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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看上頭的古言爽文?

作者:由 蘇打販售機 發表于 文化時間:2022-01-22

好吵……好痛……

顧傾淺,強忍著疼痛勉強睜開雙眼。

這是什麼地方?她不是死了嗎?

這時突然一大波不屬於的她的記憶使用者腦海,顧傾淺痛的差點暈過去。

她瞳孔驟縮,愣了一會後才反映過來,她這是借屍還魂了……

原主也叫顧傾淺,是將軍府的嫡女,因為又醜又廢還沒有靈根,所以在府裡飽受繼母和她的孩子折磨,偏偏生父常年在外大戰不理宅事,才導致原主在這以武為尊的世界,飽受摧殘,從小在別人的嘲諷和欺凌中長大。

可她運氣好,和當今三皇子有婚約,原本過幾天就要嫁過去,可誰知就在今日早上,衣衫不整的在破廟被發現,立刻被顧家抓回來行家法逼問姦夫是誰,可惜原主撐不住被打死,再醒來,就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風水界巨擘顧傾淺!

“大姐姐,不要再維護那個姦夫了,母親會打死你的,你快點認錯吧。”

一張梨花帶淚看著分外惹人憐惜的白衣女子出現在面前,顧傾淺卻看到她眼底閃過的輕蔑和得意。

她用僅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在顧傾淺耳邊嘲諷道:

“你還嘴硬做什麼,你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天炎哥哥不可能再娶你,我勸你還是你早點認罪,還能少受點苦。”

這女子真是顧府二小姐顧月雅。

下人們聽不到她們的對話,他們都十分自豪的感慨道:

“我們二小姐實在太善良了,顧傾淺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她還為她求情。”

“我們二小姐有顧傾淺這樣的姐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顧傾淺聽著那些話,心中冷笑,她會落入現在的境地,眼前這個顧家二小姐顧月雅功不可沒!!

“月雅,回來,看來大小姐還沒悔悟,來人,給我繼續打,打到她承認為止!!”

一道溫雅卻帶著屬於上位者氣勢的婦人聲音傳來。

顧傾淺一抬頭,就看到首位上坐著的穿著雍容華貴的三十來歲風韻婦人,她正是顧家的繼室夫人上官柳,原主父親在外打戰,現在顧家都在她手上。

“月雅妹妹,顧傾淺這等賤婦不值得你為她求情,回來吧。”

又是一道溫潤好聽的聲音響起,顧傾淺轉頭看向下首位置說話的男子,他五官英俊,看向顧傾淺時卻帶著滿滿的厭惡,正是原主的未婚夫三皇子。

顧月雅一臉哀傷的站了起來,她雙眸秋水含波泛著盈盈淚光,臉上帶著不忍聲音無比纖柔的對三皇子喊了一句道:

“天炎哥哥……”

三皇子君天炎也目光溫柔帶著寵溺的看著顧月雅,指著身邊的位置道:

“來,過來坐吧。”

兩人對視之間,一股曖昧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

顧夫人十分滿意的看著顧月雅和三皇子之間的曖昧。

而看向趴在刑凳上的顧傾淺時,眼裡帶著怨毒,一聲令下道:

“還愣著做什麼,給我狠狠的打!”

兩個家丁領命,抬起棍子就要落在顧傾淺身上。

顧傾淺臉上驟冷,沙啞虛弱卻帶著強大氣勢的聲音響起:

“上官柳,你放肆,連堂堂將軍府嫡長女都敢欺凌嗎?”

家丁手上一頓,竟任由顧傾淺強忍著全身的劇痛,慢慢站了起來。

顧夫人眼裡閃過陰冷,怒道:

“顧傾淺,你什麼意思?!”

顧傾淺目光銳利的看向上官柳,冷笑一聲道:

“呵,我什麼意思,你會不懂?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不貞不潔,還敢私下對堂堂將軍府嫡長女用刑,上官柳,誰給你的狗膽?!!”

原主身為顧府原配所生的嫡長女,就算生母被休,繼室在她面前也還是要以妾自稱,更沒有權利私自對顧傾淺用刑。

上官柳臉色一變,顧傾淺怎麼看起來不一樣了?

她不是一向懦弱膽小,在她們面前畏畏縮縮,連頭都不敢抬的嗎?

“大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母親……”

旁邊的顧月雅我見猶憐的泛著淚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傾淺。

看的三皇子君天炎心疼的不行,他眼裡帶著濃濃厭惡對顧傾淺憤怒開口道:

“顧傾淺,你住嘴,是本宮給顧夫人這個權利的!”

