地抽搐。

只有腳趾頭先森的考古體系才能完美回答這些刁鑽的問題,是不是?神馬哈佛牛津,紐大威大,都趕不上腳趾頭大呀。

懷抱著腳趾頭先森的考古體系紅寶書,中國人民可以歡喜雀躍地從印度河一路高歌凱進,橫跨兩河流域,上達土耳其高原,下至南非如意寶古錫鉛礦——

額滴,額滴,都是額滴!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新器物坑考古發掘,已經在多個器物坑中發現了絲綢殘留物。考古學界敢檢測一下三星堆器物坑出土的絲綢產自什麼蠶蛾品種嗎?出產這些絲綢的蠶蛾原產南亞,很可能是印度阿薩姆邦的野生蠶蛾。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新器物坑考古發掘,已經在多個器物坑中發現了絲綢殘留物。考古學界敢檢測一下三星堆器物坑出土的絲綢產自什麼蠶蛾品種嗎?出產這些絲綢的蠶蛾原產南亞,很可能是印度阿薩姆邦的野生蠶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