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ヴァーメイデン(永恆少女)雙結局劇情梗概
關鍵詞:百合 校園 懸疑 科幻
VNDB評分:7.7/10
注
:本文為
エヴァーメイデン(永恆少女)
雙結局劇情梗概(不含BE)。為保證情節緊湊,對部分次要劇情及情感描寫進行了順序調整或刪減。由於劇情設定較為複雜,因此有關背景設定等的資訊均會以名詞解釋註釋的形式置於文末。此外,對於主角夢境或回憶的描述將使用
引用塊
,以示區分。
開滿野花的空地之中,兩名少女在明媚的陽光之下相對而座。短髮少女開心地編織了一頂花冠戴在了黑色長髮少女的頭頂,並微笑著為她送上了祝福與誇讚。黑髮少女不禁向短髮少女伸出了手……
Caput: 1 hartus
很喜歡閱讀的蘿賓只要一有時間就會來到圖書館忘我地讀書。雖然普通班的學生都不敢來打擾蘿賓看書,但人美心善好說話的卡娜莉卻經常受他人所託來找蘿賓求助。蘿賓大致能猜到這都是那些傾慕於卡娜莉的學生們在故意霸佔她的時間,但蘿賓卻對此有些焦躁。
每天早上參加禮讚前叫好友帕沃妮起床已經成為了瑪可的習慣。儘管帕沃妮憑藉其美貌在學生群體中擁有不輸於阿薇拉的人氣,但她卻總是改不掉慵懶和慢性子的毛病。今天,帕沃妮也在瑪可的幫助下趕上了禮讚,但不知為何卻沒見到瑪可的身影。學園長阿德拉主持的禮讚開始後,一頭橙色長卷發,氣質高傲的少女阿薇拉帶領大家做起了禱告。但就在此時,瑪可卻突然衝進了禮讚堂,說她發現有一位全裸的少女倒在了校門口。
正當所有人困惑於這位自稱阿爾艾特的外來少女之時,一陣刺耳的鐘聲響徹了整座學園——時鐘塔的鐘聲敲響了。那鐘聲讓大家都陷入了恐慌,但學園長阿德拉卻不為所動。在阿德拉的追問下,阿爾艾特說她只記得自己是為了某個目標而來,但想不起來除此以外的其他記憶。不過,矗立在禮讚堂中央的那座“永恆少女像”卻給了她非常熟悉的感覺。
特進班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應該驅逐阿爾艾特,唯有黑衣黑髮的露珂力排眾議,提出應該讓她進行入學測試。學園長阿德拉採納了露珂的建議。
眾人來到造化室,讓阿爾艾特坐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並要求她讓花朵在玻璃容器裡綻放。但就在她閉眼祈禱時,某些令她無比懷念的畫面在腦海中閃過,隨即那玻璃容器裡竟真的開滿了無數鮮花!
大家不禁對阿爾艾特議論紛紛:首先她竟然不知用何方式進入了校園,其次她初次測試就獲得了這堪稱異常的優秀成績,連阿德拉都打算將她分進特進班!無論怎樣,阿爾艾特被學園接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阿德拉就安排了卡娜莉來照顧阿爾艾特。
在宿舍的床上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阿爾艾特在門外遇到了剛下課的瑪可和帕沃妮。據她們說,只有最優秀的六名學生才有資格進入特進班學習。在阿爾艾特進入特進班後,排名末位的瑪可和帕沃妮之間就必定有一人被下放到普通班。但即便必定會和好友分開,瑪可也從未後悔救助了阿爾艾特。
阿爾艾特決定外出尋找卡娜莉。她先來到了高聳而老舊的時鐘塔,遇到了特進班首席露珂。露珂告訴她,據說時鐘塔鳴響意味著普埃拉利姆學園的毀滅,因此大家才會對鐘聲如此恐慌。儘管阿爾艾特知道露珂只是因為重視規則才出言幫助了她,她也還是對露珂表達了感激。
阿爾艾特沒逛多久就遇到了到處尋找她的卡娜莉。卡娜莉說這所學園名叫普埃拉利姆,它的職責是培養“少女”。“少女”們的職責是利用名為
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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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技術來創造人們的生活必需品。之前造化室的座椅就是可以組合“以太”並將其轉化為物質的裝置,“少女”需要透過想象來決定造物的種類和細節。由於造花是造化術的基礎,因此學園為每位學生劃分了一塊練習用的花壇,學生們在造化練習中創造的薔薇都會被固定下來並傳送到這裡。據卡娜莉所說,這花壇中只有露珂的薔薇最為美麗甚至從未凋謝過,因此她也是當之無愧的特進班首席。不過,學園規定除了花壇中的薔薇以外,其他在練習中生成的造物都需要在練習結束後銷燬,禁止帶出造化室。
隨後兩人來到圖書館,阿爾艾特立刻想起了總是在圖書館埋頭讀書的蘿賓。卡娜莉知道蘿賓單單對喜歡幫助別人的自己很刻薄,但她並不願意深究其原因。至於一直都對阿爾艾特抱有敵意的阿薇拉,卡娜莉說那是出於她極強的好勝心——阿薇拉非常想要成為“永恆少女”,即學園最優秀的畢業生。
由於世界上具有“少女”資質的女性數量極少,因此普埃拉利姆學園現在只有學園長阿德拉一個老師,41位普通班學生以及6位特進班學生。上午是特進班的課程,下午則是普通班的課程,其餘都是自習時間。特進班的學生都是永恆少女的候補,現在的排位是露珂、阿薇拉、蘿賓、卡娜莉、瑪可以及帕沃妮。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校門處。緊鎖的鐵柵上盤繞著無數生有尖刺的薔薇,門外則是白色的荊棘,一直延伸到遠方的白霧之中。據卡娜莉說,這裡的所有學生都只記得收到了入學通知,而並沒有進入學校的記憶。