“天炎哥哥……”

顧月雅臉上帶著驚喜和濃濃的戀意看向君天炎,君天炎也寵溺的看著顧月雅,露出一個讓她不用擔心的安撫眼神。

顧傾淺心中冷笑不止,這對狗男女,早就暗通曲款,只有原主太傻,一直沒有發現,每次君天炎來顧府,從來不找原主,而是找繼室上官柳所生的顧月雅。

而今天這出,正是他們和上官柳三人一手策劃的好戲。

他們眼看婚期將至,必須就要娶原主,君天炎對原主異常厭惡,自然不可能願意娶原主。

所以他們昨晚迷暈原主,把原主帶到破廟,有讓人來糟蹋原主,好第二日一舉來個捉姦,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解除婚事,再除掉原主,以後顧家就是她們的了。

可誰知出現了意外,一早去捉姦時,只有女主衣裳有些凌亂的躺在破廟,安排的玷汙原主的人因為原主黑瘦的臉上帶著那滿臉的痤瘡,還是個豆芽菜身材,根本下不了口,乾脆拿了錢就跑了。

沒辦法,上官柳只能私自用刑,逼迫原主承認有姦夫。

顧傾淺眼裡帶著嘲弄看向君天炎道:

“三皇子,你好大的權利,不知這顧府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我去問問皇上,三皇子什麼時候改姓顧了,有權隨意叫下人對顧府的嫡長女動手了?”

上官柳臉色一黑,顧傾淺竟然把她比作是下人!

君天炎臉色陰沉,顧傾淺怎敢這樣對他說話?!

以前明明一靠近她就結結巴巴,一個字都說不好,現在怎麼會變得伶牙俐齒了?還是說這才是顧傾淺的本性?

君天炎自然不能承認顧府是他的,否則他和太子之位就再也無緣了。

他憤怒的開口罵道:

“顧傾淺,你簡直不知廉恥,被當眾衣裳不整的找到還敢狡辯,你不貞不潔按照火離國法,該執行絞刑,本宮為何沒有權利處置你!!”

顧傾淺卻突然笑了起來道:

“原來衣裳不整就是不貞不潔,那……”

顧傾淺聲音揚長,突然抬手就把身邊顧月雅的外衫被扯了下來。

“啊啊啊!我的衣裳!!”

顧月雅感覺身上一涼,發現自己裸露的香肩,嚇得聲音尖銳哭著雙手環肩。

“月雅妹妹!”

君天炎瞳孔一縮,下意識就抱住了顧月雅,緊緊的將顧月雅圈在懷裡,不讓春光外洩,他臉上震怒道:

“顧傾淺,你在做什麼?!”

顧傾淺眼神銳利的射向君天炎,勾起冷笑道:

“二妹妹現在也衣裳不整、不貞不潔了,而且還三皇子你和二妹妹摟摟抱抱,當真是世風日下啊。”

下人們完全驚呆了,他們看到了什麼?顧傾淺敢欺負二小姐?!顧傾淺不要命了?!

上官柳臉色氣得漲紅,正要怒罵。

這時君天炎一把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給顧月雅披上,震怒道:

“顧傾淺,你太過分了,死不認罪就算了,竟然還汙衊你妹妹的名譽,原本本宮還想給你一點面子,但現在,本宮要你在驗貞盤上驗貞潔!!”

說著,拿出一個長相精巧的玉質羅盤,君天炎一臉惡意的看著顧傾淺,驗貞盤他早就做了手腳,只要滴上血檢驗,都會變成代表不貞潔的黑色,而貞潔則是紅色。

“天哪,是驗貞盤,它可是最準確不過了,自古從來沒有人能逃得過驗貞盤的檢驗,這下大小姐死定了,按照皇室律例,凡是在驗貞盤上被驗出不貞不潔者,處於炮烙之刑!”

“炮烙之刑?就是把人按在燒紅的鐵柱上活活燙死?!太可怕了!”

下人們看到那驗貞盤,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臉害怕。

顧月雅披著君天炎的衣裳,羸弱掛著淚珠的臉上忍不住露出陰冷的得意笑容,她努力了好幾下才剋制臉上的喜意,不忍的勸道:

“大姐姐,你不要再倔強了,只要和雅兒道個歉,承認你自己不貞不潔的事,雅兒一定會替大姐姐你向天炎哥哥求情的。”

顧傾淺差點氣笑出聲,他們一唱一和,想要嚇唬她就範?

若是原主,衣裳不整的被從破廟發現,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失去貞潔的情況下,被驗貞盤一嚇唬,可能真的就承認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的姦夫了。

但她顧傾淺身為道學巨擘,誰有沒有洩元陽元陰,她一眼就能從別人臉上看出來,她突然笑著道:

“好啊我驗!不過……我衣裳不整就要驗,剛才顧月雅也是衣裳不整,她也必須要驗!”

別以為她沒看出來,顧月雅和君天炎早就洩了元陽元陰!

