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搖籃」7-1 32:00:00

苦難搖籃是什麼意思

//黑屏/切爾諾伯格外圍

//CG1：黑暗中圍繞火飛舞的小蟲子

曾經有個老怪物告訴我，殺不死一個人的器物，只會讓他的力量得到壯大。

我一直覺得這個說法很可笑。但礙於那傢伙確實是個怪物，所以我又不得不好好考慮這個說法。

蟲子自己跳進火裡，難道是在尋求更強健的自我？也太可笑了。

不，先不說蟲子原本有多少智慧，身體又有多脆弱。要知道，一隻蟲子再怎麼強壯，也始終是隻蟲子。

如果蟲子跳進火裡，只能證明火焰搞亂了它的腦子，如果它有的話，它肯定瘋了。

但如果撲向火焰的是我呢？那除了證明我也瘋了，還能證明得了什麼呢？它除了燒傷我，難道還會讓我變得更厲害嗎？

但是，死亡。不死的怪物又怎麼會懂呢？

啊，這可是誰都無法抗拒的苦澀死亡。

//////////////////////////////

//指揮塔

【W】你還願意見我？真讓我意外。我以為你已經完全沉溺進搗毀龍門的大計裡去了，塔露拉。

【塔露拉】W。你沒有向任何人報告你的來訪。

【W】哈，那我得說聲抱歉，領袖。做了太長時間僱傭兵，我已經忘記還要向領袖報告自己的生活狀態啦。但你也知道我根本上不去指揮塔頂部，只能請你屈尊下幾層樓了。

【塔露拉】出言諷刺對我們沒有益處，W。整合運動需要你們薩卡茲的力量，我們間不應再有更多的私人衝突。

【W】叫魔族就行。心地柔軟又喜歡自稱良善的大人物才叫我們薩卡茲，但我們這些傭兵很清楚自己什麼德性。

【塔露拉】奇怪。魔族，“被驅逐的劣等種族”，你們傭兵不可能接受這種定義，也不會以此為榮。

【W】當然。但你們這些人最開始把薩卡茲叫作“魔族”，可不是因為鄙夷或者好聽才這麼叫著玩的。魔族這個稱撥出於【恐懼】。是恐懼促使你們這麼稱呼我們的族群。所以，我們傭兵樂意被叫作“魔族”，完全是因為我們知道它真正的意思。而且，我們也會狠狠地把這個涵義種進所有幸存者的心裡。

【W】哦，對不起——在你面前討論這個，簡直是在行家面前賣弄本事了吧？我們這個以殘暴著稱的小傭兵隊一旦被拿來和你比較，就像爬蟲對上了磐蟹一樣可笑。領袖，你才是那個最擅長給別人帶去恐懼的人。

【塔露拉】“威懾你的敵人，溫暖你的戰友。”把恐懼帶給敵人，把希望帶給同胞。這是整合運動一貫的行事方式。

【W】那把烏薩斯的核心城開進龍門，也很符合某位同胞的殷切希望咯？

【塔露拉】我們的整合運動戰士們還在龍門城奮勇作戰，他們需要我們的增援，所以我們要去。龍門城內的感染者需要希望，據守核心城的感染者戰士們也強烈地想把希望帶給他們。所有人的願望都相互契合，滿足願望的方式也由我們整合運動一手創造。

【塔露拉】——這會為你們薩卡茲帶來好處，這個事實同樣也毋庸置疑。你們不需要希望，所以我帶給你們利益。和你一樣散佈在各城邦的薩卡茲僱傭兵們，以及在背後掌控你們的人。你們會自城邦與國家間的混亂裡汲取養分。龍門之後，沒有一座移動城邦會是安全的。魔族活動的空間會得到擴充套件，你們的族裔將繁榮昌盛。