校門附近就是禮讚堂和宿舍。禮讚堂正中的那尊“永恆少女像”的原型,據說就是第一位永恆少女。宿舍裡所有房間都配備有清潔裝置,它會自動判定地上的“垃圾”並將其分解為散發著淺綠色光霧的以太。
當夜,阿爾艾特做了被胸前綻放著血紅花束的永恆少女像襲擊的噩夢——雖說那只是個夢,但感受卻是異常的真實。凌晨,睡不著的阿爾艾特決定去學園北部的森林裡散散心,卻在半路上被一位名叫奧爾洛的普通班學生叫住。奧爾洛提到了普埃拉利姆學園流傳的七大不可思議事件,其中除去時鐘塔鳴響招致學園毀滅以及充滿危險的北部森林之外,確實有永恆少女像——由於它胸前綻放的血紅花束,因此被稱為“扭曲的新娘”——會在夜間襲擊學生,並引誘她們墮落的傳聞。
早飯前阿爾艾特穿上了為她新制的制服,卻發現其中配有一件沉重的束腰。按卡娜莉的說法,只有洗澡和上廁所的時候才可以將它脫下。
上午特進班的課程即是薔薇的造化練習,而三週後就將以“造園”為主題進行特進班的資格考試。隨後阿德拉老師將阿爾艾特帶到了座學室,這裡有兩臺學習裝置以及許多五顏六色的寶石“智慧之種”。只需把不同種類的智慧之种放入學習裝置中,即可在裝置中觀看相應物體極其精美的全息影像。在這第一學年中,阿爾艾特需要藉助裝置來完成造園、服飾以及機械方面的造化練習。
但就在阿爾艾特獨自觀看著薔薇的細節時,模糊卻又令人懷念的場景再度閃現,彷彿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掌握了造化術一般。隨後,這一場景又出現在了她當晚的夢境中:阿爾艾特坐在床邊,正擔憂地看著床上在重病中痛苦的露珂。隨即場景一轉,阿爾艾特發現自己身處水下,對面則是凌晨遇到的奧爾洛同學。“奧爾洛”說她是阿爾艾特的夢境引路人,只要阿爾艾特能收集更多種子碎片的話,就可以拼合為“智慧之種”,從而看到更為完整的夢境。
阿爾艾特在校園裡遇到了神情沮喪的瑪可。瑪可說她剛才目睹了學生之間過於親密的場景,這顯然是違背了連肌膚接觸都不允許的嚴格禁慾的校規的。但無論是帕沃妮還是阿爾艾特都選擇了放任和隱瞞,因為她們不願意妨礙相愛的兩人表達自己的愛意。不過瑪可指出,由於實施造化類似於表層意識所無法控制的夢境,很容易受到情感的影響,因此被委以造化重任的少女們不應該擁有私情——此即所謂的“罪惡之種”。阿爾艾特看出了瑪可搖擺不定的內心,盡己所能地安慰了瑪可,並鼓勵她自己去尋找答案。
當夜阿爾艾特入睡後,卻發現自己身處禮讚堂中,外面的校庭則被綠色的光霧所覆蓋。她走進庭園,發現地面上落有許多發光的碎片。每當她拾起一枚碎片,腦海中都會浮現出一句少女的語音。說話的少女名叫蓮,可以聽出她對另一位少女蘿涅特抱有青澀的思戀。就在阿爾艾特四處尋找更多的碎片時,“扭曲的新娘”再次出現在了她面前。它面前躺著另兩名女生——她們正是碎片中的蓮和蘿涅特。頓時,扭曲的藤蔓從兩人的身體中鑽出,操控著兩人向阿爾艾特發起了攻擊,飛舞的藤蔓緊緊纏住了阿爾艾特的身體。就在這危機時刻,露珂揮舞著一條長滿尖刺的金屬鏈錘出現,暫時壓制了藤蔓怪物,但阿爾艾特卻被藤蔓穿胸而過。在時鐘塔的鳴響之中,阿爾艾特失去了意識。
阿爾艾特再次來到了與奧爾洛同在的水底。這次,奧爾洛用阿爾艾特收集的夢之碎片拼出了一個完整的智慧之種。於是,阿爾艾特看到了一段露珂的記憶:發著高燒的露珂被獨自隔離在了房間裡,只有阿爾艾特來看望露珂,安慰著她直到她進入夢鄉。
次日一早,阿爾艾特決定找奧爾洛調查自己的“夢境”,但奧爾洛卻說五名“扭曲的新娘”的目擊者中已經有三人被“埋葬”了。卡娜莉告訴阿爾艾特,學生在犯下不可饒恕的重罪後,其外表會發生變化並最終殞命,隨後學園會公開舉行安葬其亡骸的儀式,此即“埋葬”。然而,每當卡娜莉想要說出更多細節時,某種力量卻總會打斷她的思維和語言。
下午普通班的課程一結束,阿爾艾特就找到了奧爾洛詢問“埋葬”的細節。奧爾洛說在埋葬儀式上,她曾親眼目睹過死去的學生全身潰爛,身體被植物藤蔓刺穿的場景,據說那是身體深處的罪惡之種發芽生長所導致的。阿爾艾特立刻就聯想到了昨夜夢中所看到的場景,認為“扭曲的新娘”很可能就是誘發這一過程的關鍵。奧爾洛猜測特進班會派出一名學生負責討伐這些被扭曲異化的學生,因為要除掉這些罪惡之種的藤蔓是需要使用很複雜的
逆向造化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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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將其分解回以太。阿爾艾特知道那個人正是露珂。
晚飯時,學園長阿德拉告訴大家昨晚蓮和蘿涅特失蹤了,並警告若是看見了她們一定要無視並儘快遠離。阿爾艾特認為昨晚露珂並沒能成功根除那隻怪物,所以今天才沒有埋葬儀式,阿德拉也才會對學生們發出警告。然而,當阿爾艾特試著向露珂談起這一切時,露珂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嘲諷阿爾艾特是在做夢。阿爾艾特當即決定當晚熬夜外出調查。然而時間剛過零點,一股極不自然的強烈睡意讓阿爾艾特倒在了床上。當她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再次來到了禮讚堂。