說完趁著君天炎和顧月雅他們臉上慌亂想狡辯之際,眼疾手快的搶過他手裡的驗貞盤,一把抓住顧月雅的手,刺破她的手,血立刻滴到了驗貞盤上。

這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等君天炎和顧月雅反應過來,臉色大變道:

“顧傾淺你做什麼?!快把驗貞盤給我!”

可顧傾淺卻一把將變成黑色驗貞盤舉起,對著眾人道:

“看到沒有,我這二妹妹才是不貞不潔,按律該行炮烙之刑!!”

下人們眼睛猛的瞪大,不敢置通道:

“黑了黑了,那羅盤竟然變黑了!”

“這、這怎麼可能,這是不是代表二小姐她其實已經……”

“我的天哪,原來真正不貞潔的竟然是二小姐嗎?那她不是要受炮烙之刑?!”

顧月雅感覺到一瞬間,所有人都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她臉上血色唰的一下褪下,想到自己要受炮烙之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一般,連站都站不穩,只覺得天旋地轉,身子一軟就嚇得暈倒在地上。

“月雅!”上官柳嚇得趕緊蹲下去叫顧月雅。

“月雅妹妹!”君天炎看了一眼暈倒在地的顧月雅,焦急的對眾人解釋道:

“不是的,不是的,這羅盤有問題,月雅妹妹是清白的。”

顧傾淺擲地有聲道:

“三皇子!你說這羅盤有問題,那你拿來給我驗貞潔是什麼意思?想謀害將軍府嫡長女?你好大的膽子!”

君天炎臉上閃過心虛,無法回答,上官柳趕緊道:

“三皇子,麻煩你幫我把月雅抱回去。”

君天炎也待不下去,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顧傾淺留下一句:“顧傾淺,你別妄想本宮會娶你。”就抱起顧月雅走了。

上官柳一雙美目簡直很不得將顧傾淺瞪出幾個窟窿來,她拿起已經變成玉色的羅盤,故作鎮定的開口道:

“三皇子的意思應該是羅盤突然出問題了,管家,快帶幾個六七歲的小孩來驗,看看羅盤是不是也是黑的。”

顧傾淺全程冷眼看著管家領來小孩,證明那驗貞盤有問題,然後將一臉將信將疑下人打發。

上官柳離開前,聲音陰冷的開口道:

“大小姐,你真是好樣的,看來以前是我看走眼了,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顧傾淺卻笑看著顧夫人的臉道:

“隨時奉陪,不過,上官柳,看你面相,我估計你快顧不上我了……

上官柳,你這些年壞事做的不少吧,如今印堂發黑,怨氣纏身,很快會有血光之災的,至於你讓顧月雅費勁心機勾搭上的三皇子,他身上龍氣接近虛無,這太子之位,他就是擠破頭腦都當不了的,你們的如意算盤可要打空了,而二妹妹,她紅鸞心動,珠胎暗結,很快就要雙喜臨門,恭喜恭喜啊。”

說完,也不管上官柳什麼反應,率先抬腳離開這祠堂。

……

顧傾淺離開祠堂後,強撐著身上的痛,順著原主記憶中的位置走向原主住的院子。

路過蔭盛的小路時,顧傾淺突然眼神一凜,對著空無一人的小道喝道:

“是哪個鬼祟小人,出來!”

顧傾淺話音剛落,卻見前方大樹上一個身穿玄色長袍的男子飄若驚鴻的慢慢落在地上。

當她看清眼前男子的臉時,徹底驚呆了。

他發黑如墨,輪廓分明的俊臉,猶如鬼斧神工雕刻,找不出一點兒瑕疵,鼻翼高挺,薄唇抿成一道孤冷的弧線,尤其讓人驚豔的是那雙冷清的眸子,似浩瀚星辰,幽深神秘,一眼就能讓人淪陷。

但顧傾淺最為震驚的是這男子一身福運沖天的尊貴紫氣,濃郁的差點把他的容貌都給擋住了,和之前君天炎那身上稀薄的差點看不到的紫氣一比,就像一滴水和大海的區別。

顧傾淺大張著嘴,驚得忘記反應。

她發誓,她給大富豪大官員看了二十多年的相,所有人的紫氣加起來都沒有眼前這個男人的百分之一。

這個人到底是誰?!

顧傾淺察覺自己的失態,連忙斂了斂神,面無表情道:

“這位……閣下,你跟著我,有何目的?”

“你會問天之術?”

他緩緩啟口,一道低沉而充滿蠱惑的磁性嗓音響起,好聽到顧傾淺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問天之術?占卜的意思?

