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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大六壬要不要找老師

作者:由 玄象天 發表于 收藏時間:2022-03-19

學習大六壬要不要找老師

之前寫過一篇「如何學習大六壬」的文章,相信幫助很多學習六壬的朋友找到了學習方法和學習路徑,但是這篇文章唯一的缺點就是隻建議大家自學。當時很大程度上也是為了避嫌,擔心讀者朋友們誤以為我在推銷,所以關於找老師的篇幅基本沒有提及。

首先還是要重審並且堅信一個觀點,那就是自學大六壬相比自學其他術數是很有優勢的,其中不厭其煩的不得不說的觀點就是大六壬的系統非常龐大,在這個龐大的系統面前,目前還沒有人敢出來造假,所以對於古老的術數來講,大六壬這個系統,兩千年前古人見到的樣子和我們今人看到的樣子基本上沒有區別。雖然關於九宗門的涉害有一點點小爭議,但那都是無關緊要的一個皮毛而已,不會動搖大六壬本身系統的構造。所以在系統構造面前,能給大六壬摻假的人,只能說還未出世,恐怕永遠也不會出世了。

其次就是大六壬的案例,古人保留了上千例,雖然我主觀上提倡學壬的朋友研究宋朝的案例,在客觀上我不建議大家研讀「大六壬指南」作者陳公獻的案例,但這並非代表陳公的案例一無是處。我之所以不提倡上來就研究他的案例,主要原因就是,陳公的案例是有著後天潤滑修飾的,而我們學習六壬去解課是不允許新增任何潤滑詞語去修飾的,我們面臨的每一個課都切切實實的可以說是在直面天機,而所謂的天機只能是純碎的偶然兼必然,絕非我們主觀的去想象一個天機然後給這個課套上。所以僅就此點,我不建議大家上來就看陳公的案例,等大家有一定辨認水平的能力後,此時我反而是非常提倡大家去研究陳公的案例的。

為什麼?

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關於造假的問題,放眼現代人的一些案例,有很多不得不標上打假的標籤,這個摻假的原因主要是經濟推動的環境下,真正的學問就變得不是主要了,如何掙錢才是這個環境提倡的,所以針對這個問題,研究現代人的案例,還真不如研究陳公的案例。

古人所受的教育與今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更何況陳公的兄弟還是個將軍,至於陳公是不是有官職我沒有考證,只是覺得在陳公所處的環境下,金錢和名譽對他來講,絕非與現代人苟同。所以陳公的案例雖然有潤滑劑,但是陳公的案例的真實性是不容懷疑的,也就是陳公的案例所應驗的部分,與陳公當時起課的背景是絕對一致的。只不過就是陳公增加自己的斷語後,這個增加的斷語帶有潤滑劑,所以針對這點我不建議大家上來就吃潤滑劑。

說到陳公獻,那麼清朝的張官德先生就不得不被重點分析,張先生遺留的案例也佔據了很大篇幅,雖然張先生的案例大多偏向畢法和課經(這當然和他當時所處的環境有很大關係。其實張先生所處的環境和我們今天的環境差不多,都是提倡畢法和課經為經準的,所以張先生的案例就以此為經準編撰了六壬辨疑。),但對於張官德先生有一個重點不得不提出,那就是張先生的很多案例雖然不神奇,但張先生的斷法都是非常中規中矩的,其對干支定位的把握水準非常高,這一點是非常值得我們後人去學習參悟的。

學習大六壬要不要找老師

另外就是王牧夫和程樹勳兩位先生的案例,著作水準都有很高的高度,很多理論和觀點也可謂是給六壬畫龍點睛,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夠系統,針對有些斷法很難還原當時的環境,這就給還原理氣增加了很多難度。

以上是宋朝之後的古案例,而針對宋朝時期的就沒有特別要說的必要了,畢竟一直都在說,說的我自己都厭煩了。但是針對邵公的「大六壬斷案」有一個疑問要解答一下,想必很多學習斷案的朋友肯定會有一個這樣的疑問,那就是邵公在斷課的時候為什麼不能像陳公和張官德那樣,把斷語理論說的明明白白呢?

