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書（一）從小聰明伶俐

二、書

大學以前所有的書我一本都沒有儲存，家裡也沒有一張我高中以前的照片，除畢業照外。照片本來就很少，又不受重視，不好好儲存。建新房子搬東西，一來二去，都丟失了。

書呢？

都賣了。

小學的書估計是被我賣了，初中和高中的書可以確定是被我賣了。六年的書加起來也就賣了二十來塊錢吧。不是想錢想瘋了，是根本不知道留著書幹嘛。如果當時有人跟我講，書不要賣，你以後會很想知道以前讀書時的書本、筆記，字跡的樣子的，這是你人生中很重要的記憶，一定要好好儲存。那我肯定就不會賣了。所以講不了很多關於書的事情，更多的是關於讀書吧。

（一）從小聰明伶俐

從小我就聰明伶俐，這不是我說的，也沒有自誇的意思，我那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嗎。從小沒有上過補習班，家裡也沒有教過書本上的知識，爸媽也不在身邊，從未買過一本課外的作文書或練習冊之類的，也從未好好的寫過作業，都是趴在學校乒乓球檯上或二橋邊的抽水機旁寫完，然後一路打鬧著回家。不是我一人這樣被放養，我們那時候都一樣。老師家的小孩顯得和我們還是有點區別，顯得文靜大方、活潑可愛，其他小孩都野得很。我一直懷疑老師們是不是偷偷傳授了什麼特殊技能給他們的孩子了，以至於我對教師的孩子會多一些好奇與敬意，現在都是這樣。

第一次知道自己成績好是在六年級。六年級有三個班，剛開始我分在六（一）班，已經坐在教室裡發新書了。學校一位副校長走到教室門口，叫了我的名字，然後讓我背上書包跟他走，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六（一）班和六（二）班中間隔了操場。在路上，這位副校長語重心長地跟我說你知道為什麼要把你調到六（二）班嗎我說不知道。他說因為你成績很好是全年級的前幾名，三個班要平均綜合一下成績好的學生所以把你調到六（二）班。我其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接著說你要好好學習知道嗎。我說好，其實我還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到了六（二）班我經常受語文老師表揚，當堂念我的作文。數學老師好像不怎麼關心我，小學畢業我也不知道自己成績好不好。我弟弟小我兩屆，他後來也在六（二）班。

語文老師問我弟弟是不是有個哥哥叫蕭易，他說是。語文老師說你怎麼不像你哥哥成績那麼好呢。這是我弟弟回來跟我說的。

第二次知道自己成績好是在初一。我和一位同學坐在一起，兩個人整天說話打鬧，瘋瘋癲癲。我曾經寫過《一角錢》，可以看出初中時的頑皮。