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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到底有沒有愛過徐志摩?

作者:由 一隻受傷的斑馬 發表于 歷史時間:2019-06-05

林徽因到底有沒有愛過徐志摩?匿名使用者2019-06-07 13:44:06

沒有,可見陳學勇考察的徐林戀情辨析結果。

林徽因:“徐志摩當初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象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並不是那樣的人。”

林徽因:“徐志摩要真跟我結婚,他會看到我的缺點的”

林徽因:“像我這麼一個在舊倫理教育薰陶下長大的姑娘,竟會有人傳說的那樣去同一個比自己大八九歲的已婚男子談戀愛,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林徽因:“不是初戀,是未戀”

林徽因:“徐志摩所追求的與其是真實的我,不如說是他自己心目中詩化了理想化了的人物”

…………

泰戈爾:“天空的蔚藍, 愛上了大地的碧綠,他們之間的微風嘆了聲“哎!”

1947年張幼儀所謂的林徽因要求見她一面,也不過是林徽因動手術前夕,張幼儀的哥哥作為梁啟超當年的子弟,聽說林徽因動手術經濟有困難,主動救濟梁家託妹妹轉交過去罷了,張幼儀誤以為林徽因是到死還愛著徐志摩,愧疚非要見她一面。

林長民給徐志摩這一封信:

志摩足下:長函敬悉,足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悚,徽亦惶恐不知何以為答,並無絲豪(毫)mockery(嘲笑),想足下悞(誤)解耳。星期日(十二月三日)午飯,盼君來談,並約博生夫婦。友誼長葆,此意幸亮察。敬頌文安。

經濟學家陳岱孫說:“徐志摩與林徽因在倫敦戀愛也不可信,那時林徽因才十六、七歲。徐志摩這人很糊塗,有一次請客,只一桌人,客人都到了,他沒想,到坐下一看全是女性。徐志摩與林徽因戀愛,林長民也不會同意。”(一九九一年五月二十日著者與散文家奚學瑤同訪陳岱孫記錄)

陳叔通侄女、陳植之妹陳意女士,二十年代留學美國攻讀家政系營養學,林徽因有時從費城到紐約,因陳植和梁思成的親密關係,多借住陳意宿舍。陳問過她和徐的關係,林徽因明確否認“戀情”,並認為徐志摩不該拋棄張幼儀。林還說自己決不能做破壞別人婚姻的事,還說自己曾經勸說過徐志摩與張幼儀和好。(一九九一年五月二十二日著者訪問陳意記錄)

文潔若和蕭乾同去看望冰心,也問及林對徐有沒有過戀情,冰心斷然否認:“林徽因認識徐志摩的時候,她才十六歲,徐比她大十來歲,而且是個有婦之夫,像林徽因這樣一位大家閨秀,是絕不會讓他為自己的緣故打離婚的。”(文潔若文《才貌是可以雙全的——林徽因側影》)

費慰梅:”徐志摩差不多比林徽因年長十歲。作為一個“老頭”,他原先的屬意是在於父親而不是女兒,這是兩人都明白的。甚至有人說最早她曾叫他“徐叔叔”。徐志摩私下對泰戈爾說他仍然愛著徽因。那老詩人本人曾代為求情,卻沒有使她動心。“《梁思成與林徽因》

林徽因莫逆之交費慰梅(WilmaFairbank)的話說得更詳盡,她在《梁思成與林徽因》一書(曲瑩璞、關超等譯)中寫道:

在多年以後聽她(按,指林徽因)談到徐志摩,我注意到她的記憶總是和文學大師們聯絡在一起——雪萊、基茲、拜倫、凱塞琳?曼斯菲爾德、弗吉尼亞?伍爾芙,以及其他人。在我看來,在他的摯愛中他可能承擔了教師和指導者的角色,把她匯入英國的詩歌和戲劇的世界,以及那些把他自己也同時迷住的新的美、新的理想、新的感受。就這樣他可能為她對於他所熱愛的書籍和喜歡的夢想的靈敏的反應而高興。他可能編織出一些幻想來。

我有一個印象,她是被徐志摩的性格、他的追求和他對她的熱烈感情所迷住了,然而她只有十六歲,並不是像有些人所想像的那樣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她不過是一個住在父親家裡的女學生。徐志摩對她的熱情並沒有在這個缺乏經驗的女孩身上引起同等的反應。

以後費慰梅回答張幼儀侄孫女的疑問,進一步解釋了原因:“林徽因自己是大姨太太的獨女,父親喜歡二姨太太,她給他生了兒子。林徽因不能想象自己走進的一種人生關係,其中竟使她會自然想到母親一樣的羞辱。”(張邦梅:《西服與小腳》,轉引自蘇單:《信仰只一細炷香》)