提起老本行,顧傾淺眉尾一揚,滿臉自通道:

“自然,這世間就沒有我顧傾淺占卜不出的事。”

剛說完,顧傾淺眼前一暗,一股帶著清冽而好聞的氣息縈繞鼻尖。

顧傾淺一抬頭,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冷峻面容。

近看之下,發現他三庭飽滿,絕對是幾千年都難得一見的盛極面相,得天道獨寵,未來能有多強完全無法預測。

那男子微微挑起顧傾淺的下巴,幽深不可見底的雙眸定定的看著她,薄唇親啟道:

“那你算算,本王命定的另一半在哪?”

本王?他是個王爺?

顧傾淺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找他算另一半,這可是她的好機會啊。

就靠近他這麼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原本痛的要斷開一般的腰就有了好轉,若是每日都能在他身邊打坐一個時辰,不出一年,她肯定能恢復到前世巔峰時期。

顧傾淺笑著道:

“找我問天,就得付出相應的報酬,你問的是你天定的另一半,乃是三重天以上的天機,需要付出不菲的代價,你還要算嗎?”

她可沒說謊,眼前這人氣運太強,能配得上他的女子,也絕對是得天道寵愛的,算這類人的命,一不小心就會被反噬。

說起來她原本也是天道寵兒,也不知突然怎麼倒黴,被雷劈到這裡來了。

那男子眉峰一斂,卻是淡然的點頭道:

“自然。”

顧傾淺心中激動,臉上一派風輕道:

“那我先說好代價啊,若是算出來,你要同意我在你周圍一米內修煉滿一年,答應嗎?”

男子深眸閃過異樣,隨即想到什麼,微微勾起一抹冷笑道:

“可。”

顧傾淺差點被他的笑容給驚豔的靈魂出竅。

她趕緊甩頭,按捺住激動,立刻全神貫注的看著他的臉,手上運起元氣,開始慢慢掐算。

可越掐算,顧傾淺的臉色就越嚴肅,眼裡的震驚之意也越明顯。

算不出?她竟然算不出來!!

不可能,就算對方死了或者還沒出生,她都能算出個大概的。

她算不出來,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眼前這個男人天煞孤星註定孤獨一生,二是、他的另一半有可能是……她自己,因為風水大師都算不出和自己有關的命運。

不!眼前這個男子肯定是第一種,因為她剛才就算出來,所有和他扯上姻緣的女子,無不出現意外,非死極重傷,因為這些女子承受不住他的極大氣運,會被反噬。

嘖嘖嘖!

難怪剛才他答應的那麼爽快,若是一般女子靠近他太久,絕對會被他的氣運給反噬,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場。

“如何?”

男子的魅惑聲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

顧傾淺得意瞥了他一眼,揚起嘴角開口道:

“我知道你是誰了,全火離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煞神九王爺君九澈,修煉上是天才中的絕才,但姻緣上,從小凡是和你定親的女子,無一不出意外,許多不是摔胳膊斷腿,就是莫名香消玉殞,我說的對吧,我剛才算了,你的命格太硬,註定一輩子都不會有伴侶,難怪你長得這麼好看,會來找我算命。”

顧傾淺說完,才發覺自己的語氣好像有點幸災樂禍。

她趕緊咳了一下,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長輩對晚輩安慰的語氣道:

“其實你想算出另一半,是怕再害了其它無辜女子吧,可惜你福澤是別人的幾倍,沒有女子的命能承受那麼厚的福澤,這也是那些和你定親的女子出事的原因,你雖然孤獨一生,但除了伴侶,在其它方面註定一飛沖天,這個小地方困不住你。別傷心啊。”

顧傾淺偷偷去看君九澈,預想他會露出傷心的表情。

可下一刻,她就不由嘴角抽搐了,因為她看到君九澈竟然露出一個愉悅的淡笑,連那雙幽深的眸子都染上點點星光,燦若星辰。

只聽他冰冷的嗓音都帶上溫度道:

“如此甚好,省了本王去殺人的力氣。”

顧傾淺:“……!!”

我去,他算另一半的目的是要去殺了她?!!

果然越美的男人,心腸越心如蛇蠍,幸好他注孤生,否則誰嫁給她誰倒黴。

此刻,顧傾淺不知道,她即將成為倒黴的那一個。

正當顧傾淺要和君九澈商量每日何時去找他修煉時,眼前已經空無一人!

顧傾淺咬牙切齒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會親自上門去找你的!”

她不知道這話都被樹中靜立的君九澈聽到,幽深的雙眸閃過一抹興味的光。

顧傾淺氣呼呼的一腳踏進院子,卻聽到身旁一聲憤怒質問聲:

“大小姐!你一早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顧傾淺一轉頭,就看到一個耷拉著臉,一臉不悅的四十來歲婆子,她穿的比她身上的布料更好,一看到顧傾淺就厲眼呵斥道:

“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這院子還沒掃,桌椅沒擦,自己的衣裳都沒有漿洗,若是讓人看見,還指不定怎麼笑話我們院子,大小姐,你忘了當初三皇子就是嫌棄這院子髒亂落魄才不願來看你的?”