【W】嚯，聽起來有些道理。看在利益的份上，我可以同意你的戰略。

【塔露拉】那麼，W，你還有什麼疑議嗎？

【W】沒有。你說的非常好，我可以給你鼓個掌嗎？

【塔露拉】不用。

【W】然後，來說說我的任務吧。很不幸，我失敗了。我沒能帶回任務目標，她也沒肯把東西交給我。

【塔露拉】這不是你的過失。米莎和碎骨之間的親緣關係可能會導致種種意外。

【W】那為什麼還要派我去抓那個科學家的女兒？似乎沒有她和她身上的秘密，你也能順利地進行下去。攻擊龍門，啟動核心城，沒地方用得上她。

【塔露拉】金鑰的真實性尚且需要驗證。核心城機能的啟動，我可以親手驗證，但它的停止方式，也必須保證由整合運動完全掌控。金鑰的作用恰在於此。

【W】梅菲斯特和我說了，愛國者那個老頭在廢城裡找到的才是真貨。

【塔露拉】不，W，梅菲斯特不會這麼對你說。只會是你，把流言說給梅菲斯特聽，想著從他那裡提取你要的情報。

【W】那這個訊息究竟是真是假？

【塔露拉】你沒有想聽我自我辯解的意思，卻也沒有想為自己辯解的意圖。

【W】我有自己的渠道，而且可能有點心直口快了些。哦，可能也混淆了情報來源？大概。

【塔露拉】W，如果你需要我表現得更加誠懇，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所有安排。所有。碎骨和你的第一次行動成功測試了龍門近衛局的反應速度，讓我們調整了戰術，完善了進攻龍門的計劃。沒有你的行動，我們不會成功。金鑰真實存在，卻因為米莎的突然死亡而隨之消失。愛國者尋找的金鑰僅僅是用以應對這種情形的後備方案。我不會逼迫你說出你的訊息從何而來，但我的解釋，也應該能令你信服。

【W】好的，好的，但我，領袖，我想知道到底有幾把金鑰。我最後一個問題了，不會再問了，嗯。

【塔露拉】兩把。切爾諾伯格皇家科學家謝爾蓋持有其中一把，透過特殊的方式，他將這把鑰匙交付給了米莎。另一把由原切爾諾伯格市長鮑里斯侯爵持有，他在我們攻佔城市時呼叫城邦地塊逃出了切爾諾伯格，但他沒能逃過天災。

【W】廢城。

【塔露拉】潛藏在城中的要人保有我們需求的物品，適當的距離則能將近衛局誘入埋伏。我們有相當充分的理由去攻佔廢城，將它佔為據點也是物盡其用。

【W】你說得很明白了，領袖。已經沒什麼好問的了。等等，我問的是不是有點多？讓你花這麼多時間解釋，我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塔露拉】W。 如果我的坦率能夠解開我們之間的誤會，我不會吝嗇時間。為了保證你我之間長久的互利共贏，我會繼續擬定我們未來的計劃。這能稍稍增加你我間的信任麼，W？我們需要互相扶持，才有機會面對未來更多的難題。

【W】真的嗎？那我可是太感動了。

【塔露拉】這當然是……

//立繪虛化

我一直不喜歡這個女人。

他們私下裡懷念的那個塔露拉只是讓人覺得無聊，而我面前的這個塔露拉，則是個被謊言包得嚴嚴實實的混蛋。

哦，說謊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也常說謊，除了炸彈，沒什麼比謊言更有威力——真相不過是一杯水，當整棟房子都在燃燒的時候，一杯水又有什麼用？

但我說謊，只是我在說謊，我扭曲了我的想法拋給別人；這個龍女的謊言卻像是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般自然。

無論她談話的物件是誰，她都不會僅僅是甄選一小部分想法去掩蓋自己的意圖。

——她簡直像是變成了不同的樣子，刻意變成他們不那麼容易懷疑的樣子，把他們想聽的說給他們聽。

整合運動最喜歡的當然是領袖塔露拉。在我面前，她是交易夥伴塔露拉。在愛國者面前，她又是鬥士塔露拉。

雖然總有一天她會露出真面目，但這一天不是每個人都有命看到的。

而且，真面目……她有嗎？

她會不會是個洋蔥？一層一層剝掉以後，裡面就什麼也不剩下？

【塔露拉】真的。

上一刻的她就像一個伊比利亞修士那樣誠懇。

//CG 塔露拉抬手

//塔露拉單人

//火焰背景

她只是微微抬起手。啊，我知道這招。

這一刻的她像最狡詐的薩弗拉那樣善於突襲和殺戮。

有什麼東西扯開了面前的空氣，下一刻，它應該就要融化我的身軀了。

【W】光是惹你發火，應該不會讓你生氣到想要殺我吧？

塔露拉釋放的這些無形之物，應該從來沒人看清過是什麼——但我知道它們有什麼樣的效果。

廢墟，殘渣。事物連它們最基本的形狀也沒能剩下。

就像沒有光亮的火。

我是她的獵物。

我早該想到。

【W】太明顯了，龍女，比起平常的你，現在的你也太善解人意了。

束手待斃，或是死前留下大段大段的遺言，可是一點也不符合我的風格。

我沒準備去死，至少，不是現在。

我那在我說話時被我丟出去落地不到幾秒的粗糙小裝置，在我面前狠狠地炸成了一團花。

熱浪撲面而來。幸運的是，這讓人還挺舒服的熱度並不來自她。

我對法術沒什麼研究，但我可以用自身經歷證明，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法術，威力都敵不過最純粹的能量使用形式。