費慰梅表述得再清楚不過了,儘管徐編織幻想,林卻沒有同等程度的反應。

耐人尋味的是,當事人徐志摩對此緘口不言,只在寫給陸小曼看的日記裡不經意地透露過一句:“我固然這輩子除了你沒有受過女人的愛,同時我也自信我也該覺著我給你的愛也不是平常的。”(《愛眉小扎》,一九二五年九月十六日)

林徽因不在女人之列嗎?更為直接的材料,是林徽因本人抗戰期間給沈從文信中的話,她這樣回憶倫敦歲月:

……差不多二十年前,我獨自坐在一間頂大的書房裡看雨,那是英國的不斷的雨。我爸爸到瑞士國聯開會去,我能在樓上嗅到頂下層樓下廚房裡炸牛腰子同洋鹹肉,到晚上又是在頂大的飯廳裡(點著一盞頂暗的燈)獨自坐著,(垂著兩條不著地的腿同剛剛垂肩的髮辮),一個人吃飯,一面咬著手指頭哭——悶到實在不能不哭!理想的我老希望著生活有點浪漫的發生,或是有個人叩下門走進來坐在我對面同我談話,或是同我同坐在樓上爐邊給我講故事,最要緊的還是有個人要來愛我。我做著所有女孩做的夢。而實際上卻只是天天落雨又落雨,我從不認識一個男朋友,從沒有一個浪漫的人走來同我玩——實際生活所認識的人從沒有一個像我所想象的浪漫人物,卻還加上一大堆人事上的紛糾。

這大概是僅存的林徽因對她旅居倫敦生活的記述。十六歲女孩熱切地期盼愛情,所以期盼,因為愛情還沒有發生,她“從不認識一個男朋友”(可作有情人解),包括經常登門經常來信的徐志摩在內,“從沒有一個像我所想像的浪漫人物”,也包括徐志摩。這話把排除與徐戀情說得再明白不過。

據說,林長民攜林徽因離開英倫歸國,為了免生是非,對徐志摩不辭而別。一年後徐志摩也回到北京,繼續他不懈的追求,哪怕林徽因已經與梁思成公開了戀愛關係。當這對戀人在松坡圖書館小屋幽會,徐志摩不知趣地常來打擾,忠厚如梁思成也不得不貼一張字條在門上:“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 (情人不願受干擾)”徐志摩如此受挫,怏怏而去,但仍不死心。經過一年多無奈的等待,直到泰戈爾訪問中國,徐志摩和林徽因(其實還有梁思成等眾多朋友)一起接待、一起演戲,徐誤以為再次出現曙光,再度加緊追求,甚至搬出了泰戈爾說項。最終的結果依舊徒勞。他陪泰戈爾離京去太原的一刻,禁不住望著車站上送別人群中的林徽因,淚眼盈盈,寫下了傷情的言詞:

我真不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話,我已經好幾次提起筆來想寫,但是每次總是寫不成篇。這兩日我的頭腦只是昏沉沉的,開著眼閉著眼都只見大前晚模糊的悽清的月色,照著我們不願意的車輛,遲遲地向荒野裡退縮。離別!怎麼的能叫人相信?我想著了就要發瘋,這麼多的絲,誰能割得斷?我的眼前又黑了!

(《徐志摩全集》)

同行的恩厚之見徐志摩過於傷感,隨手奪下信紙,現今留存的只是一封殘簡。憑此殘簡,可以推斷兩天前徐志摩和林徽因有過一次認真的約見,徐志摩十分的情意綿綿。要是將其想象成古詩古劇中長亭外有情人的分手,則未必合乎實情。林徽因果真和徐志摩一樣地情意綿綿,當會是另一番言詞。月色的悽清,兩天後徐志摩這樣的悲慼,合乎情理的想象應該是,林徽因再次宣告了徐志摩這些日子的期盼仍是個泡影。再有可能,林徽因在悽清的月下告訴他,自己已決定七月份與梁思成雙雙遠赴美國留學。信中說的“離別”,並非眼前的揮手,乃是幾月後相距萬里迢迢,將是長達數年的天各一方。

徐志摩徹底絕望,第二年與陸小曼的熱戀時,就向新戀人傾訴了:

我倒想起去年五月間那晚我離京向西時的情景:那時更悽愴些,簡直的悲,我站在車尾巴上,大半個黃澄澄的月亮。在東南角上升起,車輪閣的閣的響著,W還大聲的叫“徐志摩哭了”(不確);但我那時雖則不曾失聲,眼淚可是有的。怪不得我,你知道我那時怎樣的心理,彷彿一個在俄國吃了大敗仗往後退的拿破崙,天茫茫,地茫茫,叫我不掉眼淚怎麼著?

