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會使用手語的大猩猩科科嗎？它去世了，享年46歲

西部低地大猩猩科科（Koko）闖入人們的內心，在睡夢中安詳地去世，享年46歲。據負責保護大猩猩的非營利組織“大猩猩基金會”（TGF）發表的一份宣告稱：科科於6月20日早上去世。她對英語口語和手語能力的非凡理解——包括超過1000個單詞的詞彙——引起了世界對瀕危大猩猩的關注，並幫助提高了對大猩猩保護的意識。TGF的代表在宣告中說：作為大猩猩的代言人，Koko觸動了千百萬人的生活，是跨物種交流和共情的標誌，“她是被愛著的，我們將深深地懷念她。

1972年弗朗辛·帕特森（Francine Patterson）在加州斯坦福大學（Stanford University）的場地上與科科合影。當時，科科積累了大約200字的詞彙。圖片：Keystone Pictures USA/Zuma

她的可見性幫助突出了野生受到威脅的類人猿的困境。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報道，西部低地大猩猩（大猩猩）是西部大猩猩（大猩猩）的兩個亞種之一，儘管它們是受保護的物種，但它們仍然容易受到偷獵和人類活動破壞棲息地的影響。事實上，保護科學家警告說，如果目前對西部低地大猩猩的威脅繼續不加控制，到2040年，它們的數量將減少一半。科科自己也有一些關於人類及其對地球的影響的非常精闢的詞彙，這些詞彙被收錄到一首關於氣候變化的歌曲《愚蠢的人》中，這首歌是與勞雷爾峽谷動物公司合作創作的。

1971年7月4日，Koko出生在舊金山動物園，當她只有1歲的時候，她被介紹給了Francine“Penny”Patterson，現在是TGF的總裁和研究主任。帕特森當時是加州斯坦福大學發展心理學的博士生，他開始教這隻年輕的靈長類動物一種改良的美國手語，並開始了一項將成為有史以來最長的物種間交流研究。據英國《廣播時報》2016年報道，帕特森一直與科科保持著密切的關係，直到這隻大猩猩生命的盡頭。他繼續與科科交談，觀察並記錄她的行為，甚至為她準備食物。帕特森教給科科的第一個符號是“吃”、“喝”和“更多”。多年來，科科積累了數百個單詞，她可以將它們組合成短語。

弗朗辛·帕特森教科科在大猩猩1歲時做手勢。圖片：The Gorilla Foundation

據英國《每日電訊報》報道，科科最終掌握了約1000個詞彙，並展示了她對2000個英語口語單詞的理解能力。然而，帕特森與大猩猩互動的其他一些方法比手語更有爭議。2005年Koko的兩名前看護人與TGF達成了一項訴訟，聲稱他們拒絕帕特森的建議，帕特森本人也經常這麼做——作為一種與這種靈長類動物建立信任的方式。多年來，多次嘗試讓科科交配，並有可能將她的溝通技巧傳授給後代，均以失敗告終。她現在的伴侶體重400磅，她活了下來。（181公斤）雄性大猩猩Ndume， 1991年被帶到TGF，它的交流僅限於“自然的大猩猩手勢和發聲”。

博科園-科學科普｜ 文：Mindy Weisberger/Live Sci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