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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p社遊戲裡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作者:由 SanSha 發表于 曲藝時間:2021-07-19

看到這個問題突然想起了一年前基於一個CK2存檔歷史寫的腦補幻想文X_X

那個存檔是一個隨機世界,王國、帝國、宗教、文化都是隨機生成的(很適合架空背景的!)

文只開了個頭,以後有機會會更新的X_X

生活在p社遊戲裡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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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的門乓得一聲被踢開,渾身掛著雪的男人夾帶著寒月的霜風進了屋。靠門的一桌——兩個正擲骰上勁的大鬍子,被突如其來的冷風刺的一激靈,朝著那男人罵罵咧咧的嚷了起來。那男人卻渾不理會他們,只後腳跟一擊,又把那木門踢轉回了門框,然後徑直走向了吧檯。

“白蘭地。”男人摸出兩枚銀幣,拍在了吧檯上,吸了吸鼻子。

吧檯裡頭站著個橙紅頭髮的女侍。她身子前傾,手肘撐在吧檯上,打趣地看著男人凍的通紅的鼻子。“阿爾弗雷德,你是有多久沒喝過酒了?”

阿爾弗雷德咕噥著搓著鼻子,把兩枚銀幣重新攏回手心,喉嚨裡吐出沙啞的嗓音:“貨真價實的馬基德銀幣!連一口酒也喝不成?”雖然嘴上在抱怨,可他的目光卻在女侍寬大的領口上晃個不停。

女侍直起身,瞥了阿爾弗雷德一眼,收緊了頸後的繫繩。“就算你有馬基德金庫裡所有的金大頭,也買不到一口白蘭地!”

“為什麼?”

“從沃特高德皇帝駕崩後。。。”女侍彎下腰,在櫃子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了一個橙黃的瓶子,“就再也沒有商隊來過北方了。布倫瑞克蜜酒,最後一瓶。”

“嗯……啊……看來女王陛下站錯了邊,不過她很快就會有酒喝了。。。”男人拿起酒瓶,喝上了一口,“該死,這破玩意還是甜的發膩!”

“你不要給我。”披著熊皮斗篷的男人坐在了阿爾弗雷德身邊的高腳凳上,一把搶去他手裡酒瓶,仰天吹了起來。

“諸聖在上,阿格里克!你還沒死?”

“你才要死!阿爾弗雷德。”阿格里克把空瓶丟在桌上,抹了把嘴。

阿爾弗雷德錘了一擊阿格里克的胸口,“最近怎麼樣,這麼冷的冬天可不好打著獵物。”

“嗯。。。這個冬天一支箭也沒射出去過。。。林子裡的玩意好像被他媽的吸血的稅官榨乾了似的,除了到處咬人的狼屁也不剩!”

“難不成是哪位雅尓偷親了狩獵女神的屁股惹她不高興了?”

“鬼他媽知道!別說我了,你呢,在皇帝的屁股下頭乾的怎麼樣?”

“呃。。。“阿爾弗雷德頓了一頓,“拉格納查皇帝死了。”

“什麼?”女侍與阿格里克異口同聲。“他才繼位!”

“噓。。。這裡很多人還不知道。。。”阿爾弗雷德往前湊了湊,“兩個星期前我在瑟米爾附近的村子裡找活幹的時候聽說的,皇帝在皇都南邊的森林出獵的時候被強盜伏擊了,一支錐頭箭直接透過腦門。。。”他拿手在眉心比劃了下,“隨從侍衛也沒留下活口,幸虧赫利福特國王及時趕到,才保住了皇帝的屍首不受玷汙。。。”

“這不是一般的強盜。。。”阿格里克搓著鬍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廢話。哪有強盜敢去找鐵罐頭的麻煩?他們一定是一夥傭兵。我一聽到這個訊息就趕回來了,科尼爾號角號,封港前的最後一條船,得虧船長喝醉了晚走了一天。”

“你回來做什麼?皇帝死了,沒有人再要求剝奪科尼爾的王位了,內戰也就結束了,也沒活計了。”

“你覺得是誰刺殺了拉格納查?”

“呃。。。要我說。。。瓦萊特國王拉賈巴德?他在內戰中支援阿達盧伊迪斯女王,而且德·拉·瓦萊特家族一直與皇室不對頭。”

“拉賈巴德?他只是個浮誇的謀士和私生子製造機罷了,他絕對沒有本事在皇都近郊‘光明正大’地謀殺皇帝。”

阿格里克皺了皺眉,“那你問我做什麼。。。你呢?你覺得是誰?”

“赫裡福德國王阿雷尼克斯。”

“什麼?馬基德的掌璽大臣?更別說他還是皇帝的表兄弟!你比我還離譜!”

熊似的阿格里克的聲音即使在吵雜的酒館裡還是顯得過分的突兀了,好幾桌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他們身上。

“他喝多了!抱歉,抱歉。”阿爾弗雷德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拍了拍臉漲紅了的阿格里克。

“巴爾西雅!還有甜酒嗎?”一個在鎖子甲外面披了塊狼皮,狼皮上掛著雪的男人也湊到了吧檯這兒,和阿爾弗雷德一樣,他也把目光落在了巴爾西雅的領口那,只可惜在布料上碰了個壁。

“克雷佐夫。”

來人轉頭面向阿爾弗雷德,盯著那張鬍子拉碴的臉。

“你回來了,阿爾弗雷德。”

“皇帝死了。”

“我知道,領主已經接到通知了。”

“這是個機會。”

“什麼機會?拉格納查皇帝死了,他的兒子將會即位,帝國將會回到他的老路,腐朽,沉悶,墮落。”

“拜託,諸聖在上,克雷佐夫,你是明事理的人。”阿爾弗雷德活動了一下肩膀,身上的鐵鏈碰撞作響,“拉格納查沒有兒子。”

“那他的那位高貴的兄弟也會即位!夠了,我對你的‘機會’不感興趣。”

“他的弟弟恩吉爾伯特也沒有後代!我相信很快,恩吉爾伯特也會死在某條毒蛇的牙齒之下。克雷佐夫,變天的日子不遠了,混亂的時代就要來了,那會是劍與斧的時代!”

“阿爾弗雷德,你這是……”巴爾西雅似乎被阿爾弗雷德突然的“高論”嚇到了,表情有些僵硬,而克雷佐夫和阿格里克則陷入了沉默。

“還記得那句科尼爾的老話嗎?”

“寧可流血,也不流汗……但是,阿爾弗雷德,這不再是科尼爾人坐著長船劫掠為生的時代了。誰會有那膽子去染指諸聖賜予恩格爾格松家族的皇冠?”

“德·布蘭登家族”

“阿雷尼克斯?他是皇帝的……”

“他是格拉納查的妹夫與表兄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