(《愛眉小扎》)

徐志摩的摯友、痴愛林徽因終老的金嶽霖告訴後世人:徐志摩“臨離倫敦時他說了兩句話,前面那句忘了,後面是‘銷魂今日進燕京’。看,他滿腦子林徽因,我覺得他不自量啊。林徽因、梁思成早就認識,他們是兩小無猜,兩小無猜啊。兩家又是世交連政治上也算世交。兩人父親都是研究系的。徐志摩總是跟著要鑽進去,鑽也沒用!徐志摩不知趣,我很可惜徐志摩這個朋友。”(陳宇:《金嶽霖憶林徽因》)

林徽因同輩人中唯凌叔華晚年的說法略現偏差,她這麼回憶:“他和林徽因、陸小曼等等戀愛也一點不隱藏地坦白告訴我多次了。”(趙家璧:《談徐志摩遺文》,一九八三年第一期《新文學史料》季刊)所謂偏差,指凌的表述容易造成誤解,似乎林徽因與徐志摩相戀過。只要仔細辨析這話,戀愛的主語是徐志摩,語意只在表達徐的戀林戀陸,至於林是否戀徐,並未加以確認。再參閱華裔女作家木令耆記述凌叔華的有關談話:“然後她(凌叔華)敘述了一下徐志摩生前死後的一些故事,尤其是關於徐志摩與梁思成、林徽音的友誼……徐志摩是這對夫婦的密友,為了林徽音在北京的一次演講,徐志摩趕上飛機從上海飛去,不幸途中飛機失事。”(木令耆:《菊訪》,載《海外華人作家散文選》)這裡兩次道及徐、林關係,凌叔華用詞是“友誼”“密友”,均無涉情事。凌叔華與林徽因有過芥蒂,如果傳聞紛紛的“戀情”確屬事實,那麼凌叔華不會諱莫如深。再放開來看,所有徐、林同時代的知情人,除了否認的證言,沒有一人證實過林徽因迴應了徐志摩的熱烈追求,這不至於是共謀的集體沉默吧。

近年新披露的陸小曼日記稿本(載《陸小曼文存》,與陸小曼整理的刊本差異甚多,刊本刪削了下面引述的內容),也透露了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事實,可引為佐證:“我回家後收拾了一下他(徐志摩)給我的東西,他的日記同他心愛的信,我亦看了一遍,日記我沒有敢看,恐怕沒有什樣膽量,可惜這樣一個純白真實的愛,叫她(林徽因)生生壁了回來……還說他不敢侵犯她,她是個神女□。”(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一日)“我真生氣,況且他亦愛過她(菲)的,人家多不受。”“可是有的人(像他)還得受像她似的人的冷眼,那豈不是太不公平了麼?”(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五日)“她(林徽因)給他(張歆海)的信我亦見了,簡直同給你(徐志摩)的完全兩種口氣,今天歆海看完信,他說:‘這樣看起來志摩沒有(希望)了。’”(一九二五年三月廿日)這些都是陸小曼私下袒露的真情,她見證到的是:“壁了回來”、“多不受”“冷眼”、“沒有(希望)了”云云,可見林徽因態度的明確堅定。

看來,林徽因之子梁從誡下面的話,未必如某些文章所質疑,是為其母避諱:

在我和姐姐長大後,母親曾經斷斷續續地同我們講過他們的往事。……當徐志摩以西方式詩人的熱情突然對母親表示傾心的時候,母親無論在精神上、思想上、還是生活體驗上都處在與他完全不能對等的地位上,因此也就不可能產生相應的感情。母親後來說過,那時,像他這麼一個在舊倫理教育薰陶下長大的姑娘,竟會像有人傳說地那樣去同一個比自己大八、九歲的已婚男子談戀愛,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梁從誡:《倏忽人間四月天》)

梁從誡:”那麼我母親對徐志摩是個什麼態度呢?母親是一個性格開朗,對自己誠實的人,她與徐志摩的情感問題,不僅我父親深切瞭解,她也從不隱瞞我們姐弟,我可以這樣說:她對徐志摩的友誼十分真摯,但絕不是男女之間可論婚嫁之情。

她在倫敦初見徐志摩,對徐確有好感,甚至可以說仰慕他。但她只有十六歲,徐志摩大她八歲,且早已張幼儀結婚。基本上,除徐志摩是林長民外祖父的小朋友,不是林徽因的朋友。他們之間的愛情,很難解讀為愛情。