在這裡呢,我正式來解決這個疑問,並且我敢拍著胸脯來回答這個答案,邵公的斷案的斷語,仙師老人家每句話都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方法,只是你的層次不允許你看到這一點。

關於邵公的斷案可以輕易想象到的就是,斷案的案例都是出自學生之手的記錄,有的是記錄在第一現場,至於其他是否第二現場,不可得知。總之有一點不容置疑的就是,如果是單純的邵公給客戶起課,很多理論性的詞語大可不必出現,之所以出現,那麼就在說明邵公是有意讓它出現並被記載的。可惜邵公的良苦用心不僅不被我們接受,反而被我們質疑!邵公的良苦用心是如何體現的?仙師有一句埋冤的話講到「課中自見,恨今人不攻習耳!」,這是講給他身臨其境的學生的。

所以針對仙師的案例,處處是密語,你懷疑、你看不懂、你迷糊等等,只能說明你的層次還不夠。這當然不能全部怪我們自己,畢竟邵公展現出來的是天花板,作為年輕的我們又不是職業研究大六壬的,看不懂真的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一下看懂,那才不正常呢!

所以說到這裡,就能看出我所講的所有的術數只有大六壬最適合自學的原因了。系統龐大容不得某些人摻假,古案例豐富,真實性非常高、絕對高,所以在兩個方面都不容置疑的條件下,自然大六壬是最最最適合自學的。

那麼問題又來了,雖然系統和遺留案例不容質疑,那麼是不是隻要透過自學都能很好的把握呢?我想這個答案不用我說,您自己都能輕易得出答案。

姑且不談六壬,咱們借用別的來講一下眼見為實的中醫,中醫經典古籍就那麼幾本書,很多人學習中醫的人能背誦下來的大有人在,為什麼他們的中醫水平反而不高呢?為什麼中醫現在又允許拜師呢?當然所謂這個師是要打上一個問號的,畢竟中醫經典古籍和現代流水化的教育是有根本區別的。總之站在建國以前的角度,中醫沒有標準化,只有牛逼化,中醫經典古籍就那幾本,為何這個牛逼化不能被大範圍化呢?為什麼所謂的大醫都是幾百年才出現一個呢?

所以有些知識雖然適合自學,但並非就能透過自學達到一定的水平。所以針對追求一定水平的學者來講,找老師就至關重要了。

學習大六壬要不要找老師

大六壬的理論和技法其實很簡單,簡單到就是那麼一點點基礎,隨意百度都能輕易出現在眼前,但它難的是如何把這些基礎經過一定的駕馭去統御,這個結果和過程就不得不找明白的老師了。雖然一定客觀程度上可以想象到透過自身不斷努力自學可以獲取這個高度,但您也要想一想,在自學獲取這個高度的過程,你能拿出多少時間?

古人都在講,師者,傳道授業解惑。如果任何一個東西都可以自學,那想必這個世界上富有最大侮辱性的詞語就是老師了。

大六壬雖然簡單,但是核心的駕馭層次是很難被每一個人獲取的。透過比較古案例就可以輕易得出答案,所有的古案例,除了邵公那個年代相對還有可比性,試問宋朝之後的整體遺留案例的水準能和宋朝的相提並論嗎?

所以針對六壬的高層次駕馭核心就出來了,那就是學習邵公的斷案。試問有幾個人能看懂呢?有幾個人可以摸索出那個駕馭系統呢?針對邵公的斷語有多少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為何這麼斷呢?等等所有這些不可得的東西就阻礙了接近真相。

在這裡有必要硬性插進一個無關的現象,那就是所有學習玄學的學者,都很容易產生盲目的自大和自信,這一點的原因就不具體細論了,總之就是玄學的層面可以開闊我們對自然宇宙以及人世間的看待角度,所以也就會造成我們片面的盲目自大。