這人是上官柳派給原主的上官嬤嬤,上官柳的陪嫁嬤嬤上官凝兒。

她來這院子可不是來伺候原主的,而是處處監視,處處欺凌刁難膽小懦弱的原主,更是把屬於下人的活全都積壓在原主身上,還用三皇子來當藉口。

若是哪裡沒做好,上官嬤嬤還會動手掐原主。

原主以前最怕她,若是原主,聽到上官凝兒的話,早就嚇得滿臉蒼白,畏畏縮縮的跑去打掃雜草叢生的破敗院子了。

可顧傾淺臉色一冷,目光銳利的射向上官凝兒:

“放肆!上官凝兒,你是和上官柳一般,吃了狗膽了吧,敢對將軍府的嫡長女呼來喝去,讓本小姐做下人的火,還敢盤問本小姐的行蹤,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來人,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上官凝兒還等著看著顧傾淺一臉害怕的乖乖拿著掃帚掃地,以滿足自己身為下人卻可以隨意欺壓將軍府嫡長女的虛榮心。

她自然知道顧傾淺被用刑,她就是故意磋磨她,可顧傾淺的厲喝讓她險些回不過神來。

上官凝兒猛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全身血跡的顧傾淺。

那張臉還是黑醜的讓人噁心,但那雙平時無神的雙眼,今日卻晶亮而幽深,彷彿能看透人心一般。

上官凝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好半響才突然帶著惡意笑道:

“哼,大小姐,你敢直呼夫人的名諱,你還想亂棍打死我?這個院子所有人都聽我的!我讓你敢打我,我讓你敢大聲和我說話。”

上官凝兒直接擼起袖子,一臉猙獰的就要掐顧傾淺,這是她早就做熟練的事。

而院子其它幾個丫鬟都在一盤看戲。

在上官凝兒即將碰到她時,顧傾淺反手就是一巴掌將上官凝兒打趴在地。

“啊啊啊!”

上官凝兒重重的摔倒在地時,才感受到全身的劇痛慘叫出聲,原本圍觀的丫鬟們都嚇了一跳,想去幫上官凝兒。

可顧傾淺已經一腳狠狠地踩在上官凝兒的肚子上,忍著腰部的劇痛,彎腰飛快的“啪啪啪”十幾巴掌,直接把上官凝兒給打成了豬頭。

起身,顧傾淺居高臨下的看著眼中帶著驚懼的上官凝兒道:

“回去告訴上官柳,以前她對本小姐做的事,今後本小姐會讓她加倍奉還!”

說完一腳就踩斷了上官凝兒的手臂:

“啊啊!!”上官凝兒那張憤怒的臉上發出難聽的哀嚎,承受不住直接痛暈過去。

顧傾淺抬腳,雙眸突然冷冷的掃向那幾個縮著脖子一臉蒼白的丫鬟,冷聲道:

“還有你們幾個,把她抬去上官柳院子裡,再敢踏進我這院子一步,後果自負!”

丫鬟們嚇得瑟瑟發抖的把上官凝兒往外拖。

上官嬤嬤可是有鍛元三階的修為,竟然被一個廢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她們簡直不敢相信。

其中一個丫鬟連忙跑去找上官柳了。

……

話說上官柳在祠堂聽到顧傾淺那些話之後,臉色極其難看,恨不得把咒她的顧傾淺給弄死。

不過她擔心顧月雅,打算稍後再收拾顧傾淺,趕緊去月雅閣。

和顧傾淺的破敗院子相比,月雅閣的院子精緻奢華,連一絲灰塵都找不到,裡面的裝飾全都是上好的。

上官柳走進顧月雅的閨房時,顧月雅醒來了,君天炎坐在她床邊,眼裡帶著驚喜,牢牢握著顧月雅的雙手,一臉深情。

顧府供養的煉丹師早已診完脈離開。

“月雅?沒事吧?”

上官柳帶著疑惑上前,卻見顧月雅滿臉羞澀瞥了一眼君天炎,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上官柳覺得更怪異了,連忙催促道:

“到底怎麼了?快說啊。”

君天炎哪裡捨得上官柳這樣對顧月雅說完,他起身對上官柳一拱手,滿臉愉悅道:

“月雅妹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所以我打算擇日迎娶月雅妹妹。”

“真的?月雅懷了身子?”

上官柳臉上的也露出喜意,她這女兒有她當年的風采,用孩子把男人給拴住,三皇子還說要娶月雅,真是雙喜臨門。

等等!

想到雙喜臨門,上官柳突然想到顧傾淺最後那些話,雙喜臨門,血光之災,無緣太子之位……

難道顧傾淺竟會問天之術?