爆炸。熱量，彈片，衝擊波。無論是我還是敵人，都會被炸個粉碎。

只要能和她僵持一小會兒。只要堅持到我種下的種子都開花就好。

【W】你看看，真是辛苦你了啊。肯陪我演那麼長時間的情景劇，我沒看錯，你的確是個好演員。

這個龍女，我其實也沒那麼討厭她，不是嗎？

沒有偽裝的人不會說謊也不是騙子，而她，她是個泡在謊言裡的怪物。

她不需要說謊。

難怪只要看到她，我就稍稍，好吧，有那麼點恐慌。我不是討厭她，我大概是真的有些怕她。

害怕就會有所保留。有防範的人，總是有準備的。

【塔露拉】你的伎倆，居然能夠中和我的源石技藝。是我太低估你了。

【W】喂，你說的這個“技倆”可花了我幾個小時。稍微尊重點人啊。不過，如果我這麼容易就被你燒死，還有哪個魔族人會願意讓我來領導呢？

【塔露拉】你早有準備。你一開始就打算襲擊我。是你動的手。龍女，你是覺得我礙眼所以想燒死我，還是因為你覺得會在我面前露餡，所以才急著滅口呢？

話剛說完，她指尖的高溫就再次撲向了我。果然這個龍女不可能讓你好過，哪怕只是一會會兒。

我彎下腰，適當地打了個滾，應該能讓我看上去像趁機緊了緊鞋帶。

【W】唔喔。下次瞄準點。

【塔露拉】W，你的詭計已經敗露，現在的你是整個整合運動的敵人。為什麼要與我對立？這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利益。

【W】我的意圖？你從哪裡能看出我的意圖？倒不如說，我才是不想這麼快就撕破臉皮的那個人。再怎麼樣你還是比我先動手。哼，先下手為強是吧？那我也沒什麼辦法，在你殺我之前，我必須先殺了你。

【塔露拉】你的精神錯亂令你的自信盲目增長。

【W】騙我是小事。我不在乎誰騙誰，也不在乎你殺多少人，騙多少人……龍女，你會後悔動了我的人。

我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嗎？

也許我確實腦子不清醒了。這看起來不怎麼瘋癲，甚至有點多愁善感。

原來如此，我好像搞砸了。

【塔露拉】這樣。裝瘋賣傻確實卓有成效，我居然誤會了你的品性。這麼為別人著想，你還真是個有血有肉的可愛惡魔。

【W】啊，哈哈，啐。還是你更可愛些。嗯，但得先把你的舌頭剮了才行，你會顯得更漂亮，還不顯得舌頭太長。

【塔露拉】你覺得只要事先設下陷阱，就能殺我？

【W】那當然不。

我和她提過我做過陷阱了嗎？

【W】真有陷阱的話也得足夠多才行。諮詢一下，你要多少？

【塔露拉】你又有多少？可憐可憎的內敵，我的火焰尋上你的身了。你會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

【W】哇……真噁心。這口氣是怎麼回事？你這話是說給誰聽的？

【塔露拉】你。因為你討厭這種修辭，W。 你也討厭我指出你的目的。

【W】呃，首先，我是不是該謝謝你認真瞭解過我的喜好，還故意換著詞兒來刺激我的情緒？其次，我的目的？你想殺多少人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龍女。你瞭解我的想法？你那沉迷編織小詭計的腦袋，也能想到我在想什麼嗎？

【塔露拉】——W，你想阻止我用核心城進攻龍門。

【W】……哦？

【塔露拉】如果你只是尋求某種報復，你不會挑現在這個時機。W，想要殺人，你大可等到我和龍門兩敗俱傷再動手。這才是明智之舉。用交流從我這裡套出情報，又是另一種掩蓋。不在乎整合運動走向的僱傭兵頭領，不會向我，“整合運動的領袖”，諮詢這些問題。你知道的，我不會殺你——只要你不那麼關心這場大戰，我就不會殺你。我喜歡你，W，你讓我很開心。我不會處死一個無害的丑角。