很多人學習大六壬都立在尋找秘訣,都立志要成為高手,殊不知最為簡單的基礎就是秘訣。這句話對於盲目自大的學者來講,是一句屁話,因為所謂的基礎他覺得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背的滾瓜爛熟。然而他從沒有想過,任何一門學問和吃飯不是一個道理,不是做熟了就可以被自己消化成屎。

大六壬的基礎無外乎畢法、課經,以及和別的術數共用的陰陽五行生剋、合衝破害刑等等這些小兒科式的一加一式的通性基礎,這些基礎不是靠背的滾瓜爛熟就能解決的,他們需要一個駕馭性的系統來統御後,才能做到被自己真正運用。比如簡單的六害,也有叫穿害的,那麼在現實生活中的耳膜穿孔,就帶了一個穿字,那麼這時候的六害也即穿害就十足的模擬了這個耳膜穿孔,而至於到底是否穿孔,就要分析它的其他狀態了,而其他的狀態都需要一個駕馭系統才能被準確無誤的解讀出來。

這也像偉大的數學家必然要學習一加一等二是一個道理,雖然每個人都會一加一,但並非每個人都是那個數學家。如果你有志於從事數學,那麼你跟從偉大的數學家的話,動動腳趾頭都能推算出你將來的水平會是怎樣的。

所以盲目的自大和自信,就會讓我們偏離對基礎的最基本的認知。

學習大六壬要不要找老師

還有很大一部分人認為學習大六壬要靠交流和實踐,這個觀點固然不假,但是和你交流的那幫人是什麼層次,你有沒有考慮過呢?如果說靠交流就可以真正學會大六壬,那麼那些混貼吧的,到現在轉化成混群的學者們,恐怕早已經是絕世的高手了。為什麼事實於此相反呢?主要原因就是那幫和你交流的人群,恐怕水平層次還不如你自己吧?

再就是實踐的部分了,雖然都知道「熟讀王叔和,不如臨症多。」這句諺語,但前提你要知道的是實踐為了什麼?是為了抓瞎摸索真理?還是為了驗證心中的疑惑?兩者雖然都是實踐,但前者恐怕沒有任何屁大的意義吧?否則邵公斷案也是一個實踐版本,為何你就是看不懂呢?僅僅靠你所謂的盲目實踐,就能開啟六壬的大門了嗎?答案估計只能呵呵了吧?

若是如你想的那麼簡單,那麼恐怕世上所有的學問都不存在矛盾了,不存在矛盾也早就絕種了。

所以關於實踐,雖然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捷徑,但你得運用正確,實踐是驗證心中的疑惑,糾正自己的偏見,然後趨向正道,絕對不是抓瞎式的猜謎語,然後再馬後炮式的總結一個所謂的真理!呵呵,真理哪會那麼容易被“你這個瞎子”撞見呢?

所以要交流、要實踐,絕對不是盲目的,是要有目的性的。而放眼當下,即使不說當下,哪怕古代還有百金傳授秘訣的,這可是真實存在的,一百兩黃金啊。所以找老師交流學習實踐就有一個感覺虧損的條件,那就是要花錢,對於老師收費這個行為如何評價,各持己見吧。總之有些知識是需要承認其價值的。

清朝之後的大六壬,可謂是百家齊放,可惜基本都是一起放的屁話,炒炒冷飯而已,培訓班也是形形色色。那麼如何區別認識並選擇他們呢?如果你自學很用功並且基礎稍微紮實一點的話,自己起課測算一下對方水平如何以及是不是騙人,是完全可以實現的。再不濟,你就花個卦金找他測算一下事情,有無水平也能立竿見影,想必你也會擔心萬一不準,損失卦金了怎麼辦?如果對方是一個真正的研究者,測不對,他是不敢收卦金的,如果是一個騙子,那你損失一點卦金避免更大的欺騙,難道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所以選擇找老師學習,首先就要衡量對方的知識是否值得那個價格,同時也要衡量一下自己是否出得起這個價格。千萬不要貿然去和老師討價還價,更不要厚著臉皮的說等以後有錢了再找老師學習。