不!這不是真的,這肯定是顧傾淺胡謅的。

三皇子是最有資格成為太子的人,她不能被顧傾淺給嚇住了。

提到親事,上官柳皺起眉道:

“可三皇子你身上還有和顧傾淺的婚約,難道要月雅做妾,這恕我不能答應。”

顧月雅那張柔弱的小臉也泛上淚意可憐兮兮的看著君天炎道:

“天炎哥哥,我不要孩子成為一出生就比別人的孩子低一等,若是這樣,月雅寧肯不嫁。”

君天炎心疼的連忙抱住顧月雅安撫道:

“放心,放心,不會的,我已經想到辦法解決顧傾淺了。”

上官柳和顧月雅眼睛一亮:

“什麼辦法?”

君天炎臉上泛起陰邪的笑容:

“哼,你們忘了我那九皇叔君九澈嗎,若是我請求父皇把顧傾淺賜婚給君九澈,你們說顧傾淺會不會死的很慘?”

那肯定的啊!

這麼多年了,十幾個和君九澈有婚約的女子,哪一個有好下場的,這主意真是太妙了。

不過……

“顧傾淺和您有婚約,陛下會同意把她賜婚給九王爺嗎?”

君天炎臉上的笑容更甚:

“自然,你們忘記過幾天是祈福之日,會有祁靈一族之人親自前來祈福,他們的問天之術奇準無比,若是到時候祁靈一族親口說必須要把顧傾淺賜給君九澈才能保火離國國泰民安,你說誰能拒絕。”

當然沒人敢拒絕!

上官柳和顧月雅都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三皇子果然厲害,連祁靈一族的人都能拉攏,這太子之位,非三皇子莫屬,上官柳就知道,顧傾淺方才根本就是信口胡謅嚇她的。

想到顧傾淺很快不用她們出手就會死,當上官凝兒被示威般抬來時,上官柳雖然氣得臉色鐵青,卻難得沒有什麼行動。

只是讓丫鬟們最近不需要再管顧傾淺,這讓丫鬟們震驚的不行。

……

顧傾淺可不知道上官柳她們的算計。

當她走進房中,看到連桌子椅子都缺了腿、床上更是隻有不知蓋了幾年的發黴被褥的房間時,臉徹底黑了。

上官柳這些年不但讓下人餓著顧傾淺,剋扣月錢用度,更是把原主母親留給原主的嫁妝全都佔為己有。

原主這些年住的院子,冬日窗戶漏風,雨天漏雨,連衣裳,竟然都給原主下人都不要的粗布衣裳,那刻薄程度簡直讓人髮指。

平時原主有個風寒發熱什麼的,全靠原主自己熬過去,臉上那些痤瘡,除了是因為身上的毒外,主要是因為環境太差,導致真菌感染,而原主十七了還是豆芽菜沒發育的身材,也正是因為這些年營養嚴重不良。

原主身體千瘡百孔,會在家法中死去,太正常了。

雖然她重生了,靈魂強大,但若是不趕緊調養好這身子,根本撐不了一個月就得再次死去。

上官柳這麼明顯苛待原主,是因為原主太膽小,從來不出府去。

但外面卻有很多關於原主的壞名聲,比如刁蠻任性,行為舉止粗魯,奇醜無比,羞/辱繼室,嫉妒顧月雅長得好看,等等等等。

加上從小就測出原主沒有靈根是廢物,所以即使原主沒出府,外面早已傳遍了原主的壞名聲,而上官柳和顧月雅則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繼母和好繼妹。

顧傾淺趴在有黴味的床上,徹底梳理原主的記憶後,對上官柳唯有冷笑。

她既然用了原主身體,就該對原主的事負責,否則會招來孽果,現在她功力沒恢復,等她一旦恢復,一定會替原主讓上官柳她們得到應有的報應。

原主的記憶中,唯一讓顧傾淺安慰的是,在這個火離國,對風水大師十分得尊敬,地位崇高,而且十分稀少。

她在這個地方,絕對是如魚得水!她會重新站上這火離城最巔峰的!

不過現在,她主要任務是賺錢調養好身體。

原主的月銀每月月只有一個銀幣,還要被上官凝兒搶走,現在身無分文,平時吃的還是剩飯剩菜。

顧傾淺藉著之前在君九澈身上吸收的那點紫氣,慢慢的運轉前世的功法,修復腰上的傷口,不知不覺睡著了。

待她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這期間,沒有人給顧傾淺送飯菜,估計原主死了都沒人知道。

顧傾淺早就知道這個情況,她起身感覺後腰已經不痛了,心疼了幾秒用完的紫氣,趕緊胃餓的一陣抽痛,直接換了一身衣裳就往顧府的大廚房走去。

走到廚房門口,就聞到噴香的各種美味。

顧傾淺捂著飢腸轆轆的肚子一走進去盯著桌上擺好的靈血燕窩、靈嫩涮肉。

裡面的幾個廚子廚娘都皺起來,一臉不善,不客氣道:

“大小姐,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請立刻出去。”

他們都像防賊一樣防著顧傾淺,因為原主曾經就因為太餓偷吃過廚房的東西。

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擋在顧傾淺的面前。

原主看到這陣仗,肯定早嚇跑了,可顧傾淺卻眉眼一冷,毫無感情的吐出兩個字:

“滾開!”