校園很安靜,阿爾艾特也開始繼續尋找智慧之種碎片。不知不覺間阿爾艾特來到了時鐘塔,卻發現了身受重傷的露珂。露珂運用造化術治療著自己的傷口,那兩位被藤蔓纏繞的異形少女就在遠處徘徊。露珂說那種造化術的失控形態被稱為異造化,是少女為了滿足慾望,體內罪惡之種不受控制生長的終末形態。但就在此時,“扭曲的新娘”卻突然將異形少女引過來攻擊兩人。此時露珂尚未恢復行動能力,兩人幾乎再次陷入死局。突然,阿爾艾特手中拾得的碎片萌發出了白色的藤蔓,擋下了異形少女的攻擊。見此狀況,露珂讓阿爾艾特與她一起握住鏈錘。黑白交織的藤蔓包裹著鏈錘肆意生長,逆造化的綠色輝光攀附其上,僅一擊就讓異形少女的藤蔓化為了齏粉。阿爾艾特也從蓮留下的夢之碎片中瞭解了事件的全貌。
原來,蓮愛上了蘿涅特,但這份感情卻總是不被她重視。在昨晚的爭執中,蓮不慎失手殺死了蘿涅特,而這成為了讓蓮體內罪惡之種萌發的契機。見危機解除,露珂用黑色的鐵鏈束縛住兩人的遺骸,隨即轉身緊緊地抱住了阿爾艾特——她終於成功地守護住了阿爾艾特。
初次見到真情流露的露珂,讓阿爾艾特更加相信自己是為了守護露珂才來到這所學園的。然而伴隨著時鐘塔的鳴響,綠色的輝光卻環繞阿爾艾特全身,將晚上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湮滅成為了一場普通的噩夢。
次日一早,卡娜莉就把阿爾艾特叫醒,通知她去參加埋葬儀式。禮讚堂中,眾人身披黑色頭紗,逐個為棺槨中的兩人獻上花朵。從此以後永遠被蘿涅特陪伴著的蓮,在那個世界也會一直幸福下去吧。
Caput: 2 vestis
特進班的資格測試結束了,瑪可和阿爾艾特的成績並列第六,因此十天後她們將再次進行最後一個特進班席位的爭奪。
晚上,奧爾洛再次出現在了阿爾艾特的夢中。奧爾洛說她準備給阿爾艾特發放授權,並且從明晚開始將會有新的事件發生。
從今天開始,特進班的學生開始進行服飾造化學習。同時,阿德拉還將學生們兩兩分組,讓她們為各自的搭檔造化合適的服飾。其中,阿薇拉和帕沃妮一組,蘿賓和卡娜莉一組,而露珂將與瑪可和阿爾艾特中的合格者一組。
自從與帕沃妮在是否應該剋制感情的問題上出現分歧之後,帕沃妮就開始有意無意地與瑪可保持距離,這讓瑪可有些不安。但她仍不願與帕沃妮分別,因此竭盡所能地拼命練習著。
深夜,阿爾艾特再次從禮讚堂中醒來,不過這次她撿到的夢之碎片中並不包含任何資訊。隨後阿爾艾特找到露珂,詢問有關異造化的情報。露珂說“扭曲的新娘”正是誘導學生產生異造化的罪魁禍首,但有關它的一切資訊均不明,僅憑露珂的力量也無法擊敗它。
最近瑪可經常做關於帕沃妮的夢。不像出身於中央地區這種政治科技中心的阿薇拉,帕沃妮所出身的
外邊部
[3]
擁有繁榮多彩的文化,也並不需要遵守那麼多繁文縟節。所以在瑪可的夢中,帕沃妮總是大大咧咧的,有許多新奇的想法,也會心思細膩地關照他人。比如在兩人初次見面的夢中,瑪可親眼目睹了帕沃妮和其他女生搞曖昧,但帕沃妮卻說在她故鄉,那只是好友間相互安慰的一種方式;再比如在兩人熟識之後的夢中,帕沃妮一邊為瑪可做膝枕一邊與她輕鬆愉快地聊天。瑪可之所以把這些似曾相識的場景稱之為夢,是因為在她腦海中並不存在這些記憶。
但自從蘿涅特和蓮的事件過後,瑪可卻感覺自己與帕沃妮正在逐漸疏遠起來,但瑪可認為這都得怪自己的膽小與敏感。她不僅與帕沃妮在肌膚之親這個問題上意見相左,後來也有意無意地排斥著帕沃妮違反校規的舉動。帕沃妮見瑪可情緒低落,特意為她造化出了美麗的海藍長裙,還偷偷違反校規將裙子和化妝品帶出了造化室,在宿舍房間裡為她梳妝打扮。雖然這份驚喜確實讓瑪可非常開心,但經歷過蘿涅特和蓮“埋葬”的她卻恐懼著自己心中泛起的熾熱感情,最終完全踐踏了帕沃妮的這份好意。於是,一直細心地顧及瑪可心情的帕沃妮,靠自身努力做出了不少改變:她不僅主動避免與瑪可進行肌膚接觸,最近甚至都改掉了賴床的習慣。但就是這些舉動所產生的疏遠感,讓瑪可感到更加焦慮。
深夜的校園裡,阿爾艾特在她撿到的碎片中看到了自己頭戴藍色薔薇髮飾,幸福地微笑著的身影。阿爾艾特想起,她今天在練習造化時曾無意間做出過這個髮飾。正當阿爾艾特准備繼續看下去的時候,“扭曲的新娘”卻突然出現向她襲來。阿爾艾特還沒反應過來,就在時鐘塔的轟鳴聲中失去了意識。
次日清晨,阿爾艾特在出門時遇到了失魂落魄的瑪可,而她甚至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叫好友帕沃妮起床。事實上,距離複試的日期越來越近,瑪可造化出的薔薇卻如同她的心境一般混亂且崩壞。阿爾艾特試著向帕沃妮瞭解情況,但帕沃妮卻說之前都是她任性地纏著瑪可浪費她的時間,現在又是瑪可複試的關鍵時期,所以她決定趁這個機會來改變自己,不再單方面依賴瑪可。
阿爾艾特無意間造化出的那個藍色薔薇髮飾,其實正是露珂從前送給阿爾艾特的造化物。露珂還記得阿爾艾特收到禮物時那幸福的微笑,以及在她病倒時阿爾艾特前來探病時的場景。同時,阿爾艾特也在撿拾到的記憶碎片中看到了這些場景,並主動同露珂聊了起來。阿爾艾特說,她造化出的薔薇總是無法達到像露珂那樣完美無瑕不會枯萎,因為她總是認為自然生長的薔薇必然會出現殘缺或凋謝的姿態,但露珂送給她的那個髮飾卻讓她感受到了完美的魅力。阿爾艾特認為這些只有本人才能體會到的真情實感很可能並非夢境的產物。儘管露珂口中仍然予以否認,但她的眼光中卻有了一絲動搖。
