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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第一個敢拿指甲摳我的人。”他扭頭看我,嘴角上揚,顯露一抹暖如春風的笑意。

作者:由 心念淺淺 發表于 文化時間:2020-04-11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有約炮的一天,畢竟從前的我很是保守,跟老公談了兩年,一直到結婚那晚才那個的。

我這算不算千里送炮?特別眼前這個酒醉得有些迷離,卻依舊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是我老公從小到大如親兄弟般的朋友。

我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毫無保留的交給了我老公,他做了什麼?

不僅揹著我在外面偷腥,而且偷的還是兄弟學妹的腥,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要是不給他一頂綠帽子從頭戴到腳,我都感覺對不起自己這二十幾年來的保守。

所以他在外面勾搭別的女人,我就在裡面勾引他兄弟,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邱霖嚴明顯喝醉了,壓根沒認出我,還當我是臣服在他迷人外表下的小迷妹,秉承著不吃白不吃的原則,輕輕一扯就把我帶進了酒店的房裡。

我被他壓在門後,貼著他溫熱得有些許滾燙的身體,鼻間都是他溼熱的氣息,香氣縈繞。

邱霖嚴是那種典型的外表紈絝,實則內裡藏著一顆霸道總裁的心。

“一個人?”他聲音低低沉沉的,沙啞得迷離。

“現在不是兩個了嗎?”我抬頭,剛好對上他低垂下來的眼眸,一雙笑彎了的杏花眼,睫毛很長,濃密得像一把扇子。

忽然感覺,這個炮約得不虧。

他低聲的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輕劃我的臉,然後是鼻子、嘴唇,最後遊離到鎖骨上,酥酥麻麻的,不癢,反而很舒服,無愧他風流小一哥的稱號。

“錯了,是一個半。”

“還有半個呢?”雖然知道這不是重點,可是……我比較死腦筋,但願沒有破壞他的興致。

他倒是沒怎麼介意,俯下身,寬厚的手掌在我雙腿上一託,瞬間把我打橫抱起來,這才笑了笑:“還有半個?很快到你身上去了。”

“什麼?”一開始真的有些不明所以,等我醒悟過來,就聽到他爽朗的笑聲,然後我的人都到床上了,說實話,我當時臉特別紅,心跳得也快,不知道是被耍了的羞愧,還是被撩的羞恥。

他沒有急著趴我身上亂啃,反而俯下身,用臉磨蹭我,薄薄的嘴唇似有若無的觸碰著我的耳垂,我有點敏感,一下縮緊了脖子。

明顯聽到他黯啞的笑聲:“不舒服?”

“我說不舒服你會鬆開嗎?”我問他。

“不會。”回答得斬釘折鐵。

我忽然有那麼一絲厭煩了:“那你還問?”

他抬起臉,手指在我的唇瓣上輕輕一點,然後順著脖子往下,指頭在我襯衫的紐扣上輕輕一勾,身前頓時門戶大開,盡數落進他的眼裡。

他動作明顯一滯,氣息好像粗了不少,厚實的胸膛起伏得有些明顯,我都有點害怕他會把襯衫撐破。

“因為我尊重你的感受。”他說得很隨意。

我有點無語,尊重我的感受?那你倒是放開我啊?對我的鄙夷,他似乎不以為意:“舒不舒服是感受,放不放開是決定。”

“所以呢?”無法理解這個人的邏輯,要不是早就認識他,我還當我約了個神經病呢。

此時他已經把自己上衣的紐扣悉數解掉,結實的胸膛袒露無疑,竟然還有腹肌,數了數,八塊,一塊不多,一塊不少。

雖然面板很白,可很有萊塢猛男的感覺,我呼吸忽然開始急促起來。

“所以我會聽著你舒不舒服,然後繼續我的攻城略地。”

……

這話我沒法接。

他俯下身來,微涼的手掌從我的小腿往上帶,滑過膝蓋,撩起裙子往內側向上,像一條小蛇,鑽得我心慌意亂,本能的要夾緊雙腿。

他一隻腳順勢滑進來,卡在中間,然後唇欺上來,很用力的吸允一番,然後滑到脖子,一路向下。

動作很快,撩撥得我呼吸急促,渾身滾燙。

而他攻城略地的同時還不忘嘟囔:“剛洗澡吧,牛奶味的,下次別洗了,我喜歡原生態的。”

我……

“我有狐臭,不洗你受不了。”當然,我是騙他的,只是忽然很想逗他一下。

他立馬頓住,唇還停在我的小腹上,保持著親吻的姿勢。

我還以為下一秒就要被掃地出門了呢,可他卻忽然抬起頭,嘴角微彎,笑得極其迷人。

然後雙手托住我的腰,把我往他身上一帶,我整個滑到他的腰上,不等反應,小腹立馬一脹,痛得整個一哆嗦,本能的抱緊了他。

他似乎挺滿意的,半眯著眼,臉上還是那副暖得幾乎要化開的表情,很快勾住我的唇,一手託緊我的後腦勺,盡情的索取。

身上還在動,我痛得不行,指甲好像在他背後劃了一道,他倒是沒做聲,而是把我放回床上,停下來動作:“緊張?”