【塔露拉】但是……即將用盡手段殺死我的狂人，不必判斷我的善惡，更不用說是瞭解我的計劃。……你真如你表演的那樣是個洋溢著破壞慾的狂人嗎，W？

【W】你能不能不要再——

【塔露拉】你並不是。你想阻止整合運動，你不想讓核心城襲擊龍門，這就是你的意圖。W，W……這一切昭然若揭。我沒有任何檢查你心智的規劃，是你自己向我展示了你的小秘密。

【W】廢話真多。我會叫人收集你的肉碎扔進垃圾管道的，如果你真還剩下些什麼的話。

//火焰爆發

我按下了手中的按鈕。簡單的源石開關，遠端操作，連鎖爆炸。

燃燒的火光，引人瘋狂的焦香和混雜著大量碎片的灼熱氣浪會掀翻我面前的一切事物。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是皮糙肉厚的薩卡茲也……

等等。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施術去引爆炸藥嗎？

……

她為什麼把佩劍刺進了地裡？

【塔露拉】這就是你的陷阱嗎？試一試吧，薩卡茲的W。 再試一試。

【W】等等，你……

沒有火焰，沒有燃燒。

我佈置好的，使勁扭動著源石身軀鑽進城邦鋼鐵地基裡的上百個炸彈，全都消失了。

爆炸呢？熱氣呢？彈片呢？

都沒了。

原本埋設好源石的地方，變形，融化，內陷，鐵水滴落，點燃了周圍老舊的塗料，發出了超級難聞的氣味。僅此而已。

彈片，氣浪，火光，什麼都沒有。

我在心裡模擬過二十多遍的大爆炸並沒有如期發生。

這個狡猾的龍女大概把法術灌進了長劍，熱量被她導進了我們腳下的鋼鐵地面。

熱量輻射向我的每一個陷阱，直白地融化了它們的結構和性質。

合理的判斷。你真棒，W。

本該從各個方向發出的讓她粉身碎骨的無死角爆炸，成了一個長褲裡生不逢時的悶屁。

好，我徹底玩砸了。

……

//CG 塔露拉掐W

【W】咳，咳……

【W】龍女，你……力氣……不小。

【塔露拉】這結果是不是也在你的計劃之內？我猜猜，你的計劃是，“為我表演一場帶有即興爆破的自殺秀”，對不對？你不應該浪費我們各自的時間。

【W】別在那自大……咳，咳……小……小姑娘。不，你真的，是她嗎？現在，我連……這個都不敢肯定。

【塔露拉】我不需要你來界定我。選個死法吧。你是希望被燒死，還是被從這裡丟下核心城摔死，又或者是被我的利劍刺穿而死？

【W】你真……殺得死我？

【塔露拉】歷經千錘百煉鑄造出來的，才是劍，劍從誕生起就註定要成為武器。而你，你不過是具沒死過的肉體凡軀而已。

【W】哦，那可真是……榮幸啊。被這把劍，活活刺死……我是……第一個嗎？

【塔露拉】遺憾，你只能屈尊第二。

【W】那……被炸彈炸死的人裡……你、你根本…………排不上號。

我要死了嗎？應該是的。

不過，死又算什麼呢？比死糟糕的事情多了去了。

所以，當你覺得自己要完蛋的時候……

只要你準備了比死更糟糕的東西，就連你自己都會嚇一跳。

現在……我想，我該把自己也變成炸彈。

【塔露拉】咳。

【塔露拉】竟然在我手裡炸開了……？本以為你會更怕死一些。

【塔露拉】雖然你的倒戈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你本人卻的確……讓我有些吃驚。

【塔露拉】作為滑稽戲的開幕，確實也說得過去。

【塔露拉】希望你的死亡足夠痛苦，維多利亞的W。

//////////////////////////////

//背景：切爾諾伯格核心城艦橋

戰鬥過後 距切城撞擊31hrs 6:30P.M.