日期來到了特進班複試的當天。這些天來,瑪可白天焦慮於無法順利造化薔薇,夜晚又要忍耐對帕沃妮的情慾和思念。最終,飽受折磨的她將這一切都怪罪於自己體內的“罪惡之種”,徹底放棄了與之抗衡的念頭,毫無懸念地在複試中敗給了阿爾艾特。
瑪可還記得,自己曾與帕沃妮做過約定,以後要和她一起回到自己的家鄉,去看她最喜歡的向日葵花海,但已經逐漸崩壞的瑪可再也無法實現這個約定了。她能做到的最後一件事,就是繼續隱藏好自己心中對於帕沃妮的感情——墮落之路,自己一人足矣。
深夜,瑪可猛然從床上驚醒,半夢半醒地來到了禮讚堂,而胸前綻放著血紅花束的“扭曲的新娘”正在那裡等待著她的到來。瞬間,瑪可心中的負面感情被一掃而空,與帕沃妮的約定完全佔據了她的內心。瑪可跑出禮讚堂,發現中庭的薔薇全部變成了向日葵的花海,而朝思暮想的帕沃妮就站在面前迎接著她。瑪可終於撲進了帕沃妮的懷中,向她道出了自己心中隱藏已久的謝意——其實她才是那個被帕沃妮的溫柔所救贖的人。兩人在這向日葵花海中互訴愛意,緊緊擁吻。
但夢醒時分,瑪可卻發現自己正在帕沃妮的房間。原來,瑪可異造化出那片向日葵花海的同時,還造化出了這個用於和帕沃妮交流的分身。現在為了保護帕沃妮,瑪可宣稱這只是一個夢,放棄了對帕沃妮的召喚。於是,在瑪可最後的道別聲中,帕沃妮再次陷入了沉眠,而瑪可的身影也在綠霧中消散。
阿爾艾特和露珂發現,瑪可化作的那隻異形怪物並沒有主動攻擊她們,而是徑直來到禮讚堂,打算摧毀那座永恆少女像。原來,瑪可打算透過破壞永恆少女像而犯下足以讓自己被“埋葬”的罪孽,隱瞞自己與帕沃妮之間的感情,從而避免帕沃妮受罰。最終,阿爾艾特強忍著淚水與悲傷,為瑪可的異形送上了斷罪,自己也在露珂的一吻中失去了意識。
次日清晨,瑪可的“埋葬”儀式如期舉行,而她的罪孽也確實如她所願僅止於破壞永恆少女像。看著棺中瑪可安祥的睡臉,阿爾艾特知道,瑪可一定已經實現了她最後的心願。
Caput: 3 rara avis
夢中的阿爾艾特在時鐘塔頂陷入了憂鬱。即便她放棄了從前的愛好,忍受著一次次的鞭打,阿爾艾特仍無法做到磨滅自己的心靈,融入這嚴肅而刻板的學習生活中。她想從這裡逃出去,回到故鄉的生活之中。絕望的阿爾艾特走到塔頂邊緣,如失足一般墜了下去……
從本週開始,特進班將會開始學習機械造化學,所有人的首個學習目標是仿製機械鳥。令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蘿賓和卡娜莉竟然在機械鳥的造化練習中超過了次席阿薇拉,就好像她們兩人曾製作過無數次一般。不過帕沃妮的進度卻非常不順利。在瑪可死後,帕沃妮雖然沒有表現得過於傷心,但無論是從造化練習還是從生活中的細節都可以看出,瑪可之死對她精神上的影響不是一般的大。阿德拉老師看出了帕沃妮就此擺爛最終被退學的想法,於是讓帕沃妮去座學室用一顆特殊的白色智慧之種進行學習。
卡娜莉來到北部森林,卻正巧看見蘿賓從一棵巨木上一躍而下,手中還拿著一張手繪的普埃拉利姆學園的地圖。在卡娜莉的追問下,蘿賓承認了她是準備逃出這所扼殺人性的學園。但讓蘿賓意外的是,一向膽小謹慎的卡娜莉竟主動提出想要幫助蘿賓實施計劃。蘿賓拒絕了卡娜莉,並命令她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卡娜莉的夢中,她正與蘿賓一起開心地試飛她們製作的帶有錄音功能的機械鳥“月桂樹”,為兩人的逃跑計劃做著準備。卡娜莉告訴蘿賓,她之前不慎掉進了地下,卻碰巧從研究區的研究員那裡偷聽到不少情報:他們正在研究一種將特定思維轉換為“
智慧之種
[4]
”的技術。若是能獲得完整的智慧之種,就可以使用學習裝置來閱覽其中的資訊。蘿賓認為,他們開發這種技術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造成認知阻礙或封鎖某些特定的記憶。
次日蘿賓主動找上了卡娜莉,確認了昨晚她們兩人都做了同一個夢,並且這種似曾相識的夢境出現過很多次。於是蘿賓信任了卡娜莉,並交給她一張滑翔裝置設計圖。蘿賓拿出一架望遠鏡,說她發現在北部森林盡頭的圍牆外,有一架破舊的滑翔機掛在了學園外的荊棘叢上,這說明在她們之前有學生成功地用這種方法逃出去過。卡娜莉乾脆利落地接受了蘿賓一起製作和測試滑翔機的邀請。
清晨,阿爾艾特找到奧爾洛,聽她講述了七大不可思議中的另兩個故事。首先是北部森林中“破滅的花園”的傳說:從前北部森林中有一座美麗的花園,但一名少女在那裡被殺死了,屍體隨著河水流入了湖底。在少女的詛咒下,花園也變得破敗而荒蕪了。接下來是“禮讚堂中的地獄之門”:據說禮讚堂的地下有一扇通往地獄的大門,而那些死去的學生們將會被埋葬在那地獄之門中。
最近,即便阿薇拉來催促帕沃妮練習服裝造化,帕沃妮也無動於衷。不過阿薇拉卻說,造化術的終極目標其實是造化人類。至少,她所在的“中央”區一直都十分厭惡人類的自然繁殖過程,因此打算用“造化生命”來代替“自然生命”。雖然理性上還無法接受,但這訊息無疑讓帕沃妮的心中多出了一絲希望。
深夜的學園中,阿爾艾特向露珂談起了對蓮和瑪可的處決。露珂說,蓮和瑪可會被消滅其實是源於阿爾艾特手中白色藤蔓的力量,那力量可以促進異造化並最終使目標耗盡以太而凋亡。阿爾艾特說那股力量來源於她撿到的夢之種子,但露珂對此卻並不瞭解,也無法看見它們。阿爾艾特認為,那些碎片本質上是受害者心中尚存的理智,是可以與異造化對抗的存在。
