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乘之流6(1)
“就憑你們!”傲吾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指著對面的武士說。算不準看傲吾這麼有信心,也跟著說:“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過來送死。”
“動手!”瓦羅特下令道。一群武士蜂擁而上,傲吾半蹲下身體,雙掌拍出,掌風如巨浪般卷向四周的武士。守衛的武士武功雖然不低,但是遇上傲吾全力打出的一掌,還是沒法應付得了,都被震向了一邊。
“都說了不要多來送死。”算不準看傲吾如此神勇,笑著說道。不過他剛說完,傲吾就吐了一口鮮血。算不準急忙扶住傲吾說:“你怎麼了?”
“我的真力受損,好像是中毒了。”傲吾勉強支撐著身體說。
“你怎麼會中毒,那我為什麼沒事?”算不準急切的問。
“是不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會中毒?”瓦羅特陰險的笑著說,你們再近城呆的時間應該不短,否則也不會中毒這麼深。近城的花一到了晚上就會在空氣中散發一種有毒氣體,這種毒氣能夠傷害人的真力,當然你沒有武功自然也就沒有真力。最後一句話是對算不準說的。
聽到瓦羅特這麼說,傲吾再次試了一下自己的真力,就像剛才所聽到的一樣,真力混著花毒在體內擴散。如果換成其他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傲吾支撐著站起身對身邊的算不準說:“別管我,趕緊帶國王走!”
算不準淒涼的看了傲吾一眼說:“如果是以前我會毫不猶疑的逃走,不過現在我決定陪你一起死。”
算不準朝傲吾伸出手,兩個人緊緊握在一起,傲吾說:“一起生不容易,一起死反而更輕鬆。”
“把他們都給我幹掉!”瓦羅特咆哮著說。四面八方的武士朝傲吾和算不準湧了過來。算不準暗頌禱文,準備築起最後一道防護屏障,不過屏障還沒結成,只聽武士身後有人大喝一聲“斬海”!
此聲一出,對面刮來一陣狂風,朝傲吾和算不準湧來的武士都被捲到了一邊,武功稍微強點的也都是站立不穩,東倒西歪。一個黑色的人影穿過眾多武士從對面飛掠到傲吾身邊,手中一把似刀非劍的武器在皎潔的月光下熠熠生輝。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住在王宮裡等待訊息的獨舞,算不準看到獨舞來了心中雀躍不已,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擁抱一下她。不過算不準還是忍住了,他知道真要是那麼做了肯定會被打成殘廢。
“獨舞,你、、、、、、”瓦羅特吃驚的看著獨舞說不出話來,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武士,現在卻站在了自己敵人的一面。現在他才覺得命運充滿了諷刺,如果當初自己不留獨舞在王宮中,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事了。
“殿下,你怎麼樣。”獨舞轉過身對傲吾說,傲吾擺擺手說:“還好,你放心。”
對面的武士包括瓦羅特聽到獨舞叫傲吾殿下都震驚的看著嘴角還留著鮮血的傲吾,很不多開始動搖,小聲議論到底是怎麼回事。
“獨舞,放下你的武器站過來,我會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瓦羅特幾近於哀求的說,他多麼希望獨舞是頭腦發熱做出了這樣的事。
獨舞搖了搖頭,瓦羅特不顧身邊人的阻攔繼續說道:“難道我對你不好?”
獨舞有搖了搖頭說:“王子殿下待我很好,在下很是感激。”
“那為什麼你要站在我的敵人那邊。”瓦羅特激動的說。
傲吾抬起刀劍指著瓦羅特說:“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傲吾殿下,如果你想殺掉傲吾殿下,那我就只能殺掉你然後再自刎謝罪。”
“你何必為了一個城邦的王子而跟我作對,我也是王子,在不久的將來我會成為千流王朝的主宰。到了那時候你就是我的王妃,再也不用行軍打仗,只要在我身邊陪伴我就好。”瓦羅特苦口婆心的勸說獨舞。
獨舞冷豔的臉龐上出現了少有的哀傷,她看著瓦羅特一字一頓的說:“我身後這位王子殿下,不是哪個城邦的王子。”
瓦羅特一聽大喜道:“那你還給他賣命做什麼,趕緊回到我身邊。”
獨舞擺擺手說:“傲吾殿下是千流王朝唯一的正統繼承人,也就是不久之後的千流之王!”本來獨舞是想隱瞞傲吾的身份,這樣路上就會少點麻煩,現在形勢危急只能說出來。
聽到獨舞的話之後,瓦羅特和他身後的武士們徹底驚呆了,誰都沒想到闖進王宮的其中一人竟然是未來的千流之王。之前就有點動搖的武士,現在開始慢慢朝後退去。不知不覺只有瓦羅特站在了最前面,瓦羅特從震驚中回過神,看著獨舞說:“你當真不過來?”
獨舞神色黯然的說:“你企圖謀反,我要將你拿下!”
瓦羅特轉對身後的武士說:“你們剛才以下犯上,已經犯了死罪,如果想活著就把這些人殺掉!”瓦羅特最後說了一句,“女武士抓活的。”
聽了瓦羅特的話,剛才退回去的武士又重新朝傲吾這邊湧了過來,獨舞手持刀劍,把自己的靈催發到極致,希望憑藉全力一招殺出一條路。眼看兩邊就要廝殺上了,書房裡面響起了一個聲音:“都住手!”燕雲城的國王帶著莊嚴的神色從書房裡走了出來。剛才傲吾和算不準本來想的計劃,衝出去之後由傲吾引開進攻的武士,算不準趁機把國王帶走,沒想到剛出來就被困住了,國王只能留在書房裡。
武士們看到是久未露面的國王,紛紛跪在地上行禮,任憑瓦羅特怎麼叫喊也沒有一個人再衝上來。國王先是走到傲吾身邊,給他吃了一些花瓣,傲吾閉上眼睛催動真力,沒一會就感覺舒服多了。
“殿下受驚了,老臣該死。”國王說著就要行禮,傲吾忙拉住他說,“陛下不必多禮。”
看著埋頭跪在地上的武士們,傲吾也深深體會到國王身上的人格魅力和領導能力。之前瓦羅特之所以這麼忌憚他這位父親,就是深知國王在燕雲城的威信。
“你們都起來,起來殺掉他們,我們就勝利了!”瓦羅特在武士周圍不停的叫喊著,不過沒人搭理他。
“孽子,還不跪下請罪!”國王怒斥道。
“請罪?我有什麼罪,你這個老頭,燕雲城明明兵強馬壯,每年卻要把自己最精良的武器和最驍勇善戰的武士派遣到前線,你這麼做得到了什麼,連元老會和眾議院都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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