【愛國者】……領袖。

【塔露拉】先生。你的歸來讓我安心許多。

【愛國者】客套，不必。這裡，剛剛，發生過戰鬥。

【塔露拉】是我與妄圖刺殺我的W。 請放心，我沒有大礙。根據一系列報告，她在佔領切爾諾伯格時就已經心生叛意。她私自放走敵人，策動薩卡茲傭兵的叛亂，謀殺了自己的上司。她的一系列行為，應該都出自其他政治勢力的指使。

【愛國者】那現在，她在哪？她應該，被審判。

【塔露拉】她引爆了藏在自己身上的爆破物，掉下了核心區。我會派人去搜查她的屍體，先生不必掛心。

【愛國者】我不用，關心。那她的，薩卡茲僱傭軍？

【塔露拉】我會處理。現在核心城已經穩定航行，我需要立即穩定這股勢力。

【愛國者】……領袖。為什麼，不通知我，會啟動核心城？就連通訊，也斷了。

【塔露拉】這是無奈之舉。烏薩斯隨時可能襲擊切爾諾伯格，屠殺我們的同胞，我們必須為他們先行攻下龍門。現在，能源必須全部用來支援核心城的運轉，我們沒有多餘的動力去支援城內外的頻道調諧。天災殘留的源石對城區的干擾強到讓我們無法承受。召回你的通訊用盡了我們最後的備用能源。現在，只有一個地方能提供給我們足夠的精煉源石。

【愛國者】即使，時間緊迫，你也可以，與我們，商量。

【塔露拉】你說的可能是對的。對不起，先生，我應該再多考慮。

【愛國者】既然，你已經，啟動核心城。我這把金鑰，又有什麼用？

【塔露拉】它能夠停下這座城市。

【愛國者】當真，能夠停下？很多，事情，一旦啟動，就不會停下。

【塔露拉】所以我把這把金鑰交給你。由你來決定我們什麼時候停下。我為我的獨斷指揮向你道歉。

【愛國者】……

【塔露拉】今天的先生似乎比往常更沉悶。

【愛國者】沒有。我，去鎮守，核心城。一定有人，會嘗試，攻擊這裡。

【愛國者】我攔住他們。

【塔露拉】有勞你了，先生。弒君者，霜星，以及梅菲斯特和浮士德，還在龍門等著我們去援助。我們不能讓任何外來人干擾我們的計劃。

【愛國者】……塔露拉。

【塔露拉】……怎麼，我的戰士？

【愛國者】領袖。無論是，怎樣強盛的邪惡，都有它，未至的末日。我，這樣堅信。

【塔露拉】沒錯。我也同樣堅信這一點。

【愛國者】……別了，領袖。

【塔露拉】去吧，愛國者。結束這場戰鬥，奪回感染者應有的位置，整合運動必將戰勝所有阻擋在它們道路上的敵人。

//////////////////////////////

【凜冽的聲音】這是什麼？

【沙啞的聲音】一種，薩卡茲的護符。這裡有兩塊。你拿走，這一塊。另一塊，我留著。

【凜冽的聲音】這是拿來做什麼的？還有點重。

【沙啞的聲音】它能，維持你的，生命。

【凜冽的聲音】你還在信那些薩卡茲的東西……有什麼必要？

【沙啞的聲音】我，說完。

【凜冽的聲音】行。

【沙啞的聲音】這護符，能夠承受，漫長折磨。致死傷口，器官破壞，不行。但，消耗生命，它能承受。直到它碎掉。當你的護符，碎掉，我的護符就會，顫動我會，去，救你。

【凜冽的聲音】如果兩塊都碎了呢？……說話呀？唉……我收下就是。

【沙啞的聲音】好。

【凜冽的聲音】我的命肯定比你長，你活好自己的。

//////////////////////////////

【愛國者】……

【愛國者】援助，誰？結束，什麼戰鬥？

【愛國者】我手中的護符，也已經碎了。

//////////////////////////////

【薩卡茲戰士】……

【薩卡茲戰士】你殺了W。

【薩卡茲戰士】你要做什麼？

【塔露拉】解放你們。讓你們不再需要薩卡茲人做頭領。而你們想要的一切，我來帶給你們。

【薩卡茲戰士】給我們什麼？

【塔露拉】戰爭。不再是屠殺弱者的寡淡滋味。不再是以卵擊石的無謂浪費。我會給你們真正平等的戰爭。

【塔露拉】薩卡茲們，流浪的魔族們。即將在你們面前呈現的，不僅有受害者的恐懼，也有你們無數世代的恥辱，更有鮮血、皮肉，以及新造的廢墟，鋼鐵的重塑。我會給你們殺，以及死。

【塔露拉】新的時代已經到來，這個時代戰爭為王。那麼，願意品嚐這新時代的薩卡茲人，向前一步來。

【薩卡茲戰士】——

【薩卡茲戰士】你要我們殺誰？

目錄

→

【7-2 別離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