就在阿爾艾特墜下時鐘塔的瞬間,露珂衝過來抓住了她,兩人一同墜下了高塔。不過,無數藤蔓減緩了下墜的衝擊力,使兩人平安落地,但露珂望向自己的悲慼的目光卻讓阿爾艾特無比心痛——她感覺自己似乎是愛上了露珂。
蘿賓也潛入了地下研究區,並帶來了更多資訊:據那些研究員說,有數個試驗場都發生了重大事故,所以他們要抓緊開發一種可以封鎖情慾的束腰,並打算讓全體學生都穿上它。隨後,蘿賓第一次主動吻了卡娜莉,卡娜莉也認識到自己確實喜歡著蘿賓。
帕沃妮來到座學室使用了那個純白的智慧之種,結果卻在對瑪可的思念中睡著了。不過當她醒來之後,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造化技術真的已經完全恢復了。
卡娜莉從阿爾艾特那裡聽說了“禮讚堂中的地獄之門”的傳言後,與蘿賓一起在禮讚堂中找到了通往地下研究室的門。地下走廊的一端是一扇被鐵鏈封鎖的鋼鐵之門,另一端有不少通道和房間都已經被崩塌後的亂石掩埋而無法透過。其中一間可以進入的房間之中有大量半成品的永恆少女石像以及一份寫著“少女計劃”的密件,蘿賓將檔案記了下來以便之後詳細解讀;另一間房間中放著連線著學習裝置的計算機和一件
束腰
[5]
,蘿賓認為這裡正是智慧之種的研究室。綜合所有資訊,蘿賓推測普埃拉利姆曾是某研究機構,當時的她們也像現在一樣在地面設施學習造化術,但後來因某起事故地下研究所被封鎖,地面設施成為了單純的學園。現在每人穿戴的束腰被用來封鎖佩戴者的特定思維,其產生的智慧之種在破碎後被
自動淨化裝置
[6]
分解。不過,這種遮蔽效果似乎在不斷減弱,因此她們才會在夢中回想起從前的那些記憶。
蘿賓在夢中看到,露珂竟然在看過阿薇拉帶來的智慧之種之後陷入了暴怒。蘿賓立刻設法得到了它並瀏覽了其中的內容。
雖然參與了蘿賓的逃跑計劃,但卡娜莉並不打算隨蘿賓一起逃走,而是暗自準備留下以妨礙學園對蘿賓的追捕。但蘿賓卻以防止計劃洩露為由拒絕了卡娜莉的一切協助,還放飛了兩人一同製作的那隻機械鳥“月桂樹”。內心非常痛苦的卡娜莉也只得接受了蘿賓的提議。
次日蘿賓將卡娜莉叫到了時鐘塔頂,說遠處那具毀壞的滑翔機一定是過去參與制作的卡娜莉在試飛時故意做了手腳才會墜毀的。雖然卡娜莉知道自己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但她找不到理由說服絕對理性的蘿賓。儘管心中悲痛欲裂,但她也只能放任蘿賓與她決裂。
當晚,卡娜莉不斷思考著蘿賓的所作所為,並從中發現了端倪。她離開宿舍,循著夢中蘿賓放飛機械鳥的方向進入北部森林,在一片長滿雜草的空地中找到了那隻破舊的機械鳥“月桂樹”,並播放了其中的錄音。蘿賓在錄音中說她的確是愛著卡娜莉的,而說出那些讓卡娜莉傷心的話完全是因為她改變了自己原先的計劃而不想把卡娜莉也捲入其中。所以她故意毀壞了滑翔機並把責任拋給了卡娜莉,就是想讓她與自己疏遠。
這時,蘿賓也來到了這裡。蘿賓說她也不想埋沒自己的這份感情,才會在機械鳥中錄下這段話。相愛卻始終未能坦率的兩人,終於在此時此刻交換了各自的感情。於是蘿賓也接納了卡娜莉,兩人一同開始實施蘿賓的新計劃。
下午阿爾艾特在服飾室為露珂製作首飾時,突發奇想地使用了花環作為裝飾,但露珂一看到花環就立刻憤怒地離開了造化室。阿爾艾特心中的驚惶與疑惑一直延續到了深夜與露珂在校園中見面之時。不過,露珂卻讓阿爾艾特穿上露珂自己造化的禮裙,她也穿上了阿爾艾特造化的禮裙,一同來到禮讚堂。露珂說,在她的故鄉“
贗村
[7]
”,兩人交換花環是婚姻的象徵。但婚姻對於信仰著中央地區“消滅情慾,無性生育”價值觀的贗村人來說即是詛咒。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露珂已經無法去愛別人了。阿爾艾特對此其實早有預感,但露珂的這一番話,讓她意識到了長期把愛意強加於露珂身上的自己是有多麼任性。
但就在兩人回到中庭時,卻看到了正在異造化中的蘿賓和卡娜莉!墨綠的藤蔓上開滿了月桂樹的花,從兩人的背後刺出,形成了如翅膀一般的形狀——這正是她們兩人一同逃離此地的希望。然而對於露珂來說,這美麗耀眼的愛情就如同汙物一般令人作嘔。不過阿爾艾特卻從露珂的語氣中察覺到了她仍然無法完全放棄感情。就在蘿賓和卡娜莉準備從時鐘塔頂端起飛時,阿爾艾特和露珂聯手將兩人斷罪,而她們也如同早已預見自己的結局一般,幸福地微笑著向阿爾艾特和露珂告別。
然而,阿爾艾特還沒來得及向露珂搭話,就被露珂推下了時鐘塔而喪命,並在次日清晨甦醒了過來。禮讚堂中的棺槨只有一具,蘿賓與卡娜莉緊緊相擁,就如同在棺中舉行了婚禮一般。阿爾艾特相信,她們兩人的靈魂將會揮起開滿了月桂花的雙翼,飛向那自由而充滿希望的遠方。
Caput: 4 magnum opus
阿爾艾特在夢中見到了學院毀滅時的影像。在時鐘塔轟鳴的鐘聲之中,大地正在劇烈地震顫著。明知道這都是自己的責任,自己卻只是漠然地看著這一切發生。所有地面上的學生都陷入了恐慌,地下研究所的研究員們也都紛紛疏散。正在此時,蘿賓潛入了地下,卻無法開啟那道上了鎖的鐵門。不過,她成功破壞了那扇鐵門旁邊的一條紅色管路。在地震停止之後,這裡即由“研究所”變為了“學園”。
在處決蘿賓和卡娜莉的夜晚,阿爾艾特在夢之碎片中發現了數條蘿賓刻意傳達出來的資訊。同時,她還無意間發現帕沃妮的造化技術重回巔峰的原因竟然是她完全忘記了瑪可的存在。阿爾艾特在對她講過瑪可的事之後,帕沃妮似乎恢復了些許印象,但最後總是會在頭痛之中恢復成遺忘狀態。