廚子廚娘被顧傾淺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得心中一怵,但隨即沉下臉道:

“大小姐請立刻出去,否則我們就要如實稟明夫人了!”

他們這是在威脅她,原主怕上官柳,顧傾淺可不怕,她冷哼一聲:

“好啊,你們現在就滾去把上官柳給本小姐叫來,本小姐倒是要看看,她一個妾,敢不敢在我這嫡長女面前放肆!!”

聽到這話,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顧傾淺竟、竟然說夫人是妾!!

她不怕夫人打死她嗎?

顧傾淺沒管愣在原地的廚子廚娘們,繞過他們,端起桌上的靈血燕窩就喝。

“啊!不可以!那是二小姐的三階靈血燕窩、千金難求!!”

一個剛走進來的粉衣丫鬟驚恐的大吼一聲,可顧傾淺連猶豫都沒有,直接一口氣就吞完了。

那粉衣丫鬟霎時臉就漲紅了,衝上去就奪過顧傾淺手中的碗,可連一滴燕窩都不剩,她氣得大聲控訴道:

“大小姐!你怎麼可以把二小姐的靈血燕窩喝掉?!你知不知道這靈血燕窩,連夫人平時都捨不得吃,就是留給二小姐補身子的,一碗都要上萬金幣,不行,這靈血燕窩是你喝的,你必須跟奴婢一起去見二小姐,親自給她賠禮道歉說明,快點!”

眼睛帶著兇狠瞪著顧傾淺,手也去拉顧傾淺的衣裳。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把所有人都打回神,廚子廚娘們目瞪口呆。

丫鬟一臉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她眼睛大瞪,咬牙切齒道:

“大小姐、你敢打奴婢?!!”

顧傾淺卻冷哼一聲,目光凌厲的掃了一圈廚房裡的眾人,聲音帶著冷意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們大小姐?身為一個下人,敢對本小姐以下犯上,最該萬死,滾!再敢打攪本小姐吃飯,死!”

也許是顧傾淺的氣勢太嚇人,廚娘廚子們都被震懾,下意識的就離開了廚房。

粉衣丫鬟也是被嚇得後背一涼,覺得此刻眼前的顧傾淺如同惡鬼一般。

她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反應過來才色厲內茬道:

“好!奴婢一定會把你偷吃了靈血燕窩的事告訴夫人,看到時候大小姐你怎麼解釋!!”

說完腳下飛快的跑了,就好像身後有惡鬼追著一般。

顧傾淺卻不管,見廚房哪些比較好吃就吃哪個,一點沒有把那丫鬟的話放心上。

等腹中終於傳來暖暖的飽感,這才矜持的擦了擦嘴,大搖大擺的離開廚房,出府去了。

廚子等顧傾淺離開,連忙衝進去,看到空空如也的碗盤,嚇得尖叫一聲:

“哎喲,水靈飯、二階雪兔肉、極品流參,沒了,全沒了,這下怎麼辦,夫人會打死我們的!”

廚房這邊哀嚎聲不止,顧月雅的月雅閣此時也不平靜。

顧月雅怒瞪著粉衣丫鬟,咬牙切齒道:

“凝兒,你再說一遍!顧傾淺把本小姐的靈血燕窩喝了?她怎麼敢!!”

凝兒縮了縮脖子,臉上卻異常憤怒道:

“小姐,您都不知道,大小姐她就是聽說是您的靈血燕窩,這才故意喝的,大小姐明擺著是故意針對您。”

顧月雅氣急的對著旁邊一直沒開口的上官柳道:

“娘,您也聽到了,顧傾淺再不整治,她都能翻天了,女兒不管,那靈血燕窩總的就只有一碗,顧傾淺敢喝,打也要打的她吐出來!”

上官柳沉著臉吩咐道:

“立刻讓人把大小姐叫來!”

她原本也想著顧傾淺馬上就要被剋死,忍忍也就過去了,可顧傾淺越來越過分,她不發威,顧傾淺當真是要上房揭瓦了!!

顧月雅陰冷的等著顧傾淺前來,可誰知下人很快來報,廚房今日好不容易煮一次的上品美味全被顧傾淺吃了,顧傾淺吃完還出府去了。

上官柳臉立刻黑如鍋底,厲聲吩咐道:

“什麼時候大小姐回來,立刻帶她來見我!”

