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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作者:由 造音MakeNoise 發表于 詩詞時間:2022-02-19

本文首發在微信公眾號民謠故事,作者:知念

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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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深夜,手機電臺偶然間播放的一首歌,一瞬間把時空和記憶帶回了從前。

這明明不是首老歌,卻帶著從歲月中走出的厚重質感;聲線裡溫柔與滄桑參半,娓娓道來,卻蘊含著讓人平靜的能量。

點開歌曲頁面,製作名單裡的詞曲器樂錄音後幾乎都寫著同一個人的名字——

愛樂團王超

原來,我們早已相識。像一位老友,穿過漫長的時光再次相會。

曾經的光芒鋪墊了記憶的底色,全新出發的他,卻帶來更多驚喜。

關於遠方

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初聽《遠方》時,男人的聲線在吉他前奏後穩穩地鋪陳開來,是能隱約聽出淡漠的音色。曲調循著節拍一絲不苟地向前推進,沒有似大風大浪呼嘯而過的情緒爆發,就只簡簡單單地和你說說話講講故事。

這是難得的。

在一個人人都願做加法的時代,把氾濫的情感小心仔細收斂起來倒像是一種獨特的魔法,需要智慧也需要勇氣。

比起娓娓道來,呼號而出似乎總是能更輕易將人拖拽進共情的語境——儘管有時我們不願承認,但大概靠爆發引起的耳膜共振和腦蟲效應還是在潛意識層面發揮著作用。於是當你唱故鄉和遠方,唱一種不具名的旅愁,這樣的簡單幹淨就變得珍貴起來。

王超似是很懂得把澎湃的情緒內斂成一顆堅硬的果核,將所有熱忱和悲哀收歸其中,埋進比最深更深處,讓它自我生長開花結果。

比起當年那首傳唱度極高的《放開》,《遠方》的作曲平實質樸,如同規整的骨架一般,穩穩地支撐起整首作品乾淨的風格。

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大概是因為歌者一手包辦了詞曲和聲以及吉他貝斯鍵盤所有這些器樂,歌曲的完成度很高,同時有種自洽的和諧感。

男人直白地唱著“

今天的你是否依然在他鄉,明天的你是否還會在路上

”,並不是在質問聽眾,更像是在尋求內省;唱“

過了這麼多年你是否還記得,媽媽說男兒應該去遠方

”,也似乎品不出未能圓夢的悔恨,這樣平白昭示著遺憾感的一句詞,竟能被唱出流年可憶未來可期的意味。

說唱部分是同樣的乾淨利落。沒有炫技,沒有為了韻腳而矯揉造作的辭藻,也不會故作高潮地調動情緒——就那麼平實生動地被呈現出來。

像是專注而緩慢的自述裡的一小段抽離,對這個時代和這個世界作一段“不責怪”的小小發聲。

陳寅恪先生曾在《憶故居》裡提筆一闕“竹門松菊何年夢,且認他鄉作故鄉”,十四字情真意切,將如透明藕絲裹纏身體的思鄉之情收了個乾脆徹底。

我想,《遠方》亦有相似品格。那些真實的嚮往和述說,總是在簡樸字句裡愈發深刻。

關於守候

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木吉他是堅定唯美的,它天生就具有打動人心的力量。故而聽《夜空的憂傷》時,聽覺反饋給大腦的迴應與歌曲名字帶給人的直觀感受截然相反——歌聲下始終隱隱襯著木吉他的節奏,竟是溫暖的,像深夜歸途中為自己留的一盞燈。

這是首溫柔的歌,曲調柔軟得沒有稜角,卻奇妙地保留著搖滾的核心。

像是用平易近人的方式去侃侃而談,你能聽到他沉澱的深情,也能觸碰到深情背後不曾被動搖的力量和信仰。

王超說,柔情的搖滾是一種最能感動人的情愫,因為旋律間蘊含著令人動容的滄桑感。最樸素真實的聲音和簡單的旋律,會戳中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可細想,聲音和旋律是歌者的表達,是創作者音樂之樹上可觀可感的繁茂枝葉——