自從露珂那晚將阿爾艾特推下時鐘塔後,她就開始完全無視阿爾艾特了。阿爾艾特只得開始調查蘿賓留下的線索。首先她觀看了存放在座學室中的一枚智慧之種,但那其中的影像和聲音就像是被幹擾了一般嘈雜且難以辨認;接下來是圖書館的一本書中的人體主要器官圖解:她雖然能讀出圖上各個器官的名稱,但卻無法理解它們的意義,只覺得和某物相似;再然後蘿賓提到了地下設施中智慧之種的研究室,這讓阿爾艾特聯想到了那個“禮讚堂中的地獄之門”的傳說。
阿爾艾特在禮讚堂意外地遇到了阿薇拉,她說她也發現了帕沃妮忘記了瑪可的異常。在談及帕沃妮和瑪可時,阿爾艾特不禁想到了自己對露珂那無法實現的感情,開始痛哭起來。然而,平時一直對阿爾艾特冷嘲熱諷的阿薇拉竟然像很瞭解阿爾艾特的過去一般鼓勵她不要輕易放棄。這讓阿爾艾特飽受挫折的心再度振作了起來。
當晚,阿爾艾特夢中的奧爾洛說她快要到極限了,不能再讓阿爾艾特去夜晚的學園了;次日清晨,學生奧爾洛向阿爾艾特講述了剩下的三個不可思議事件:其一是“圖書館的禁忌書架”:黎明時分前往圖書館,就可以開啟通往禁書書架的門;其二是“本應不在了的學生”:有一位確確實實存在過的學生,但無論是誰都想不起來她的面容和名字;而最後一個傳說則是:知曉了所有七大不可思議的人將會被怪物帶走。
阿爾艾特回到宿舍準備叫帕沃妮起床,卻發現渴求著尋回遺失記憶的帕沃妮正在痛苦地撞著牆想要回想起一切。在阿薇拉的提示下,帕沃妮確實想起了自己曾使用過白色智慧之種,以及打算製造
人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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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阿薇拉說過,要想造化人類則必須事先收集有關造化物件的詳細資訊,一旦造化成功則可以獲得不易腐朽的身體。
阿爾艾特再次來到禮讚堂,找到了通往地下的入口。但就在此時,阿薇拉推門進來,彷彿見怪不怪一般與阿爾艾特一起下到了地下。兩人面前是那扇被鎖住的鐵門,它旁邊的紅色管路上還保留著蘿賓破壞後留下的缺口。隨後兩人向被亂石堵塞的通道深處走去。阿爾艾特記起,這通道是事故發生之後特意摧毀的,以防外人進入發現此處。其中有一個未能逃離而被亂石掩埋的研究員似乎名叫阿德拉。
兩人進入了一間擺滿了眾多與“扭曲的新娘”非常相似的石像的房間,阿薇拉說這些石像名為“永無少女”,都是某個造化之“神”的複製體。然而,這些複製體只會不斷重複異造化,製作出瘋狂的怪物,因此全都被神變為了石頭。而對於那隻可以自由活動的“扭曲的新娘”,阿薇拉認為可能是它透過與人類融合,獲得了抑制異造化的意識而穩定了下來。
下個房間與座學室非常相似。阿爾艾特按蘿賓的指示,找到了她留下的兩張筆記,上面記錄了蘿賓之前的調查推理結果。但阿爾艾特仍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擁有在研究所時期的記憶,但來到學園時期之後卻沒有一個人認識她。阿薇拉肯定了蘿賓的推理結果,並補充說那件束腰在研究所時期的確是為了封鎖情慾而開發的,但在學園時期它卻被用來封鎖研究所時期的記憶。這一差別說明,封鎖過去記憶的目的正是為了抹消阿爾艾特的存在。
但其實,大家都想要回憶起阿爾艾特的存在。阿薇拉說自從阿爾艾特回來之後,思維審查機構需要處理的“無用資訊”陡然增加,最終不堪重負發生故障。因此那些本應被遮蔽的記憶才會以夢境的形式在大家的腦海中復甦。
晚上,帕沃妮找到阿德拉老師質問白色智慧之種的事,阿德拉也承認了那智慧之種確實是用來封鎖帕沃妮的記憶的。激憤之下,帕沃妮失手殺死了阿德拉,卻驚訝地發現阿德拉的後頸有一行造化刻印——阿德拉老師竟然是人造人!但還沒等帕沃妮想好善後手段,“扭曲的新娘”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並襲擊了她。
當露珂趕到禮讚堂之時,帕沃妮已經完全異造化,全身被綻放著大麗花的藤蔓包裹著,漫無目的地尋找著早已消逝不見的愛人。與此同時,阿爾艾特被露珂帶到了時鐘塔頂。露珂造出一朵薔薇,說她一直都很清楚阿爾艾特對她的感情,但自己對阿爾艾特的要求只能是讓她從自己身邊徹底消失,永不相見。
阿爾艾特同意了露珂的提案。但正當她準備跳下塔頂時,露珂卻變成了阿薇拉,隨後“扭曲的新娘”竟從阿薇拉體內破體而出!阿薇拉指出阿爾艾特只為了露珂的願望而活,從未有過她自身的想法。阿薇拉認為,失去自我的阿爾艾特已經沒必要存在了。不過,既然阿爾艾特是露珂無意識中造化出的人造人,阿薇拉就用藤蔓將阿爾艾特分解吸收,打算好好利用她身體中包含的資訊。
阿薇拉回顧起自己塵封已久的記憶。阿薇拉雖然出身於中央,但她卻是有性生育的孩子,因此在家裡一直飽受歧視。阿薇拉很高興能踏出家門,來到普埃拉利姆學園上學。然而,這裡的學生們仍然歧視她的出身,崇拜著言行舉止都更符合中央價值觀的露珂。阿薇拉在調查後認為是阿爾艾特洩露了她的身份,於是對她展開了報復,後來卻發現是錯怪她了。在與阿爾艾特相處的過程中,阿薇拉發現阿爾艾特雖然被視為問題兒童,但卻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內心,毫無芥蒂地接受她彆扭的性格。不過,這樣的阿爾艾特卻機緣巧合地愛上了露珂,阿薇拉則認為像露珂這種符合中央價值觀的模範學生並不值得阿爾艾特為之傾心。正在此時,阿薇拉撿到了那個隱藏著這所研究所最大秘密的智慧之種:只有最優秀的“永恆少女”能夠以人類的身份生活下去,而其他少女候補都將被抹去靈魂,成為毫無感情的造化機器。