“沒有。”這是實話,他卻勾起我的下巴,含住,輕咬一口:“那放鬆。”

“我感覺已經很鬆了。”

他頓時失笑,特不要臉的說一句:“那可能是我太大了吧。”

我無語。

“是嗎?”他無厘頭的一句,我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剛想問他是什麼,他卻猛地往前挺進,撞擊得有點激烈,我感覺要裂開了,痛得眼淚滾滾,叫聲有點大了。

還好這是高階的酒店,房間隔音都好。

也反應過來,這個混蛋是再問我,他是不是很大。

雖然不太想承認,可他很厲害,但我羞於開口。

“啊!”忽然的疼痛讓我再次失聲叫了出來,他速度忽然加快,又猛又深,似乎在發洩著什麼不快。

“你先停,還沒戴套……”我抵著他的胸膛,試著推開他。

“停不了了……”他低頭咬了我一口,動作更加猛烈起來。

不知道他撞擊了多久,停下來的時候,我早就累得虛脫,渾身大汗淋漓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他有點猛,我有點累,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亮,他就躺在我身邊,臉埋進我髮絲裡,手臂擱我身上,將我整個圈進懷裡,睡得香甜。

我似乎該告訴他,我頭髮也洗了,不是純天然的。

不過我沒做聲,輕輕的挪開他的手想下床穿衣服,本不想弄醒他,可他還是醒了,手臂用力,將我拉回去,牢牢的鎖在懷裡。

我轉頭盯著他,他這次睜開惺忪的睡眼瞟著我,酥軟的一句:“嫂子。”

沒有疑惑,沒有驚恐,很平靜的語氣,反而是我有點窘迫,有股做賊心虛般的緊張:“我……”

“你?”他眨了眨眼,睫毛像一把大扇子,說話欲言又止,卡得恰到好處,弄得我的心像被貓撓了一樣,哪哪都不舒服。

我猶豫了一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唇去親吻了一下,笑著跟他說:“真巧,昨晚忽然來興致了,沒想到居然約到你。”

我假裝鎮定,實則緊張得要死,掌心都在冒汗,希望這個略顯拙劣的謊言能騙到他。

我費盡心思的假裝約炮高手,就是為了減輕他的負罪感,可他倒好,舔了舔舌頭,笑得挺開懷的。

嗯,怎麼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我該走了。”拉開他的手,我準備下床,這次真的走了。

“我送你?”他也坐起來,從另一邊下床,背對著我,背上有一道特長的紅印子,好像是我的傑作。

“你可是第一個敢拿指甲摳我的人。”他扭頭看我,嘴角上揚,顯露一抹暖如春風的笑意。

可惜他不是春風,而是一隻經常飛進花叢中的小蜜蜂。

“不是摳。”我據理力爭。

他笑了:“那是什麼?”

我……接不上話:“正當防衛,你弄疼我了。”

他又笑了,笑得很開懷:“是你太緊了。”

“你怎麼不說是你太大了?”我脫口而出,說完就臉紅了,心裡有些懊惱,這就有些放蕩了。

“看來肖樂林對你刺激不小啊我的小姐姐。”他一句話,把我所做的一切歸咎到他兄弟出軌上了。

原來他早就知道肖樂林出軌了,果然打虎不離親兄弟啊,有個花天酒地的好兄弟,難道還希望他會是個守身如玉的好男人?我倒是痴了。

可我還是有些惱,質問他:“你為什麼不說?”

他倒不以為意,扣完白襯衫最後一顆紐扣:“說什麼?說肖樂林跟我學妹勾搭上了?還是直接帶你去捉姦?”

我語塞。

“走吧。”他見我沒說話,伸手來拉我。

“不用你送。”我拍開他,轉身出門,倒不是生氣,只是覺得沒必要,我就約一炮報復而已,不想有過多糾纏。

他也沒跟上來。

我趕緊去藥店買了避孕藥,匆忙吃下後,才稍稍安了心。

回到家肖樂林已經睡下了,整晚不見還連個簡訊都沒有,他倒是放心得下。

我拉上窗簾準備睡,手機卻響了,拿起來看一眼,是邱霖嚴:“拉窗簾幹什麼,我又不會偷窺你,反正該看的都看了。”

我驚了一下,拉開窗簾,樓下果然停著一輛車子。

邱霖嚴?他一直跟著我?

“下次別吃藥了,我戴套。”手機再次響了一聲,我嘴角抽搐,下次?他還想要有下次?

樓下車子發動的聲音,是邱霖嚴。

手指在螢幕上停滯了一會,還是什麼都沒回復,同時把聊天記錄刪了。

點到為止,剛剛好。

直到第二天吃早飯肖樂林才問我:“昨晚去哪了?”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問住了,做賊心虛的差點把勺子給摔回碗裡,還以為他有所覺察了呢。

可等我抬眼偷偷瞟他的時候,他還慢悠悠的翻著餐桌上的報紙,顯得漫不經心。

我忽然覺得有些心灰意冷,炮友都還怕我夜裡一個人危險,一路尾隨直到我安全回家,我親愛的老公竟然可以不聞不問。

我苦澀一笑,隨口敷衍他:“跟閨蜜一起做美容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蠢,還是不上心,絲毫沒有懷疑,隨口回了我一句“噢”,然後就沒下文了。

結婚兩年,我早就習慣了這種相對無言的場面,收拾好碗筷準備離開。

可才動,肩膀忽然被什麼壓了一下,被迫坐了回去。

等我抬頭,一抹白色的身影已經坐到了我旁邊的椅子上。

“你可是第一個敢拿指甲摳我的人。”他扭頭看我,嘴角上揚,顯露一抹暖如春風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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