而孕育它們的,是創作時的一腔孤勇,是用音樂表達自我的篤定,是對音樂的熱愛凝成名為“信仰”的根莖。

這種信念感據守在歌者內心的領土,自然而然融匯進他筆下每一枚音符每一句詞作,也正因為如此,簡潔的表達也飽有蓬勃的力量。

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王超的吉他彈奏得極好,曾代表中國赴曼谷與25個國家樂隊角逐,榮獲“亞洲最佳吉它手”稱號。作為一名頂尖吉他手,王超對於音樂的感觸也更顯細膩。

他很善於用器樂的口吻緩緩述說,並且似乎總能在編曲時將每一種元素嫻熟地新增進去,促成一種遊刃有餘的境界。

吉他的solo部分在這一曲中極為出彩,在歌曲後半處展開,以高低八度的和音緩緩將情緒推向高潮。在如同海浪撫過沙灘的平靜觸感下,引出歌曲的最後一次副歌。

哪怕“曾經在這城市中獨自等待,一個人走在這茫茫人海”,也會在驀然回首的一刻,發現一個人始終守候。

你知道,守候從來算不得是多麼深奧的詞彙,甚至被濫用得有些稀鬆瑣碎。可也正是這樣一個能夠被輕易說出口的簡單詞彙,容納了時間的維度,模糊了空間的界限,帶給人無盡的力量。

王超在《夜空的憂傷》中並非歌唱憂傷,而是在訴說支援和陪伴。他沒有用激昂的旋律或是過分雞湯的歌詞,反倒是選擇用聲音裡的溫度把名為憂傷的歌曲融化得溫暖生動,平白又真實。

生活像一條河流——所以,要盡情去流淌。

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聽到這,你是否也已經知道,為什麼在文章開頭說“我們早已相識”?

沒錯,曾經,王超作為創始人的愛樂團,曾擁有《放開》、《天涯》等等廣為傳唱的金曲,流行程度絕對不亞於如今的“爆款”,至今依然家喻戶曉。每當那些充滿辨識度的前奏響起,總會引起共鳴,那份淡淡的年代感有種莫名的質量,容納了一代人最初最純摯的情懷。

這些經典歌曲背後的創作者,正是王超——作為歌者,也作為一位一手打造了那些經典歌曲的製作人。

這些成績和光彩都是值得炫耀的資本,但身為音樂人的王超,卻始終堅守著做音樂的初心,從沒忘記音樂的初衷和本質。

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從幕後走向臺前,從來最忌諱不得章法。但王超身上擁有一種讓人欣賞的特質——他有自己的步調,這種步調踏實穩健,源自於對音樂的追求和堅持。

就像他最新單曲裡所唱,“

命運依然在歌唱,我們在路上

”——用自己的腳步丈量時間,最樂觀的態度是“我正在路上”。

當然,還有對音樂始終懷有的敬畏和謙卑。低調如他,踏實懇切地在自己的土地上耕耘,他會在網易雲音樂上分享給愛好者們他自己錄製的吉他教學影片,也會細心地應網友所求將每一首新歌的伴奏帶上傳,在音樂的世界裡,從來沒有身份的高低,他永遠是一名虔誠的探索者。

曾創作無數金曲的他,終於帶著好音樂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他的歌曲也不是為取悅聽眾而生,而是歌唱自己的一種“自渡”。

伴奏中每一段過門都演繹得認真嚴謹,詞作裡也沒什麼需要查閱字典的晦澀典故,這樣的音樂鋪陳在面前時有種不被打擾的舒適感。

我想,在他的歌曲裡,歌者和聽眾或許都能迴歸音樂帶給人的最本真的自得和快樂吧。

· END ·

文 | 知念

編輯 | 故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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