彼時的阿薇拉已經瞭解了露珂的身世,也察覺到露珂其實已經開始默默關注起了阿爾艾特。於是阿薇拉把這個秘密告訴了露珂,期望露珂的心靈能就此動搖。果然在數日之後,一場強烈的地震席捲了整座設施。擔心著阿爾艾特的阿薇拉找遍了學園,卻在地下設施中不幸被捲入了崩塌。在瀕死之際,她被“永無少女”吞噬融合,懷著對阿爾艾特的思念失去了意識。
阿薇拉再度醒來後猜測,這起地震很可能是露珂殺死了阿爾艾特之後,在永恆少女連線實驗中情緒崩潰而引發的。然而,在接下來的學園時期,包括她在內的所有學生都忘記了阿爾艾特的存在。阿薇拉查明,這是露珂利用了束腰的機能封鎖了大家的記憶。阿薇拉一直想要取回對阿爾艾特的記憶以便復活她,但身為偽神的她卻無力與真神露珂對抗。
不過現在,阿薇拉抓住了露珂與帕沃妮戰鬥的機會,來到普埃拉利姆深處殺死了露珂的本體,並自己取而代之。在時鐘塔發出的光芒的照耀下,整個普埃拉利姆學園都被分解並重新構築成為了造物主所期望的狀態——
開滿野花的花園中,阿爾艾特仍在編織著花冠。但這一次,她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阿薇拉而存在。
——Normal Ending
阿爾艾特拒絕了。她回想起露珂說過她無法造化出花朵,即便強行造化也只能造出沒有生命的假花——這甚至被從前的研究員當成了秘密。被識破的“露珂”變成了阿薇拉,並指出露珂無法忍受不存在阿爾艾特的世界,因此無意識中造化出了現在的阿爾艾特;然而,她也無法忍受阿爾艾特陪伴在身邊:僅阿薇拉所見,露珂在夜間的校園中就殺死了阿爾艾特三次,但次日清晨阿爾艾特又會被露珂的無意識重新造化出來。說罷,阿薇拉顯露出了真身:原來她就是那個與永無少女融合後形成的“
扭曲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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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露珂與帕沃妮陷入苦戰時,阿爾艾特被阿薇拉催促著趕到禮讚堂,合力壓制住了陷入瘋狂的帕沃妮,而帕沃妮也找回了她最愛的瑪可,最終在平靜中死去。綜合迄今為止的所有情報,阿爾艾特終於意識到露珂才是操縱著整個學園的“幕後黑手”。
露珂告訴阿爾艾特,自己的母親狂熱地崇拜著
中央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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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它的管理者“永恆少女”。所以露珂從小就被母親當作少女候補撫養長大,認知之中也被灌輸了相當多宗教性質的常識錯誤。為了讓露珂能造化出真正美麗的花朵,露珂的母親甚至從未讓她見過鮮花。對於露珂來說,她這一生都只為了“永恆少女”這一個目標而活,除此之外她一無所有。
阿爾艾特把“扭曲的新娘”的真實身份告訴了露珂。露珂有些驚訝,隨即說阿薇拉不斷襲擊學生是因為她想成為永恆少女。露珂把阿爾艾特帶到圖書館,打開了一扇暗門,裡面卻是阿爾艾特記憶中那開滿了野花的小花園。露珂說這裡是她無意識的體現,但她總是無法面對這段記憶。為了完成她的目標,露珂需要阿爾艾特幫助她克服對這段記憶的恐懼。
阿爾艾特想起來了,這片空地即是現在北部森林中的“破滅的花園”。記憶中的那天,阿爾艾特曾邀請露珂一起來到這片花園,然後為她編織了一頂花冠。阿爾艾特原本是想借此機會讓露珂掌握花朵的特點,幫助她成為學園中最優秀的“永恆少女”的,但這一舉動無疑給了露珂最為致命的傷害:彼時的露珂已經知曉,除了最終能代替中央信奉的“神明”——永恆少女的學生,其他學生都會被抹去靈魂,只保留精通造化的大腦供永恆少女使用。從一開始,所有人就都沒有未來可言。
露珂流著淚,猛地撲上前去掐住了阿爾艾特的脖子。在遠處時鐘塔的轟然鳴響之中,阿爾艾特只來得及說出她並沒有死,就失去了意識……
阿爾艾特再次在水底甦醒,但這次她意識到了這裡並非夢境。奧爾洛說自己正是現役的“
永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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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恆少女效能劣化且
永無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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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失敗之後,人們把目光轉向了可以代替高階計算機的人腦。名為