母親曾告訴我們,她是一個受傳統教育長大的人,她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當年離婚是不得了的事,她怎麼能叫一個男人離婚再跟她結婚,她連這個念頭都沒有過。林自己有信為證,林在給胡適的信中說道:因為我太愛這個家了,不願意割捨,這就是我不夠愛徐的緣故,如果讓我再來一次,情形大抵如此。林說過:“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徐比我大八歲,是我父親的小朋友,差點叫他叔叔。”

母親還說過徐志摩愛的不是她,而是一位浪漫詩人想象中的林徽因。至於她自己,她要“對得起”人——她的父母,丈夫,子女,甚至也要對得起徐志摩。

母親對徐志摩的感情可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在倫敦,對他有好感,仰慕。第二階段是回到北京,兩人再見面,母親可能愈來愈喜歡他。那種歡喜,比一般友誼更深,但仍非外界所想象的愛情關係,這可從兩份檔案上看出來,一是徐志摩遇難,母親寫的悼文,另一是為了向凌叔華借閱徐志摩康橋日記事,給胡適的一封信。這兩份檔案過去一直找不到,現在發現他們,足可證明母親對徐志摩的真正感情————是性靈上的友情,而非世俗裡的愛情。“

徐志摩觸山而亡,林徽因回顧與徐十多年的過從,在致胡適信中作了個小結:

這幾天思念他得很,但是他如果活著,恐怕我待他仍不能改的。事實上太不可能。也許那就是我不夠愛他的緣故,也就是我愛我現在的家在一切之上的確證。志摩也承認過這話。

這話是可信的,她沒有必要,也無法對了然一切的胡適言不由衷。

初出國門的林徽因,仍滿懷中國傳統的倫理觀念,難以新派到毫無顧忌地愛上比她大七八歲且有了家室的男子。直至徐志摩死後,林徽因還有的放矢說:“我的教育是舊的,我變不成什麼新的人來。”(一九三二年元月一日致胡適信)

梁從誡還聽姐姐梁再冰說過,林徽因曾這麼議論徐志摩:他“也是一個會歡喜穿粉紅繡花鞋女子的那種人。”(見梁從誡《與詩人徐志摩的親密友誼》)聯想到徐志摩有首詩歌《別擰我,疼》,把閨房調情形諸筆墨,有傷格調,林徽因的議論未見得空穴來風。徐志摩這點兒殘剩的粗俗,有如落進林徽因眼裡的沙子,儘管非常細小。

梁再冰:”徐志摩是在母親隨外祖父旅居倫敦時認識她的,那時她只有16歲,還是一箇中學生。當時對她來說,已結婚成家的徐志摩只是一個兄長式的朋友,不是婚戀物件。破壞另外一個家庭而建立的婚姻是她感情上和心理上絕對無法接受的,因為她自己的母親就是一個在沒有愛情的婚姻中受到傷害的婦女。

母親在世時從不避諱徐志摩曾追求過她,但她也曾明確地告訴過我,她無法接受這種追求,因為她當時並沒有對徐志摩產生愛情。她曾在一篇散文中披露過“十六歲時”的心情:“不是初戀,是未戀”。當時她同徐志摩之間的接觸也很有限,她只是在父親的客廳中聽過徐志摩談論英國文學作品等,因而敬重他的學識,但這並不是愛情。她曾說過,徐志摩當時並不瞭解她,他所追求的與其說是真實的她,不如說是他自己心目中一個理想化和詩化了的人物。“

同樣,梁思成對費慰梅說的話也未必是替妻子避諱。他說,不管徐志摩向林徽因求婚這段插曲造成過什麼其他的困擾,但這些年徽因和她傷心透頂的母親住在一起,使她想起離婚就惱火。在這起離婚事件中,一個失去愛情的妻子被拋棄,而她自己卻要去代替她的位置。(見費慰梅著《梁思成與林徽因》)

世人津津樂道于徐、林相戀,或者是“好事者”將願望當成事實;或者誤會當年,以為林徽因這樣新派的女性不會對詩人的追求無動於衷。他們都忽略了,當初徐志摩和林徽因其實並不般配,一個是官宦世家的千金,已名滿京城;一個充其量屬偏於一隅的富家子弟,尚沒成為後人眼中的上帝驕子詩人。他們同樣忽略,初出國門的林徽因,仍滿懷中國傳統的倫理觀念,難以新派到毫無顧忌地愛上比她大七八歲且有了家室的男子。徐志摩死後,林徽因曾經有的放矢地自辯:

實說,我也不會以詩人的美諛為榮,也不會以被人戀愛為辱。我永是“我”,被詩人恭維了也不會增美增能,有過一段不幸的曲折的舊歷史也沒有什麼可羞慚。(我只是要讀讀那日記。給我是種滿足,好奇心滿足,回味這古怪的世事,紀念老朋而已。)

我覺得這樁事人事方面看來真不幸,精神方面看來這樁事或為造成志摩為詩人的原因,而也給我不少人格上知識上磨練修養的幫助。志摩in a way不悔他有這一段苦痛歷史,我覺得我的一生至少沒有太墮入凡俗的滿足,也不算一樁壞事。志摩驚醒了我,他變成一種stiulant在我生命中,或恨,或怨,或proud,或sorry,或難過,或苦痛,我也不悔的,我也不proud我自己的倔強,我也不慚愧。

我的教育是舊的,我變不出什麼新的人來,我只要“對得起”人——爹孃、丈夫(一個愛我的人,待我極好的人)、兒子、家族等等,後來更要對得起另一個愛我的人,我自己有時的心,我的性情便弄得十分為難。前幾年不管對得起他不,倒容易——現在結果,也許我誰都沒有對得起,你看多冤!

我自己也到了相當年紀,也沒有什麼成就,眼看得機會愈少——我是個興奮type accomplish things by sudden inspiration and master stroke,不是能用功慢慢修煉的人。現在身體也不好,家常的負擔也繁重,真是怕從此平庸處世,做妻生仔的過一世!我禁不住傷心起來。想到志摩今夏的inspiring friendship and love對於我,我難過極了。

(《致胡適信》)

康橋日記

林徽因給胡適的信說:”大半年前志摩說到他的康橋日記仍然存在,回硤石時可找出給我看,如果我肯要,他要給我“。徐生前就有把日記交給林的意思,可見林是有理可據並非是”搶“。

林徽因到底有沒有愛過徐志摩?

康橋日記陸小曼看過,胡適看過,葉公超看過,沈從文看過,但這幾位並非有林與徐談戀愛的說法。

至於康橋日記最後的去向卞之琳先生1982年6月24日發文曰:“他(徐志摩)的一位五十年代初期在國內病逝的朋友處所存而過去不肯拿出來的一些日記或一些文字,年來據我確知,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終於消失了(倒不是直接出於‘打、砸、搶’)。

即把徐志摩罹難飛機殘骸的碎片掛於臥室,致使外界越來越深信傳聞。殘骸碎片,持中國常情的人看它幾乎是林徽因“戀徐”鐵證,然而,具有君子之風的當事人則另是肚腹,它無非表達林徽因、梁思成夫婦對逝者情感之深的懷念方式——林徽因異母弟林恆駕機抗戰捐軀,她也置其殘骸碎片於內室——而且是紳士式的坦蕩。

林徽因到底有沒有愛過徐志摩?老畢2019-06-08 19:27:19

只有愛慕之心,沒有愛情之意,他們是一生一世的朋友是知己!

林徽因到底有沒有愛過徐志摩?知乎使用者2019-06-20 01:35:46

也許愛過,但林徽因更愛自己

林徽因到底有沒有愛過徐志摩?walty2019-06-28 12:02:44

1、林徽因應該是欣賞徐志摩的才情,對他有好感吧,愛倒是說不上。

2、徐志摩在倫敦認識林徽因之時,林徽因才16歲,16歲時什麼概念?放到現在,就是個中學生,16歲的花季少女,感情都是懵懵懂懂的。而徐志摩24歲,有家室和孩子,相當於現在的教師。要一個少女接受“師生戀”,現代社會都很難,何況民國時代?!

3、從徐志摩寫給陸小曼的日記看,說林徽因像女神一樣,不敢褻瀆。估計他們之間還是有點隔膜,是一方主動熱烈,另一方被動且帶有些不知所措。談過戀愛的應該明白,追求和戀愛還是有區別的。

4、林徽因曾說過她自己是傳統教育下的女子。相信她對於徐志摩拋棄妻子,心裡還有芥蒂的。有些人適合做朋友,但不適合長相廝守。梁思成為了她可以選擇建築專業,並且梁更加穩重。最終我認為林徽因的選擇是對的。詩意遇見現實很快就像泡沫一樣無影無蹤,徐志摩追陸小曼多麼熱烈,婚後反而感情出問題,證明生活還是要實實在在,相濡以沫才是正確的。

林徽因到底有沒有愛過徐志摩?艾娡2019-07-28 19:53:05

我一直不相信林徽因與徐志摩有什麼戀愛關係!這些謠言是嫉妒林徽因的人編造的,而且也不要看那些關於他們倆風流韻事的文藝作品,那些作品就是給人一種誤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