……

顧傾淺可不知道上官柳和顧月雅就等著她回去算賬,她正好奇的四處逛著,原主之前太自卑,鮮少出府,記憶中幾乎沒有火離城的太多記憶,所以很多地方顧傾淺只能自己重新去認識。

顧傾淺準備先找到藥草鋪子,賺點錢抓些藥把身體調理好。

不過火離國太大,都一個時辰過去,她都不知道自己拐哪裡去了,正要掉頭離開,卻聽前面街道拐角似乎有很熱鬧的聲音傳來。

顧傾淺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去看看。

“快快快,都退開,他肯定是中邪了,可別給誤傷了。”

“什麼中邪,指不定是這家人虧心事做多了,這都是報應!”

“我呸,哪個混蛋亂嚼舌根,誰做虧心事了,你們再亂說撕爛你們的嘴,都快滾快滾,別站我們家門口來!”

顧傾淺剛靠近,就聽到眾人的各種議論聲。

她還沒走進去,就已經看到人群中一道明顯的上升的黑氣,這還真是邪祟之氣。

顧傾淺擠進去一看,一個滿地打滾的二十七八歲青年滿臉猙獰,嘴裡一直髮出低吼聲,他的手腳都成爪狀緊繃,時不時狠狠在自己身上撓出一串血花。

顧傾淺立刻就看出那邪祟之氣就是這個青年身上散發的。

“三弟,你這個病沒人能治,我們已經傾家蕩產給你看病了,以後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走吧。”

臺階上一個額骨高突的刻薄面相的婦人目光冷漠的對著地上打滾的男子開口,說完後也不管其他人的指指點點,砰的一下就把大門給關了。

“作孽啊,老秦家的人怎麼那麼狠心,這時候把秦三趕出來,這不是在要秦三的命嗎!”

“唉,秦三也是個命苦的,這些年一直被他大哥二哥壓榨,現在一出事,馬上就把人給趕出來了。”

“誰讓秦三突然得了怪病,這是他命不好。”

顧傾淺聽到那些話,抬頭看了眼大門緊閉的‘乾淨’秦府,突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幾步走到秦三前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滿臉痛苦的男子,開口道:

“你身上染了獸類的邪祟之氣,我能治好你,不過你得付報酬,你同意讓我救嗎?”

秦三那雙血紅的眼睛費力的抬頭,看到的是一個很醜的少女,但那雙黑亮澄澈的眼睛卻讓人完全無法看透,那一刻,他覺得對方的氣勢和他主子一樣強。

他忍著全身被千抓百撓的痛苦,吃力的點頭。

顧傾淺見他識相,露出一抹笑容,飛快的開始結印不斷將無形的氣打入秦三的身體。

“那個醜八怪在幹嘛?!”

“她剛才好像說她能救秦三?她隨便比劃兩下救人?怎麼越看越像神棍啊?”

“天哪,快看,秦三站起來了,他好像好了!”

圍觀的百姓們驚撥出聲,而秦三此時一臉複雜的給顧傾淺道謝: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請問姑娘需要什麼報酬?”

秦三剛才明顯感受到顧傾淺不是弄虛作假,他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衝進他體內,似乎將什麼東西硬擠出去,然後他就不再痛苦了。

顧傾淺也不客氣,直接道:

“我每次出手,每個月頭三次都只收三百元,也就是這裡的三個銀幣,你運氣好,這剛好是這個月第三次,就收你九個銀幣吧。”

當年師父說過,在她功力不夠的情況下,必須每月都出手三次,以化解莫名的災難。

等她實力回覆到巔峰,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等等……秦三腦袋發懵,完全算不清邏輯,照顧傾淺的話,他不是隻付三個銀幣就可以了嗎?

不過,秦三看著顧傾淺的眼神更復雜了,他懷疑對方是不是祁靈一族的人,若是真的是,出手一次收費至少要十萬金幣吧,可顧傾淺只要九個銀幣,太便宜了吧!!

秦三沒敢多問,把九個銀幣爽快的給了顧傾淺,他卻不知道,之前算上官柳和君九澈,她沒收錢,所以現在收九個銀幣,正好三次的價格。

顧傾淺收了錢就要離開,秦三鼓起勇氣問道:

“等等,姑娘,不知在下可否問一下,在下剛才為何會突然發病?”

顧傾淺回頭,首先看了眼秦府,見黑氣籠罩,這才笑著道:

“你明知你家人在做什麼事,卻不阻止,和該有此一劫,你若繼續放任,下一次可沒那麼好運遇到我了,對了,接下來的半個月,你最好別出城。”

顧傾淺說完,直接離開,因為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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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簽: 顧傾  上官  原主  顧月雅  君天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