普埃拉利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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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研究所以及與之配套的“
少女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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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存在的。
然而,實驗物件在連線試驗中得知整個計劃的全貌之後,無一例外地在絕望之中選擇了放棄。這使得多個研究所在連線試驗中出現了嚴重的
異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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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最終導致那些研究所完全毀滅。不過,擁有特殊家庭背景的露珂是個例外,她曾數次成功地在永恆少女的舊核心中完成了連線試驗。就在露珂將被轉至新核心進行連線實驗的當天,阿爾艾特偷偷溜進舊核心,在北部森林中造化出了花園,並把露珂叫了過去。但舊核心自身只能造化而無法固定造化物,因此阿爾艾特本人只得在舊核心中維持著花園的存在,奧爾洛則臨時創造了一個與阿爾艾特思維相連的人造人去與露珂見面。但未曾想,那個人造人卻被露珂掐死。
考慮到經歷了死亡體驗而精神幾乎崩潰的阿爾艾特,奧爾洛將她留在了舊核心之中,但那天用新型核心進行實驗的露珂卻發生了事故,摧毀了絕大部分的地下設施。這之後,露珂完全掌控了新型核心的許可權,失去了大部分許可權的前永恆少女奧爾洛則被分離了出來,只能待在舊核心之中。
不過,仍想著要完成“永恆少女”使命的露珂卻並沒有完全毀滅整所設施,而是將地上部分改造為了學校——根據少女計劃,在露珂成為“永恆少女”之後,還需要培養出能用來實施造化的少女。這期間為了處理發生異造化的學生,露珂還造化出了她自己的人造人在夜間巡邏狩獵。靠著她自己的頭腦和力量,露珂幾乎維持了整所學園的正常運轉。
奧爾洛相信,如果沒有阿爾艾特的存在,露珂一定能成為完美的永恆少女。但在阿爾艾特想要拯救露珂的願望的影響下,奧爾洛卻一次次地將阿爾艾特的人造人送回學園,甚至讓露珂誤以為是她一次次地在無意識中創造了阿爾艾特。不過,現在的阿爾艾特已經不再迷茫了,無論露珂自己怎麼想,她都要回到露珂身邊,親手拯救她那顆獨自彷徨的心,阻止露珂成為永恆少女。
奧爾洛將阿爾艾特的本體送出了舊核心,並告訴她露珂的本體位於
時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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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型核心之中。阿爾艾特先來到座學室觀看了那個內容不明的智慧之種。這份記錄說明了除永恆少女之外,發生異造化的少女和其他少女候補都將會被送往地下設施並灌入剝奪自我的藥物,其中提到了藥品將透過紅色管路輸送——那正是蘿賓曾經破壞掉的管路。阿爾艾特猜測,蘿賓在她的新計劃中自願與卡娜莉一起異造化,就是因為知道了即便最終成為了露珂的一部分,也能保有自我意識以便與露珂對抗。
阿爾艾特回到禮讚堂,從阿德拉身上找到鑰匙進入了那個房間。果然所有被“埋葬”的少女都被放入了類似永恆少女核心的水槽之中。在確認了大家的平安之後,阿爾艾特准備前往時鐘塔,卻在半路上被露珂攻擊。不過,蘿賓她們用意志干擾了露珂的造化能力,阿薇拉也從旁保護了阿爾艾特,讓她成功進入了新型核心,來到了真正的露珂身邊。
儘管露珂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內心,但她其實仍然嚮往著阿爾艾特口中普通的校園生活,因此才會將普埃拉利姆地面設施的學園功能保留了下來。然而,無論露珂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徹底殺死自己心中名為阿爾艾特的留戀。在兩人的真身相見之時,阿爾艾特也不再一味地顧慮露珂的想法,而是表明了她愛著露珂,不願讓露珂繼續做永恆少女的真心。
最終,在阿爾艾特以及大家的勸說下,露珂終於主動放棄了成“神”,回到了阿爾艾特身邊,普埃拉利姆的控制權也返回了奧爾洛手中。奧爾洛說,再過不久她徹底損壞之後,學園四周的白色藤蔓就會開啟,所有人就可以再度回到外面的世界中生活了。在這其中,唯一讓大家擔心的是阿薇拉:在露珂迴歸之後,她那與永無少女融合的身體就崩潰了,至今未能醒來。不過,露珂終於可以主動拉起阿爾艾特的手,對她說出遲來的那一聲“我愛你”了。
——True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