其實真正的研究六壬的老師是不缺你那點學費的,暫且不論其他老師,單拿我個人來講,我從2016年全身投入到六壬時,一直到現在完全沒有任何正面工作的收入,所以在此之前我若是沒有一點經濟條件支撐的話,我是萬般不敢如此置之死地的。況且即使有足夠的經濟和時間可以讓你放手一搏,誰敢確定最後一定可以獲取一個高度呢?所以這些不可得知的層面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即使能想象出來,也不是一般人敢經歷一番的。

更何況教學生遠不如測一個課省心,單對起課來講,即使不準,大不了退了這個卦金足矣。而教學生呢,更多的是一個責任,是一個知識的傳承,雖然這個責任和傳承建立在金錢的選擇上,但是沒有辦法,人情可以免費,但知識絕對是需要承認其價值的。

就像我讀邵公案例來講,每攻破一個知識點,都會在內心給邵公磕N個頭,沒有辦法,仙師是生活在九百年前的宋朝,而我沒有辦法給仙師送及所謂的金銀。更甚者,有時難點想到腦袋快想破時,竟動了私心向邵公問起了課,那個昭然明示的解惑不是花費多少金銀可以承受的背後發涼。

記得某天晚上十二點了,有個問題一直困擾了好久,那個時間點突然想到了活時起課,問邵公老人家的斷案水準是怎麼發明的。當時是十二點已是子時,辛丑日得巳將寅時,幹上見醜作天后,支醜上辰作朱雀,初傳別責發用巳作六合。邵公本命是巳,在此作月將旬空,那麼邵公的本命是如何被上初傳的?答案就是別責,別責一詞就有了另一個詞語「別具一格」,所以邵公的理氣可以講是獨創的,非世人所能中規中矩摸索到的。接下來再來看幹上醜作墓神,幹為廣大習壬者,都被這個墓墓的死死的,更何況中末傳又是兩個醜歸幹,可見廣大習壬者被墓的不亦樂乎,甚至都沒有發現自己在學的竟然是個寂寞。而別責出來的那個巳,不管論什麼,最後都得出一個答案,那即是邵公的本命巳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追隨的。

學習大六壬要不要找老師

所以在學習六壬、在研究六壬的道路上,所要承受的一些條件是外人無法體會的,單單就時間和經濟的庸俗條件,恐怕就要難倒絕大數一幫人吧。更何況盲目自大和自信又會經常被膨大,所以關於知識的認真,恐怕最後自己也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更有甚者,很多所謂研究六壬的有名學者都明目張膽的閉眼了,論及自己的驗證案例頭頭是道,處處驚驗神奇,而輪到古案例時,卻集體閉了口,生怕別人知道自己會講話。姑且不以古案例來衡量他們,簡單的一個干支定位,又有幾個人真正搞明白呢?真正懂得如何駕馭最簡單的干支呢?

這些有關大六壬最根基的問題是不允許任何人閉眼的,想要研究六壬,首先就要解決這個環節,正確接受這個導向,正確接受並承認然後虛心的去研究它、攻破它,絕不能為了眼前的三兩萬就歪曲了吃飯工具的根基。

用工具吃飯是沒有任何貶義的,但在吃飯的時候,也要想一下古代先賢的傳承之路是多麼的難。沒有程樹勳先生的整理,鬼知道我們今天能看到多少邵公的案例,沒有邵公的案例,鬼知道六壬斷法的天花板是個什麼樣子。

總之學習大六壬是非常容易的,並且也能輕易的體會到那種神驗的感覺,但如何把這個感覺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以及去追求那個更高的境界,就取決於個人了。

我個人認為,任何一門學問,如果要真的去研究,就要逼自己靠向頂尖水平,否則睜隻眼閉隻眼逗自己樂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關於學習大六壬是否需要找老師,現在到了論證這個觀點的時候了,並非因我自己也在收學員,趁此為自己推銷一番。

僅僅是因為有些知識需要傳承、需要分享,而傳承分享的過程絕不是閉眼抓瞎式的抓住你並告訴你「看你骨骼奇特,將來必成絕世高手,來,你先自宮,我送你一本葵花寶典!」。

標簽: 案例  大六  邵公  陳公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