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前的位置:首頁 > 書法

為什麼大多數人一見到惡人就要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背鍋?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書法時間:2021-07-02

為什麼大多數人一見到惡人就要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背鍋?雲上的日子2021-07-02 11:35:43

在我看來,是因為只有反社會人格障礙是讓人無法忍受,又無法應對,無論如何積極溝通、妥協退讓都不可能解決,反而會被倒打一耙的極度之惡。

反社會人格內心看不見自己的“惡”。

反社會人格的本質是以操控所有人為樂,他們是偽善者,披著羊皮的狼,以達到操控全世界的目的。

即使他們剛剛殺過人,對內也會覺得是受害者該死,他們自己沒有任何錯誤。對外,則是堅決否認。即使你親眼所見,他們也能找到理由和藉口,去譴責別人,倒打一耙。

反社會人格具有很高的社會功能,也就是說,一般在職場上都比你我和大部分人混得好。

隱性心理虐待—當代最離奇最隱蔽的人類行為

為什麼大多數人一見到惡人就要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背鍋?寧靜2021-07-02 11:56:36

大多數人以為反社會人格是高智商犯罪的精英。實際上,反社會人格更類似老港片裡“大傻”,“喪彪”之類角色。

為什麼大多數人一見到惡人就要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背鍋?心理諮詢師卜明臣2021-07-02 23:32:52

回答這個問題,很容易被反社會人格障礙噴啊!

但是,看看有精神科老大哥說了兩句真話,被噴了。

——那也算我一個吧!反正都是說,最不順耳的真話。

首先,反社會人格障礙是客觀存在的。

國內統計資料表明在總體人群的0。7—2。2%之間。一項資料顯示,監獄裡人群高達70—80%之間。

其次,反社會人格並不能與現實犯罪等同。

社會內,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的群體高發、頻發,但是客觀現象。

再次,背鍋的話,談不上哈。

反社會人格障礙,不是犯罪分子。

而以往社會,被嚴重低估了,是極有現實可能性的。

最後,反社會人格障礙的核心標誌是高度攻擊性和衝動性。最常見的受害者群體,除了親人、朋友和社會人群。

而在職業領域內,心理諮詢師和精神科醫生,其實是最經常的,受到精神和身體暴力對待的,受害群體。

其次,才是普通醫院醫生。

監獄管教也有風險。但是,因為手裡有武器,有圍牆。所以,並非最高發的受害者群體。

所以,高度攻擊性,不顧後果,撒謊成性,前後不一,是反社會人格障礙的典型特徵。

當然,普通人是能夠具有整體思維的心理能力。所以,平常人又常常會覺得,這類人“做事好傻”。

別怪精神科醫生和我,都不虛假的恭維稱讚“反社會人格障礙”。那是沒經歷過被追殺或者投訴過。

這是因為,有經驗的心理工作者都知道,那可是“心理諮詢師殺手”。是現實社會內,真的會拿刀砍你的危險型別。

——起碼,網路裡,匿名拿個小號,汙衊你,黑你,一貫欺騙所有人,也是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典型行為,慣用的作案手段。

反社會人格障礙,只對國家強制性“法律”有敬畏。也就是說,心理治療裡的“癌症晚期”。

在若干主流的學術報道里,“科學主流的”認知行為流派說,是精神分析流派能治。然後呢,精神分析覺得認知流派能治。

——這是何等罕見的一幕啊,各流派都覺得只有旁邊的“武林門派”能治能打!

看看新聞報道里濫殺無辜,殘害弱者的某些人員。再看看新聞報道里,這些人的之前生活狀態,就知道這個人格障礙,肯定是被以往的現實社會內,嚴重低估了。

為什麼大多數人一見到惡人就要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背鍋?獨一無二2021-07-04 18:18:08

亂用詞的現象肯定是有的。有的時候,使用反社會人格這種表述方式,是想表達這樣的態度:太壞了,壞到難以形容了。

為什麼大多數人一見到惡人就要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背鍋?知乎使用者2021-07-13 00:32:40

不。

實際上是阿斯伯格傾向的人士被迫承擔過度的罪責的可能性大於精神病態者被處罰的可能性。

很多人沒有充分理解精神病態者和阿斯伯格傾向人士的區別。

阿斯伯格傾向的人咋看上去像是“低功能精神病態者”而且一直都像“低功能精神病態者”。

精神病態者目前來說很難引起旁人對他們自身的憤怒,但是精神病態者缺乏對他人真正的同情和憐憫,即便你和你身邊認識你的人充分地憐憫他們,即便他們當著你的面汙衊你羞辱你甚至性騷擾你。

另外一個問題是根據我本人的見聞,精神病態者樣貌平平,阿斯伯格傾向人士樣貌中上(我不理解箇中緣由)。

一個【好的】精神病態者並不是一個無辜的精神病態者,而是一個勇於承認錯誤並且不無端追究他人過失的精神病態者(參考Kurt Kiehl博士的著作,布萊恩·杜根,精神病態者的鑑別依賴於時間,恰在那個時間點美國伊利諾利州取消了死刑,杜根由死刑判決轉為不可假釋的終身監禁)。

Kurt Kiehl本人所學習的那套fMRI鑑別法存在明顯的數學錯誤,把一個多對多對映的問題理解為一個非數學定義域-值域對映的問題,錯誤的使得Fallon博士誤認為他自己是精神病態者並且為了他的家人和他自己的人身安全和合法權益為所有精神病態者做了言過其實的無罪辯護(參考Dr。Fallon的公開Ted演講、著作和論文)。

所以朱曉東案給我的感受就是精神病態者在公然侮辱我的智商,把他們自己的過失推諉到阿斯伯格傾向人士身上,而且媒體還在被告死後搶劫被告的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